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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佔有欲極強,除非他不想要了,但凡還有一點捨不得,就不會放手。
今天的事兒他也看出來了,喬柏輝肯定還得回來,臉皮厚得針扎不穿腳踹不破,等情緒穩定下來,說不定就要拿撤資的事兒來威脅,怎麼勸還得掂量著來,真還要維持床上關係也無所謂,反正如今的他對鍾宇也少了一些非你不可的專一。
為什麼抓著鍾宇不放?說到底就是上輩子的執念,殘留在心裡的感情作祟,真要說愛,他也承認,可是那愛早就變黑汙濁了,自己一邊渴望這份愛,還要一邊忍受那股汙濁的氣味。就像喬柏輝給他的感覺一樣,吞不下去,吐不出來,存心自己膈應自己。
其實,如果有可能,他不想和這堆人中的任何一個打交道,最好躲得遠遠的,在誰都看不到的地方好好發展,再找個人……算了,陌生的人更不放心,知人知面不知心,少了遠瞻和了解,誰知道自己真就能如想象中那樣活的開心?至少現在雖然難,但是這些人都還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齊爍靠在窗戶邊喝著水,一口一口地淺酌那燙的嘴上起泡的熱水,視線從遠處蔚藍的天空移開,落到了一輛滑行進來的黑色小轎車上,勾著嘴角撫上了後腦的傷口,隱隱作痛。
這車和中午那輛桑塔納不一樣,這是喬柏輝自己的車,考上大學那年他母親送他的捷達2.0,平時用得並不多,聽說這車一般都停在家裡,他一旦開這車母親就知道他出外玩,為了少被管束,這車也就放在車庫裡接灰。
捷達停在路邊,喬柏輝穿著一套深色的休閒裝下了車,又從後座掏出了一個裝得鼓鼓囊囊的旅行包,往肩上一甩,就抬頭看了過來。目光對上的瞬間臉色微變,然後低著頭就快步走了上來。
齊爍捏著杯子開了門,依在門邊等人,見喬柏輝十多秒後兩步並作一步地跨上來,還沒等靠近,齊爍就笑道:“我還以為要等到天黑,正好,包放在屋裡一起吃晚飯吧。”
喬柏輝走到門邊,定定地看著齊爍,視線在染了水的嘴唇上晃,抬手就扣住齊爍的下巴,拇指在嘴唇上刮過,不悅地說道:“消毒。”
“消毒?”齊爍挑眉,笑了。
喬柏輝神情鬱郁,眸色黝黑,冷冷地看著齊爍:“和他上過床沒?”
“你那根最近有沒有在用?”齊爍反問。
喬柏輝不說話了,鬆開手進了屋,把揹包往床上一放:“關門。”
齊爍舉著杯子走進屋兩步,抬腿一勾,門“咔嚓”落了鎖。
“打算在這裡住幾天?”齊爍不遠不近地站著,又抿了一口水,打量著喬柏輝掏衣服的動作。
喬柏輝瞥了他一眼沒回答,把衣服掏出來,熟門熟路地放進了衣櫃裡,看到裡面塞得亂七八糟的衣服蹙了蹙眉:“你還真是一點都不願意動手收拾。”
“這不等你來收拾嗎?”齊爍笑彎了眼,徑直走到沙發上坐下,喬柏輝這小子沒潔癖,但是卻看不得髒亂,在這兒住著的時候一沒事了就會動手收拾,自從他沒再過來,齊爍這屋一天亂過一天。
喬柏輝拿著衣服的手一頓,嘆了口氣,轉過了身:“好,小爍,一句話,咱倆重新開始,你家裡不愛動彈我來動彈,工作上可以幫得上手的我也幫忙,就像原先一樣,ok?”
齊爍挑眉:“我記得我說過,咱倆只是情人,只是炮友,你不覺得這樣做沒意思嗎?”
“我他媽想和你談感情可以了不!?”喬柏輝勃然大怒,衝到了齊爍面前,居高臨下地瞪人,“你明明知道我一年前就他媽認真了,每次你都拿這句話堵我,我還以為你沒心,你他媽今天讓我見到什麼了啊!?見到什麼了??”
齊爍嘴角的笑一點點冷了下來,視線在喬柏輝激烈起伏的胸口上停留了半晌,然後垂下眼看著手裡的水不說話了。
他和喬柏輝在一起兩年,不可能說一點感情都沒有,而且他到了如今這個歲數,也不太想強求一切虛無縹緲的東西,告訴自己有個固定的伴兒也不錯,至少喬柏輝這人還能勉強應付。
可是勉強到底是勉強,喬柏輝年紀太輕不願意定性,喜歡一個人的時候海崩石裂都可以,可是一旦失去了耐心就走得比誰都快。就在他猶豫不決不知道該不該給點回應的時候,喬柏輝的身上開始出現一些莫名其妙的痕跡,所以他又把自己的心給收了回來。
就像他告訴沈立的那句話——喬柏輝是個玩家,實際上他也在告訴自己,這個男人沒意思,再養都養不熟,早晚要出去偷腥,與其以後才鬧得難看,不如現在分開得了。
就這樣拖拖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