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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莫名的擔心,他怕她陷的太深,他怕這種劇烈的情感,他更怕自己會陷的太深,如果一段感情用生命做代價支撐這是他承受不起的,可是這個女人這樣的不捨讓他不忍,以前的女人他隨時可以用金錢彌補拔腳離開,他不會有歉疚,可這個女孩象抱緊自己生命一樣抱緊他的時候,讓他感動,也讓他迷茫。
後來陳沫病好了,從那以後他在她面前隻字不提自己去爬山的事。也就在他和她在一起那一年,他真的把爬山“戒了”。不是沒有朋友哥們有疑問,吳義誠自嘲的說:“被禁足了,我不能帶著一個女人去爬山。”
這是真話,別說沒受過任何訓練的陳沫,即使受過訓練的男人,專業的非專業人士,各種因素總是會毫不留情的把一些人留在山的懷抱。陳沫是十足的戶外運動的外行,在她的眼裡,雪鏡和衝鋒衣是個遙遠的名詞,她有一次收拾家,看到登山裝備裡有一雙吳義誠的雙層高山靴,她掏出內靴,穿上外靴,走了幾步,認真的問這靴子為什麼這樣硬,爬山的時候能行嗎?
吳義誠那時候只有苦笑,在陳沫病好之後,他曾試著和她解釋戶外爬山不象她想象的那樣恐怖,讓她相信他有一定的野外生存能力。陳沫又是蒼白著臉說道:“你別說了,我們北大山鷹隊我知道,我求你別說了。”
吳義誠知道北京大學山鷹隊是國內民間高山登山探險活動的鼻祖,更知道他們出過山難,有年輕的生命因此離去。
有天晚上他曾和陳沫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