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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洗刷、沖水,排線……人來人往,哪裡還找得到什麼痕跡?
白慕川眉頭深深皺起,看了一下現場,又在酒店經理的帶領下去了保衛室察看監控。洗手間外面的走廊有一個監控,沒有發現什麼異常,而洗手間裡是沒有監控的,更是什麼都發現不了。經理再三對向晚表示抱歉,表示這次事故是酒店的責任,是他們沒有做好檢修維護造成的失誤,並表示一定會賠償。
他以為向晚帶個警察過來,是找茬的,目的是為了多要賠償。
向晚從他的語氣裡感受到了潛在臺詞,有一點尷尬,又不好點明。
白慕川到不以為意,仔細又聽了一遍向晚講述事發的過程,皺了皺眉頭,問那個經理,“事故原因,你們怎麼定的責任?”
經理:“電路老化!”
白慕川凝目,“消防定的責任?”
經理:“一致認定。”
白慕川眯了眯眼,沒有多說,瞄一眼現場忙碌的工人,回頭朝向晚說:“走吧!”
向晚默默跟隨,走到外面沒人的地方,她才停下腳步,“還要去哪兒?”
白慕川:“吃宵夜!”
向晚:……
兩個人鬧得這樣彆扭,又一起去吃宵夜,不覺得奇怪嗎?
“我吃飽了。不餓。”向晚對於白慕川突然的邀請,心有疑惑,不肯接招,“如果白隊沒什麼事,我就先回去了。”
白慕川深深看她一眼,也不勉強。
可剛剛走出酒店,勉強她的人就來電話了。
連翹熱情地邀請她,“兩個男人約飯,你說我一個女人在旁邊尷不尷尬,自不自在?你就當來陪陪我好了。”
向晚:“……”
連翹的語氣跟她的性格一樣爽直,“不許不來啊,不來馬上翻臉!”
恩人有旨,向晚哪能不受?
看了白慕川一眼,她默默無言,跟著白慕川上了車。
她不問,不代表心裡不清楚。雖然今天連翹救了她,可她並沒有給過連翹聯絡方式,她怎麼會直接把電話打到她的手機上?
汽車駛離酒店,一路無言,只有舒緩的聲音徐徐流淌……
兩個人沉寂許久,向晚突然問:“你跟那個邢烈火,什麼關係?”
白慕川面無表情地看著前方:“戰友。”
向晚知道他曾經當過兵,不過對他當兵的細節完全不知情。
皺眉想一下,她也為難他,“可看著你倆的關係,怪彆扭的……”
白慕川眸色微微一暗,“那時紅刺特戰隊剛組建不久。他很需要我。我選擇了轉業。”
一句話解釋透徹。
向晚明白了,“所以,你們發生了矛盾?”
“談不上矛盾。”白慕川淡淡說著,方向盤上的手,微微捏緊,“只不過,打了一架。”
“……”
打了一架不叫矛盾?
呵呵呵呵!向晚對白警官的邏輯能力佩服得五體投地。
她以為白慕川隨口敷衍,可很快她就發現自己想錯了。
他沒有騙她,那句話也不是開玩笑。
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那樣的戰友,有爭執,無矛盾。彼此走的路不同,戰友情還在。即便世情變了,人情依舊沒變。
大概一起扛個槍的情分就是這樣的吧?平凡而偉大!
白慕川請的這頓宵夜,格調實在不高,也完全出乎了向晚的意料——
一間普通的串串店,除了最近在錦城口碑比較好,裝修和環境都很一般。
串串店沒有包間,大堂裡擠滿了人,坐在裡面的人,全都接上了地氣。
四個人在靠窗的位置,融合在一片喧鬧與熱鬧中。連翹很興奮,吃辣吃得很過癮,向晚偶爾配合她說上幾句,主要精力也在吃上。只有兩個男人始終怪怪的,沒有交流,似乎還沒有從過去那一場糾葛中走出來。
“聽說你也不在紅刺了?”
不知過了多久,向晚才聽到白慕川的聲音。
“嗯。不在了。”邢烈火看著他,“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
白慕川輕笑,“只要紅刺還是當初的紅刺,那就好。”
邢烈火目光深了深,“紅刺還是當初的紅刺。你當年不肯說的理由,現在可以說了嗎?”
白慕川拿串的手,微微一僵。
氣氛頓時凝滯起來!
向晚豎起耳朵,也很好奇,一個明顯有著軍人情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