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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您已經看出來了,筑前果真直奔岐阜而來,然後入尾張……”
“我們現在這麼做,可能有些遲了。你難道不覺得筑前從坂本向大坂撤退太容易了嗎?”
“那又能說明什麼?”
“這是池田勝人和武藏野加入筑前的最有力證據。如果我的判斷不虛,或勝人已在進兵犬山城的途中了。”
“主公英明!真可謂風雲突變啊!”
“還有,你去對服部半藏說,讓他馬上趕到南伊勢去。”
“主公的意思,是要把他派往松島城?”
“對,半藏一定會配合。”
“那麼,主公您……去哪裡?”
忠次一問,家康再次閉上了眼睛。“我正在想這個問題……估計還是要去小牧山吧。”
此時,信雄又神色大變地返回了大廳,他的臉彷彿蒼白的陶器,只有眼睛在閃閃地發著藍光。“大……大事不好。”此時的信雄與其說是亢奮,不如說是狼狽而憤怒,連舌頭都似不聽使喚了。
“怎的了?”看到信雄這個樣子,就連平時沉穩老練的石川數正都感到後背直冒涼氣。他直覺定是發生了極其糟糕的惡事。信雄只是站在那裡,渾身打著哆嗦。
“快說啊,究竟出了何等大事?”
“沒想到,沒有一個人靠得住。”信雄又一次咬牙切齒,道,“敵人的先鋒已經進了犬山城。”
“敵人……進了犬山城?”
“是。”
“這麼說,犬山城已經陷落了?”
“是……”
“中將,不可信口開河。”忠次見縫插針,追了一句。
“等一下!”家康連忙阻止了忠次,“此事我不是沒有想過。進城的人是不是池田勝人?”
“是勝人和武藏。”
“勝人的身邊有個叫日置才藏的人,曾經是犬山城的町奉行。此人與商家多有往來,定是他讓人把城內的詳情都打探清楚了。”
“不料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