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哽咽著:“我、我不能嗦……”
踏仙君青筋暴跳破功了,怒道:“再不說本座可真剁了你!”
“嗚嗚嗚嗚嗚!!!”
沒有辦法。
為了不被敲扁做成桂花糖年糕端出去吃掉,糕霸天只好一屁股坐在樹樁上,抽抽噎噎地,開始給踏仙君透露置換的竅門。
它用白胖胖的小短手在兜兜裡掏了半天,掏出了一本破破爛爛的樹皮小簿,委委屈屈地遞到了踏仙君的手裡,哪裡還有半點在墨宗師面前耀武揚威的樣子。踏仙君也不客氣,接了簿子,嘩嘩翻了兩頁。
“花妖歌姬……這個不好,保不準對楚晚寧拋媚眼。”
“絕頂廚娘……也沒意思,本座的手藝比廚子好得多,用不著別人出手。”
皺著眉頭嫌棄地看了半天,踏仙君忽然被其中一段吸引了注意。
“漫天花雨——一片雲彩,獲得之後會飄在田園院子上空,不停地往下撒花瓣。”
品味清奇的踏仙君讀完擊節稱讚:“好,這個好,這個怎麼換?”
糕霸天弱弱伸出爪子,給他翻了個頁。
只見背後寫著:
兌換條件,活人。
踏仙君驀地睜大眼睛:“活人?活祭?”
“……不要想、想得那麼血腥呀。”糕霸天嗡嗡地說著,“就是抓、抓過來,關在盒子裡……關進來,就下花雨,放粗去,花雨就,就停了。很文、文明!”
“那為什麼要把人關進來?”
糕霸天有些不好意思地對戳著自己軟乎乎的小爪指:“因為盒子裡沒有其他人的似後,我們村的年糕其實四可以隨四來竄門走動的,抓、抓他們過來,好讓大家參觀。”
“你們妖,參觀人?”
糕霸天繼續不好意思地搓手手:“四、四啊。”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本座豈會做此等荒唐之事!”
糕霸天:“您也可以不換這些的,這些拿活人換的東西,都是最高階的,但您也可以換差一級的……”
“等等。”
踏仙君一聽到最高階,抬手打斷了它的話,“活人換的都是最好的?”
“對、對啊。”
踏仙君啪地一下乾脆地合上了樹皮簿子,義正辭嚴地抱臂道:
“你說罷,抓誰?”
楚晚寧覺得墨燃這幾天很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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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是宗師狀態下的墨燃,半夜不睡覺,裸著身子趴在地上按著狗頭。
然後是帝君狀態下的墨燃,把自己神神秘秘地關在小廚房裡半天不出來,說是要做餡餅,可等到午膳時間了,居然連麵粉都還沒發,問他這麼久在做什麼,竟回答說是在思考人生。
更蹊蹺的是,踏仙君因為三日才能出現一次,平日裡是最喜歡纏著他的,雖然偶爾白天會下山閒逛,搞些他自己的小秘密,但晚飯前必然會來,而且手裡總提一罈子好酒或是一匣子點心,彆彆扭扭不尷不尬地遞給他。
但今天不一樣。兩人中午沒吃著餡餅,草草煮了點掛麵,然後踏仙君一抹嘴就說自己有事要出趟門。
楚晚寧問:“晚上要吃什麼?我來做吧。”
踏仙君躊躇片刻,看樣子是在進行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最後他居然一反常態地說:“不了,本座今晚很遲才會回來,你不用等,早點睡吧。”
楚晚寧不由地睜大了鳳眼。
這是……
七年之癢嗎?
可七年好像還沒到,或者說已經過了吧?
——就是這樣,楚晚寧完全忘了自己的生辰日快到了。
不過其實對從前的楚晚寧而言,生辰日並不是什麼特別美好的東西。孩提時和懷罪在無悲寺,最初幾年,懷罪還會特意在這一天送他些小什玩,小糕點什麼的,他每一次都很高興,抱著木頭小劍或是塞著一嘴香甜的點心,望著和尚,燦笑著說謝謝師尊,師尊待我真好。
懷罪那時的眼神似乎是被刺到了什麼痛處。
但楚晚寧當時,並不知道懷罪究竟是因何而痛。
再後來,從某一年起,懷罪忽然就不給他過生辰了,當然點心、什物這些還是常常會有,和尚會從寬大飄逸的袖子中變戲法般地拿出來,卻不一定拘泥在生辰日那一天。
楚晚寧想,大概是自己長大了,長大的人就不會每年都過生辰。
他問懷罪是不是這樣,懷罪怔了一會兒,看著禪院裡終年翠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