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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的問題比較幼稚,主要我也沒有經驗,不太懂這些,全憑自己的感覺。”
程正抬頭:“說說看。”
向晚遲疑一下:“我覺得從偷娃娃開始的這一連串的事情,發生得太完美了。試想一下,如果我們沒有從天台上救回謝綰綰,現在的情況是怎樣的?”
她環顧眾人,緩緩吐了四個字。
“死無對證!”
眾人目光聚集在她臉上,不說話。
向晚接著說:“只要謝綰綰死了,最後一個證人也就沒了。這個案子是不是非常完美?可這樣的完美,不像曹夢佳這樣一個女大學生幹得出來的!大家覺得呢?”
白慕川打量她一眼,目光很快收回,意味不明。
程正淡淡說,“就算曹夢佳不是案件主謀,也不影響我們對她死亡原因的判定。”
眾人點頭。
她自殺的,跟她是不是主謀沒關係。
向晚怔一下,有點不自在。
“我不是不相信技術隊的鑑定結果。我只是覺得事有蹊蹺。她不像自殺,更像是被人滅口。就算那些刀創是她親自割的,肯定也是被迫的。”
“畏罪自殺,也是一種被迫。”
這樣的人並不少,敢做違法犯罪的事,卻不敢接受法律的制裁。
向晚又笑了笑,“偷謝綰綰娃娃的人,是孔慶平。他被親爹誤殺了。而娃娃卻出現在曹夢佳的身邊,她也自殺了。兩個與娃娃接觸過的人,都死了。也就是說,這個娃娃從失竊到找回,中間究竟經歷了什麼,是個謎。”
有人點頭。
向晚思忖一下,看著眾人,“就咱們目前掌握的情況來看,曹夢佳在學校是一個不太激進的學生。不優秀,也不出格,不像有膽子遠赴千里去殺人的。而且她和孔慶平,互相不認識,也沒有共同的社會關係。那這個娃娃到底是怎麼從孔慶平手裡轉到曹夢佳身邊去的?我認為把這個問題搞清楚了,再下定論比較好。”
白慕川唇角動了動,像是笑了一下。
然後,視線淡淡挪向程正。
程正沒看他,臉上也什麼別的反應,點點頭,“向老師說得有道理,我們目前的結論也只是一個常規的法醫鑑定結果。期待反轉。”
眾人議論了一下。
大抵對向晚的看法表示贊同。
唐元初想了想,看著白慕川說。
“白隊,我認為我們應該馬上找謝綰綰瞭解情況……”
向晚有一點是對的。
這個案件裡面,唯一活著的人,是謝綰綰。
到底她受到了怎樣的要挾,要挾她的人是誰,也只有她知道。
眾人點頭,對這一點表示認可。
可主持會議的白慕川,接過話,把案情重新梳理了一遍,又佈置了幾個調查路線與任務,然後吩咐唐元初。
“通知葉輪到大隊,配合調查!”
眾人一怔。
葉輪?不是該問的都問過了麼?
那天的鬥毆,他在場,可他本人並沒有參與。
這個有監控可以為他作證。
他命好,那天坐在正對攝像頭的地方,完全無死角地被記錄了下來……
白慕川哼笑,“越是表現得清白,越是可疑。”
發生粉絲聚眾鬥毆這樣的事情,本來就有葉輪的原因在裡面。
可出事之後,他又是第一個被摘清的。
就像孫尚麗那個案子裡,他請客吃飯,很多人吸毒,他卻是乾淨的。
唐元初點點頭,遲疑著又問:“那葉綰綰……”
白慕川沉眉,“她這邊,緩一緩。”
眾人交換一下眼神,不說話。
昨天的直播,大家都聽見了。
謝綰綰的遭遇,令人同情。大隊沒有在救回她的第一時間就展開詢問,一是那個時候她有明顯自殺傾向,很難如實配合警方。二是她身體沒有康復,精神狀態也差,從人性化的角度考慮,不宜逼得太緊。
但是……
如果再不從她那裡尋找突破口,案子就會陷入僵局呀?
唐元初左看看,右看看,見大家夥兒都不吭聲,又冒了個頭。
“白隊,咱們可以先試著接觸一下,儘量不要刺激她就好……”
不待白慕川回答,程正就接了過來,“謝綰綰這邊大家不用操心,白隊的朋友,他會有辦法解決的。”
朋友?在座的人,並不都知道這層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