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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白慕年客氣,剛招呼兄弟夥坐下來,就開始攆白慕年走。
“哥,你忙去吧,不用在這兒做陪。我們年輕人的世界,你也不好摻和。”
白慕年:“……”
“行!”他撐扶手站起來,一本正經地說:“你都這麼說了,那你今晚的折扣我就給你免了。反正你們這種年輕人,也不差錢!”
“沒問題!”白慕川毫不在意,“反正我記你的賬。打不打折,隨你高興!”
白慕年:“……你小子。”
兩弟兄開著玩笑,其他人都默默陪坐不說話。
確實,在他們的小圈子裡,白慕年坐在這裡是不合適的。
在他在,大家都放不開。
白慕川笑著,客氣地招呼大家好好玩,然後離開了。
“你哥好大氣場啊,白隊!”
“有我大?”
“……這個。你大。你大。”
沒有他在,一行人放鬆下來,又隨便開起玩笑。
本來今兒白慕川請客,是說好了“隨便吃喝”的,不過黃何那件事給人的教訓太深刻,哪怕這是下班時間,私人聚會,大家還是有一點忌憚,只隨便叫了兩瓶紅瓶,然後說什麼都不要酒了——
不過,飯局素來是中國人聊正事的地方。
喝了點酒,唐元初舊事重提,“黃哥,有沒有說什麼時候回來上班啊?”
氣氛一滯,眾人頓時沉默。
唐元初看看大家,繼續說:“市局當初給你的處理意見是停職調查,事情都這麼久了,調查的事都清楚了。你又不是被開除公職的,為什麼不能回來啊?”
黃何笑笑,“其實做保安也挺好的,沒什麼壓力。”
“屁!”唐元初瞪著一雙小牛犢子似的眼睛,“別給我扯這個!你怕不是忘了,我上班的第一天,你給我講的那些話?咱們說好的要在刑警崗位上幹到退休呢?”
年輕就是好。
衝動、熱血,想說什麼就說。
黃何看著他略略沉吟,有些接不上。
“組織上會安排的,我們就不操那份心了!”
唐元初哼一聲,有些不服氣,轉頭就看著白慕川。
“白隊,你說這處理公平麼?本來案子就沒黃哥什麼事兒,莫名其妙背了那麼大一口鍋,難道從此就洗不乾淨了?還有,前一陣,蘭桂香坊出事,人家要給黃哥一個英雄報道,他居然拒絕了!你說,明明是個好機會,就當立功表現,回隊上來唄……”
噼裡啪啦,他竹筒倒豆子似的,一口氣說好多話。
義憤的同理心,讓大家彷彿受到了鼓勵,在他的帶動,也跟著為黃何鳴不平。
黃何卻不解釋,只是憨憨地笑,“大家別聽他。唐元初這小子就是來搞事的。我的事情才過去多久?兩個月不到吧。如果我回去,被哪個好事的人揪住胡亂寫一通,不是給隊上找事麼?”
畢竟當初“酒後執法”的事情,是板上釘釘了。
哪怕黃何沒有逼死孫尚麗,單單這一點也算個違紀。
認真了講,真有人鬧起,誰都不好看。
“低調點,是好的。”白慕川適時把話接過去,想一想,算是給了唐元初一個定心丸,“過一陣吧。等事情過去了,會回來的。”
時間長了,天大的事都淡忘了。
誰還會記得一個叫黃何的刑警?
眾人沉默著,點頭,不說話。
黃何吸一口氣,左右看看,又笑著舉杯提議。
“來!不提那些不開心的事。現在讓保安同志敬大家一下。我乾杯,你們隨意。”
他仰脖子一口喝光杯子裡的酒,笑得沒心沒肺——
可方圓圓坐在他旁邊,看著他的臉色,隱隱心疼。
“少喝一點。”
“沒事沒事!”黃何只是笑,“我心裡有數,放心吧。”
兩個人的互動很有愛,眼神交流也看得單身狗們嫉妒。
大傢伙跟著就又起鬨,問他們什麼時候請大家喝喜酒。
黃何嘴上應付著說快了快了,方圓圓的笑卻有些悵然……
在座的人,只有向晚明白她的心情。
到今天為止,她跟黃何的感情,都沒有經歷過見家長的階段……
而小姨大概對向晚放棄了治療,前幾天終於把催婚的視線,盯上了方圓圓。
聽老媽講,小姨看上了一個三十多歲的金融才子,除了年齡比方圓圓大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