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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別再讓我大老遠地跑到學校來領你了,也別動不動就較真。長得怎麼樣是爹媽給的,當你真正像個男子漢那樣來想事情了,也就不用擔心誰說你像女孩。還有,葉家是你家,不是‘他們’家,你身上流著的是跟你大哥一樣的血,沒有人能說你不是葉家的人。”
葉昀點頭。向遠會責備他,會教訓他,她算不上一個溫柔體貼的大姐姐,可媽媽不在了之後,他只有在她身上,才找得到一種叫做“親暱”的感覺。要是在過去,他恨不能投進向遠的懷裡流眼淚,可是他知道以後不能再這樣了,他答應過她要做個真正的男子漢,一個可以為她流血,卻不會在她面前哭泣的男子漢。他不想永遠做她眼裡那個怯懦的孩子,一遇事就軟弱地尋找她的懷抱,而是想長出一個可以讓她依靠的堅實肩膀。她不一定需要,也不一定稀罕,可至少她會知道,葉昀也是好樣的,不比任何一個人差。
向遠未必知道葉昀心中壯志洶湧,雖然在後面的日子裡,她隱約察覺得到這孩子的一些細微變化,可這變化更多的是令她感到又驚訝又好笑。那天她領他回到葉家,他滿臉的傷把在家的葉太太驚得手忙腳亂。儘管在學校醫務室已經對傷口做過簡單的處理,可出差在外的葉秉林還是打電話讓妻子把葉昀送到醫院做了一次全面系統的檢查,確認只是皮外傷,才鬆了口氣。這孩子跟在學校一樣,打死也不說為什麼打架,不管用酒精消毒還是換藥,牙都咬緊了還說不痛,當天晚上睡覺的時候說了一晚的胡話,據守了他大半夜的楊阿姨說,反反覆覆就聽見他嘟囔著:我沒哭,我沒哭。
傷愈之後,葉昀令人費解地開始對運動著迷,尤其是籃球,還專門喜歡挑太陽最大的時候在球場上折騰。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