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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高在上的赤日龍巖。只是掃了幾眼蕭不讓,便不再看了。對他而言,蕭不讓不過是一個匹夫而已。他目光轉向墨雲清。道:“山宗已經願意加入我無極始元了。這樣很好。”赤日龍巖微微笑著說道。而就在這時,忽然聽到有人罵道:“天上的那個妖怪,你算什麼東西,我們兵家山宗,怎麼可能和你們這群臭牛鼻子為伍?”
一聲喝罵,吸引眾人目光,原來罵人的人,正是山宗的仇白越,也就是墨雲清座下的大弟子。他罵完赤日龍巖後,布轉目看向墨雲清,道:“師尊,你平時教我的,和今天你做的,怎麼完全不同?你太讓人失望了,我更願意相信,你被這群道門妖人迷惑了心智,或者你根本不是我師父!”
見到如此場面,赤日龍巖淡淡一笑,沒說話,只是看著墨雲清,墨雲清慢慢闔目,嘆了口氣,快走了幾步,到仇百越的面前,道:“大膽,敢和師父如此說話,跪下!”
師尊之名,仇白越不敢不從,慢慢跪了下來。而就在他剛剛跪下的時候,就見墨雲清猛的抬起右掌,一記碎石掌砸了下來,這是山宗實打實的硬功夫,就聽啪的一聲,正好打在仇百越的頭上,便聽得骨頭斷裂的聲音,血順著仇百越的頭上流了下來。
“徒……徒死……為……為山……”仇百越的話還沒說完,就已經絕氣身亡。墨雲清一掌打死仇百越,並沒有震懾山宗的弟子,反而激起了山宗的弟子的怒火,這些弟子並不是所有人都是墨雲清的弟子。而墨雲清的山宗宗主本來就不穩固,如今這樣一下,山宗的弟子,譁聲大起。
“師叔,白越無罪,你卻將他打死,你已經不配做我們的宗主了。”
“山宗一脈,乃兵家中堅,怎麼可以投靠道門。天大的笑話。”
“山宗之名,當以血來守禦……”
山宗所以為山宗,不僅僅因為他們的武功是防禦性的為主,更重要的是,他們的意志也是如同山一樣的堅定,用王邯的話說,他們是兵家最倔強的一群人。這樣的一群人,用死亡威脅他們,是一點用處都沒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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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眾人喧譁,墨雲清又急又怒,指著仇白越道:“你們都想步他的後塵麼?”他這樣一句話出口,便聽有人道:“人言墨師伯高雅卓然,不群於世,如何也發這樣大的脾氣。”一句話,墨雲清回頭,便見身後站著一個人,此人非別,正是孤辰。原本不會管這種事情,但墨雲清的行為,真的惹怒了他,剛才仇白越死的時候,他原本想過來施以援手,可是卻沒有來得及,而如今墨雲清還要再度動手,他自然不能坐視不管。
“原來是你,難知如陰一脈怎麼敢管我們的私事?”墨雲清冷眼看著孤辰。孤辰淡淡一笑,道:“對哦,陰宗是不能管山宗的私事的。可是墨師伯,晤,不對,墨雲清,你已經是無極始元的走狗了,如何有資格來管我兵家的事情?像你這樣的人,不是應該立即找個角落,去瑟瑟發抖,同時感謝那些牛鼻子沒有殺了你。”
孤辰一番話,羞的墨雲清滿面通紅,道:“不知死活的小鬼!”墨雲清說話時,身形一閃,已經搶到身前,舉掌就砸。山宗的弱點,就是輕功不佳,所以孤辰對上他的時候,不能贏,也不至於立即就輸。就見孤辰向後一閃,避開墨雲清的攻擊。兩個人如此便糾纏在一起。
看著下面混戰,赤日龍巖身邊的道者眉頭皺起,對赤日龍巖道:“道君,要不要……”他的意思自然是這邊的人下去幫忙,而赤日龍巖一擺手,道:“不必,坐山觀虎鬥,不用傷了自己人,就讓他們自己打個痛快,有何不好?”
“道君高見!”身邊的人自然馬屁拍的山響。赤日龍巖目光轉向嶽從容,道:“林宗是什麼意思?”一句話相問,便見嶽從容想了半天,道:“我林宗願全員加入無極始元,望道主不棄!”嶽從容如此拱手說著,他身後的林宗弟子,則是跪了一大片下去。林宗的這些弟子雖然都跟隨嶽從容很久了,但他們的本事卻只比難知如陰的弟子強那麼一點點,骨頭自然也沒山宗弟子那麼硬。
赤日龍巖滿意的點點頭,又看向震宗諸人,就見震宗當中,走出一人,正是那個黃袍道士,便見他道:“我震宗上下,也願意全員加入無極始元。”
一句話,引得震宗上下議論紛紛,便有人怒道:“你算什麼東西,也敢代表我們震宗的弟子。”眾人紛紛質疑之下,就見那黃袍道士,手中拿出一物,眾皆駭然,就見他手中拿的是一塊黑玉令牌,上面一個驚悚的雷字,此正是震宗宗主釋風華之物。便聽那黃袍道士道:“我在這裡,是代傳宗主之名,宗主早有加入無極始元之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