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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次了。當然,警官公務繁忙,記性不好,我可以理解,所以,我不介意再多說一次。”
攤攤手,他正經而無辜地說:“什麼私人關係都沒有。如果非要扯上點什麼關係,偶像和粉絲?算不算關係?”
唐元初凝視他,刻意在臉上擺出三分威儀,慢吞吞地沉聲道:“可是根據我們瞭解,你跟毛桂桂存在不正當的男女兩性關係。”
“哈!”
這個用詞把葉輪逗笑了。
他揉著額頭,一臉燦爛地說:“如果別人說什麼就是什麼,那我孩子可能都有一打了。警官先生,你去網上翻一翻,沒事就叫我老公的女人,沒有千千萬,也有萬萬千。每天睜開眼,就有人在網上對我表白,叫我老公,那是不是她們都是我老婆啊?”
很桀驁不馴的一個人。
向晚靜靜坐在白慕川的旁邊,當觀眾。
同時,也在筆記本上默默為葉輪做著人設分析。
這個人很鎮定,對警察的詢問談話應答如流。
一般來說,能夠在這樣的情況下保持這種態度的人,只有兩種可能。
第一是心理素質實在強大,可以完全佔足心理氣勢的上風,對警察的威儀毫不畏懼。
換一種說法,這種人已經超出了人類常態的認知。不以惡為惡,甚至以惡為正義,可以完全說服自己,接受自己的惡行,對犯罪毫無愧疚之心。
第二就是問心無愧,心裡真的沒有鬼,面對誰都可以理直氣壯。
那葉輪是哪一種?
唐元初今天進入審訊室前,已經做好準備了。在經了這麼多次的歷練後,他也不再是當初面對犯罪就抓急的警隊雛兒了,尤其有白慕川在旁邊坐鎮,更是從容了許多。
“本月23號晚上,你見過毛桂桂沒有。”
“沒有。”
“本月23號晚上,你在哪裡?”
葉輪皺眉,隔了幾秒,凝視唐元初,搖頭,“我不記得了。”
“你仔細回憶一下。”
“警官,如果你可以告訴我,你在23號的晚上跟誰吃的飯,都吃了些什麼菜,那些菜裡放了辣椒,哪裡沒有放,哪些加了大蒜和蔥,哪些沒有加……或許,我也能想得起來?”
好利索的一張嘴!
直接把人問得啞口無言。
唐元初被他一激,氣得臉都紅了,一時找不到話來回應。
在氣氛凝滯的瞬間,白慕川突然冷笑,把話題接了過來。
“不好意思。葉先生!”他一本正經地指了指審訊室牆上的國徽,“這裡是刑偵大隊,我們是依法審訊你的警察,國家公職人員。如果你想知道上述問題,可以等你出去以後,回頭再讀個警校,再考入刑警隊來。”
葉輪眯眼。
兩個人隔著幾米的距離,對視。
白慕川不冷不熱地揚揚唇角,輕叩桌子。
“說吧!”
葉輪嘲弄地笑了笑,“23號的事,我不記得。如果你們想知道,可以問那個恩將仇報,對我栽贓陷害的生活助理董布。他不僅知道我23號在哪裡,還知道我吃了什麼,喝了什麼,有沒有放辣椒,有沒有加大蒜和蔥花……”
攤攤手,他似笑非笑。
“就是這樣!他比我更瞭解我自己的生活行蹤!”
“……”
向晚凝視他,心裡微微一沉。
並沒有人告訴過葉輪,是那個助理招認了什麼。
可他卻憑著蛛絲馬跡,第一時間分析出了關鍵要害,甚至知道是誰出賣了他。
“你的助理,我們當然會盤問。”白慕川冷冷看著他,完全公事公辦的語氣,“我們現在需要調查的是你,而不是你的助理。葉輪,請不要避重就輕,老實回答問題!”
“想不起來了,怎麼辦?你總不會讓我隨便編一個吧?”葉輪不太正經地笑,“再說,我說什麼你們肯信嗎?如果肯信,我們也不至於大半夜在這裡磨嘰了。”
“你說了,我們自然會去查證!”
“警官,很遺憾地通知你。從這一刻開始,我不會再回答你們任何與案情無關的問題。同時,我需要對你們提出幾個要求。”
白慕川抬抬下巴,示意他說。
“第一,我要求見我的律師。”
“第二,我已經被扣押一個小時,現在是凌晨時分,我很冷,也需要睡眠,我想我可以拒絕疲勞審訊!”
“第三,我有低血糖,貧血、抑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