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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他們離開營地,兩個人用一條8、3毫米的半繩結組,開始攀登,交替保護而上,8點左右抵達5500米巖溝中部,開始左切。然而出乎他們意料的是,橫切比想象的困難複雜的多,吳義誠的肩傷又讓他行動明顯遲緩,中午12點兩個人才翻上西南山脊,達到么妹峰左肩巨大的懸冰川下方,從此處向上,就可以沿著山脊攀登了,但多是冰雪坡地形,即使憑藉布萊恩的良好體力和技術能力一人恐怕7、8個小時都未見能登頂,就在在這時天氣突然變壞,烏雲密佈颳起大風異常寒冷,暴風雪卷著漫天的雪粒不停的往眼眶鑽,路線上有大量橫切,無法原路返回,下撤路線未知,如果繼續登頂,可能下撤時會天黑,甚至需要露營,但是他們又沒有帶帳篷,布萊恩和吳義誠經過思考商議決定下撤,經過近10段每段近60米的垂直下降,下午4點,撤回5200米營地,撤營後繼續下撤,晚上7點艱難返回4830米大本營,天氣仍然極其惡劣,只好第二天撤回日隆。
這是一次不成功的登頂,也是一次不成功的嘗試,吳義誠心裡清楚是體驗新路線的衝動和自信使他們放棄了既定計劃,他們選擇的新路線雖然很有攀登樂趣,但是繞遠了很多,路線複雜,器械操作很多,雖然西南山脊比較容易找到營地,當年Charlie Fowler單人solo器械操作要少的多,離開冰川后只有一晚宿營,而他們兩人結組涉及行進確保的器械操作,從冰川出發想一天登頂儼然有點輕敵了。吉姆先出現問題是個意外,自己的肩傷卻是雪上加霜,能夠攀登至南支脊,並且安全下撤,也算是幸運的收穫了。
兩天後吳義誠和布萊恩他們一起回到北京,他們出去整整十多天了,陳沫這兩週雖然和丈夫也一直聯絡,但總是如坐針氈,度日如年的感覺,她自己到機場接丈夫,看到吳義誠,象只小鳥一樣飛過去。她一眼就看到丈夫左肩用繃帶將肘關節屈曲90度,前臂懸掛固定著,吳義誠用右臂輕輕擁抱她:“小沫,我回來了,咱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