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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的成|人遊戲正在變成現實:理想的一週,裝成富翁的樣子,同盧克萊西婭一道在紐約、巴黎和威尼斯度過整整一星期。這一回,死也心甘了。
“這趟旅行真的要花掉你四分之一的積蓄嗎?”
“大約要花掉我那部分的30萬,因為其餘的部分是屬於多蘿西的。”他承認道,同時直視著她的眼睛。“不是為了這整整七天。僅僅是為了在吃早飯的時候能看到你裸露著胳膊和大腿的樣子。盧克萊西婭,你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假如他看到了你的Ru房和臀部,他會說什麼呢?”利戈貝託親吻著她說。“我愛你,我愛你。”
“就在那個時候,我決定到了巴黎讓他看到我身體的其餘部分。‘盧克萊西婭躲避著丈夫步步進逼的親吻。”機長宣佈飛機已經超過了時間的速度,這時我就做了決定。“
“這是你為一個如此規矩的先生起碼能做的事情了。”利戈貝託表示贊同。
他和她在各自的寢室裡剛剛放好東西——從盧克萊西婭房間的窗戶裡望出去,可以看到旺多姆廣場上模糊的圓柱正消失在黢黑的高空和周圍珠寶首飾店櫥窗的閃閃發光之中——就上街去了。莫代斯托已經事先記好了路線,還算計好了時間。二人走遍了蒂耶里亞區,穿過了塞納河,順著左岸的碼頭向著下方的聖、日爾曼大街走去。距離唱詩班開始前還有半小時,他倆來到了大教堂。這是一個已經讓歐慄樹抹上一層金黃的秋日溫暖的黃昏。莫代斯托工程師不時地停下來,手裡拿著導遊圖,就歷史、城市規劃、建築和美學等問題給盧克萊西婭做介紹。為聽唱詩班的演唱,教堂裡已經人滿為患。在不舒服的小小座位上,二人緊緊地靠攏在一起。盧克萊西婭享受了莫扎特(安魂曲)悽楚、雄渾的旋律。散場後,他倆在路上遇到的第一家餐館落座。她向莫代斯托表示祝賀:“我簡直不能相信你這是第一次來巴黎。你熟悉大街小巷,瞭解紀念碑的內容,知道方向,好像生活在這裡一樣。”
“我為這次旅行所做的準備工作,就如同對待畢業考試一樣。盧克萊西婭,我查閱了圖書資料,購買了地圖,向旅行社作了諮詢,還找了來過巴黎的人詢問情況。我不集郵,也不養狗,更不打高爾夫球。多年來,我唯一的h。bby(英語:嗜好)就是為這一星期做準備。”
“這一星期裡總是有我嗎?”
“這在賣弄風情的道路上又邁進了一步。”利戈貝託提醒道。
“總是有你,也僅僅是為了你。”莫代斯托紅著臉說道。“紐約、巴黎、威尼斯,聽歌劇,吃大餐,還有其它的一切,統統是Set…ting(英語:佈景)。重要的、中心的是你和我,只有你和我在舞臺上。”
二人乘出租汽車回到了里茲飯店,有些疲倦,也有些微醉,因為喝了香檳、葡萄酒和白蘭地,他倆一直等著上。choucroute(法語:腦酸菜)下酒,最後揮手而去的也是這道菜。
二人站在分開兩間臥室的過廳門口互道晚安時,盧克萊西婭毫不猶豫地宣佈說:“莫代斯托,你表現得太好了,我也想玩一下。我送你一份禮物。”
“啊?真的?”莫代斯托強嚥一口唾沫說:“什麼禮物?盧克萊西婭。”
“我整個身體。”她唱歌似地告訴他:“等我叫你的時候,你就進來。只是看一看。”
她沒有聽到莫代斯托回答的話,但是心裡斷定:在昏暗的房間裡,他那張沉默的面孔是會接受這份禮物的,與此同時,幸福的感覺會充滿他的全身。雖然她不知道他會怎麼樣,卻開始脫去衣裳,一件件掛起來;在洗澡間,她散開了頭髮,(“你讓我好喜歡,我的心肝兒。”
“你也一樣,利戈貝託。”);回到臥室,她熄滅了所有的燈光,只留下床頭桌上的一盞;她挪了挪小檯燈,讓經過紗罩減弱的光線照耀在女服務員為客人上床已經準備好的被褥上。她仰面躺下,腦袋靠在枕頭上,然後微微倒轉身體,擺出一副慵懶無力、來者不拒的姿勢。
“隨時可以進來。”
利戈貝託被這個難為情的細節打動了,心裡想道:“她一定是閉著眼睛,不想看到他進門的樣子。”工程師莫代斯托一邁進門檻,在一種淡藍的色調裡,從疑問和熱望的心理角度,非常清晰地看到了那個豐滿得可以同牟利羅筆下的聖母境美的形體:她面朝上仰臥,一條腿的膝蓋遮住了蔭部,另外一條腿露出了臀部兩側的曲線,固定了那寶貝部分在床中心的體積。
莫代斯托雖然以前也無數次地欣賞、研究、愛撫和享受過這樣的裸體,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