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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規劃比較好。”
沈立掙扎地看了看沙發上的西裝外套,最後乾脆把領帶扯下丟在了上面,跟著齊爍出了門。
兩年的生意,不能說有多順利,大小事依舊很多,但是好在收益是在穩定的提升。一樓的玫瑰歌舞廳被他們改名成了“2020□□”,一、二樓打通,一樓是夜總會,二樓是包間。
在開夜總會還是開迪吧的時候齊爍和沈立曾經出現過爭議,沈立覺得迪吧比較好,現在流行這個,市裡面的迪吧是一家連著一家的開,每一家都爆滿,一看就有利可圖,而齊爍堅持開夜總會,理由很簡單,去迪吧玩的都是年輕人,有些就在場子裡瞎蹦,蹦一晚上一分錢不消費就走了,不如賺成年人的錢來得實在,畢竟這個場子遠離市區,交通並不方便,年輕人來回太麻煩,有家底的老闆或多或少有私家車,再加上這裡遠離市區,就算玩些黃色的東西也不容易出事。
兩個人僵持了一週多,最後沈立妥協了,畢竟他不過就是個打工的,話語權有限。不過如今生意一做起來,沈立必須得承認齊爍的決定是對的。
場子並不是每天爆滿,但是客人的消費能力都很強,再加上齊爍靠著喬柏輝走私了不少洋酒進來,利潤可觀,他連帶著腰包也鼓脹了不少。
大約兩個月前,齊爍算過賬後邀請沈立入股當老闆,希望盤下三樓開賭場。
當然了,賭場並不是重點,而是隱藏在後面的高利貸。
齊爍想靠放貸攬財不是一天兩天了,可以說從他重生回來盤算再走這條路後就一直算計著,只是初期資金和人手不夠,怕收不回來,才一直忍耐著。
時至今日,時機成熟,他就提了出來。
當時齊爍盤算的很好,開一個高檔一點的賭場,客源一邊可以從夜總會的客人裡面找,一邊透過喬柏輝介紹,可是沒想到這兩個月喬柏輝就過來了一次,床上態度也是懶洋洋的,一看就知道已經揹著他“吃”飽了。
喬柏輝在去年考上了本市的財經大學,算是國內知名的一所大學,能夠考進去除了他本身學習成績不差外,家裡也出了些力。
大學一開學,喬柏輝就迫不及待離開家住校,體驗新鮮的大學生活。
上半學期,喬柏輝可算有了自己的時間,只要沒課就帶著幾個朋友往他這裡窩,喝酒、唱歌、看錶演一樣不少,如果不是顧慮這裡是齊爍的場子,說不定連小姐都要叫。
後來,漸漸的玩膩了,又覺得在這裡束手束腳的不過癮,以要收心專注在課業上為理由來得越來越少,最近這兩個月更是隻過來了一次,說是來看齊爍不如說是來拿分紅的。
齊爍知道喬柏輝的轉變原因。
以喬柏輝的背景還有長相,再加上不差錢的資本,大把的女孩往上貼,初期還能忍著,可是維持一段穩定的感情並不是靠忍就能忍住,更是需要一種覺悟。
所以……覺悟不夠的喬柏輝忍不住了,在那些鶯鶯燕燕的環繞中迷了眼,漸漸就疏遠了齊爍。
齊爍不想管喬柏輝態度的轉變,因為他早就預見喬柏輝會做出這些事,要知道他說不定比喬柏輝更瞭解他自己。
那是一個浮躁的還找不到人生目標的男人。
不過也是,19歲而已,這樣年紀的男人定性的不多。
大學是一個相對於自由,相對於開放的地方,是進入社會前的一個體驗帶,模糊的階段定義會讓很多熬過艱難高考的學生產生一種掙脫束縛的錯覺,積極的參與社交,品味成年人的生活方式,偏偏大部分大學生卻只找到了流於表面的東西,大誇奇談、談情說愛、聚餐娛樂,物慾橫流。
喬柏輝絕不會是一個免俗的人。
當然,這不是全部。
齊爍站在三樓的大門前,扭頭看向沈立,同樣的年紀,沈立已經在為自己的未來謀劃,不斷的壯實自己。兩年的時間,他們這完全由年輕人組成的公司已經流傳在了z市的大腕商人口中。
新生的一代,正以兇猛又決不妥協的態度企圖分割整個z市的市場。
沈立站在身後看著曾經租用過的樓層,繼續著他非常在意的話題:“要不你call一次他,叫他過來吃飯?或者我們過去也行。”
“你是對我們的關係網不放心?還是對我們的社交手段質疑?”齊爍挑眉,“我說過,喬柏輝作用就是帶我們進入,真正用腳走路的是我們。”
沈立蹙眉:“齊爍,真正的圈子我們還沒有進去。”
“那就想方設法的進去。”齊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