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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口氣。果真人出名就是方便,瞧了瞧站在我身邊的牢淵,本宮倏爾一個恍惚。
醜比牢淵,淫|比秦央。從此……這兩個不同尋常的名號間,將會有另一段驚世駭俗的風月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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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我那抽風阿姐從不按照常理出牌,愈是讓你覺得是火燒眉毛的事兒,她就愈是悠閒自在,一拖再拖。
用她自己的名言來說,那就是精神折磨往往比肉體折磨來得更大塊人心,更有效率。
本宮未回來時,她八百里加急連公告帶威脅,如今人到了,她卻像個沒事人一般,功成身退影都見不著一個。宮內平靜的彷彿什麼事情也沒發生,一切不過是我的臆想。
本連歇腳的功夫都覺得奢侈,早早便到了她的寢宮外,卻只得了一句。
“陛下在睡美容覺,勿擾。”
本宮義憤填膺的撓撓牆牆,心有些微顫的向牢淵望去,卻沒想到他倒是很能沉得住氣,但微微壓抑下的氣氛昭示著他心情不是很好。
紙醉金迷的奢華中,他那一襲白衣雖是出自天下布衣的上好佳料,卻到底是生了一些素然,如這萬千墨盤裡的一點白,無限淡然靜默。
“你……”一時語塞。
“我可以等。”
風微微蕩起他額角的墨法,遮掩住他飄忽不定的神色。
“好吧。”我嘆了口氣,“那先回我那裡等吧。”
沒走幾步,眼角餘光便窺見他僵硬著矗立在那裡的身形,一動不動。
本宮一拍腦袋,恍然道。
“忘了你死也不入秦央宮了。可……秦央宮是我的寢殿,你既然求我入宮,不入我殿上又有何處安身?”
“草民可以在這裡等。”
顧凌聽了,不由得佩服的望了他一眼。
“在這裡等?”我苦笑,“阿姐她最高紀錄是一睡就睡了半個月不起,一天只清醒一個時辰。她要是一年不醒,你可要露宿在這院子裡一個年歲?牢公子,宮內侍衛都沒有這麼敬業的。更何況她要是真不想見你,咳咳,你這輩子都八成見不到……”
“草民不在乎。”
“不在乎?你不在乎我在乎!”
二話不說就上前拉住了他的袖子,“走!”
“郡主。”他紋絲不動。
本宮沒好氣的回頭道,“郡主什麼?還不快跟我過來,我給你另外尋個住處!”
作者有話要說:那個。。。今兒有點忙,一點點更,但親們放心,定會保持日更。
☆、我的寢宮
本宮一時也想不出讓牢淵住在哪裡。這宮中最不缺的就是大大小小的宮殿,要一天住上一間恐怕要住上個十年還多。可要找到一座讓牢淵覺得有遠離秦央宮的舒適,又要縮短本宮去看心上人的腳程,這個選址,可就是藝術中的藝術,其難度不亞於思考這個世界是先有雞,還是先有蛋。
一邊擦汗,本宮一邊百爪撓心的開口。
“我生平最恨的就是逛街,為什麼呢?因為兜裡沒錢,沒錢就要一個勁兒的選,而人生最痛苦的莫過於選擇……所以,牢公子,你自個兒看吧,覺得哪個地方中意就吱一聲。本宮就讓人過來把殿宇佈置了給你。”
他眸光閃了閃,張口欲說什麼,卻終是什麼也沒說。
於是,本宮就開始了環遊皇宮之旅。
所過之處,到處一片雞飛狗跳。
“啊——”一群男侍瞧見我手裡的掃把都扔了,落荒而逃。
“啊——”一群丫鬟瞧見我手裡的賭牌散了一地,丟盔棄甲。
御膳房。“嗨~~”
叮叮咣咣。刀紛飛,飯焦糊。火苗一下子竄到三尺多高。
洗衣房。“嗨~~”
噗通。有人掉進了井裡。
內廷閣。“嗨~~”
嘎嘣。幾位權臣手裡的笏板撅成了兩半。
太祖宗祠。“嗨~~”
吧啦,祖宗的牌位都倒了幾個。
撫額,淡定走出。卻見顧凌在一旁上氣不接下氣的拍著胸口,抖著嘴唇不住的說著。
“罄竹難書啊,罄竹難書啊。”
本宮清了清嗓子,掃了一眼頃刻間已是乾乾淨淨的宮中甬道。
“過了這些後殿,前面就是寢殿了。”
雖口頭讓他自己選擇,本宮難免不有點自己的小心思。
“這個……這個太偏僻了。”逃命般路過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