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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水,而是什麼瓊漿玉液,他喝得美味之極……
于波也在安靜地喝水,不說話。
向晚稍稍思考,主動找話題。
“于波,我剛才進來的時候,好像聽到你跟孟熾……發生了一些不愉快?”
“孟熾?”于波的臉,從水杯上抬起,“孟熾是哪個?”
“……”
白慕川和張隊都怔住了。
向晚卻瞭解于波是一個什麼情況。
她微微一笑,“就是剛才那個人,你衝他吼的那個,就是孟熾……”
“哦!孟熾……原來叫孟熾啊……”
于波坐在椅子上,屁股上像長了針。
他總是不能踏實就坐,就像一個多動症患者,不停地挪來挪去。
“我討厭他……”他突然說。
“為什麼討厭?”向晚眯眼。
“他……答應過我的事……沒有實現……還過河拆橋……陷,陷害我……”
向晚沉默一秒,“你什麼時候認識他的?他答應你什麼了?”
在禿鷹嘴的別墅裡,于波一直在警方的掌控之下,孟熾應該是沒有可能與他單獨接觸的。
除非,他們之前就認識……
向晚目光更加溫和,“怎麼了?不肯告訴我嗎?”
于波看著她,又弱弱瞄一眼她身邊的白慕川三個人。
“他們是警察嗎?”
向晚也順著視線看了一眼白慕川,“是啊!”
于波的眼裡,明顯閃過顧慮,“我討厭警察!”
向晚:“……為什麼?”
于波:“警察不讓我回家,天天問我這個,問我那個……很討厭!”
這語氣,像個孩子。
向晚越發覺得於波的腦子不好。
可他的邏輯與思維,與人交流並沒有大的問題。
也就是說,他的話,是可信的。
向晚抿一下唇,“警察不是不讓你回去,而是……你生病了,警察要把你留下來,保護你……”
“我沒病!”于波好像對別人說他有病的事,非常介意。
那一雙瞪著向晚的眼,噌地睜大。
猙獰,又畏懼。
兩種情緒有一點矛盾,卻深刻地展現了于波的內心。
他很害怕,又壓不住內心的戾氣!
向晚思考著應該從哪裡入手,與他交流。
甚至在想,需不需要讓白慕川他們迴避一下。
但很快,她又打斷了這個念頭。
她畢竟不是警察——
“咳!”向晚微笑,“那好吧,我道歉!你確實是沒病……其實有病的人,是我……”
于波被她說得愣住了。
目光裡,甚至露出了一絲同情。
“原來你,你也病了?”
向晚點點頭,嚴肅地說:“他們都這麼說的,我也不知道……好像是有些病吧……要不然,為什麼我可以跟你聊天,我可以聽得懂你說話。而他們不能……我想,我們也許是一樣的人……”
一樣的人……
一樣的人……
于波看著這個年輕漂亮的女子。
“那你相信,那個人……孟熾,他是壞人嗎?”
聽得出來,于波之前並不知道孟熾的名字。
“我也覺得他像壞人!”向晚不是警察,說話不用負什麼責任。這種猜測說出來,毫無壓力,更不怕違背紀律。
於是,她毫不客氣地繼續懟孟熾,“我在禿鷹嘴第一次見他,就覺得他壞得很。脾氣一會好,一會兇,像個兩面三刀的假人!”
她用了近乎幼稚的形容詞。
于波卻相當受用。
他狠狠點頭,“對啊!對啊!他是個兩面兩刀的人。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他對我可好了,給我吃好吃的,他還跟我說,要帶我去大城市,賺很多很多錢,這樣就可以養活媽媽……不再讓媽媽受苦了……”
媽媽?
于波的媽媽不是已經過世好久了嗎?
向晚:“這個壞人!他什麼時候哄騙你的?”
于波:“就那天啊!”
向晚:“哪一天?”
于波琢磨一下,撓他火紅的公雞頭,“我忘了……”
向晚不逼他,轉而問:“媽媽在的時候嗎?”
于波點點頭,掃一眼白慕川和權少騰,又小心翼翼地低頭捧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