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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夠用的都藏在了哪裡?剩下的質量怎樣,還有多長時間才要過期?……
月上中天。
黑暗中豆大的火苗在夜風裡瑟瑟抖動,房間裡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本宮費力撬開床板,搬移箱子,摸上衣櫃,敲打地板……
終於,在一個堆積滿暈倒的小強蜘蛛外加一隻老鼠的角落,本宮找到了已經被歲月侵蝕的只剩小半瓶的迷藥。
秉持著實驗要用小白鼠的原理,本宮用力戳了戳老鼠的屁股,又戳了戳,在發覺老鼠依舊一動不動時,滿意點了點頭,確定藥品尚處於保質期,可安全使用。
於是第二天……
在牢公子的昏睡中,本宮神清氣爽的前往金鑾殿,站在殿門口哼著小曲。
執勤的女兵看見我,恭敬低頭。
“郡主。”
“早啊早啊。”本宮笑的歡脫,“阿姐在做什麼?可起來了嗎?”
“回郡主,女皇陛下在睡美容覺——”
本宮忍了一下,又繼續忍了一下,終是保持笑容沒塌下來。
“好,那我等。”
吃午飯的時間到了。天上飄起了小雨,雨越下越大。本宮看著只有指頭那麼寬的房簷,唉聲嘆氣。
“阿姐可起來了?”
“回郡主,女皇陛下在睡美容覺——”
我一甩落湯雞毛,“我就不信了她就一直一個藉口不見我。繼續等。”
傍晚天晴,卻開始呼呼颳起了西風。秋風蕭瑟,黃葉漫卷,本宮美麗凍人。
牙齒打顫,“阿姐可起來了?”
“回郡主,女皇陛下在睡——”
某女終於暴走了,“睡個頭!生時,何必久睡!死後,自會長眠!”
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
群宮都為這句深含哲理的一句話而動容。
不知過了多久,卻聽那宮門吱呀一開,毫無預兆的。有比我更大的分貝從裡面傳來。這回不僅僅是整個王宮,整個都城都震動了。
“把信給她,叫——她——滾!”
滾這一個字可真是驚天動地,我清晰的看見,整座房子都跟著這個爆破音顫了一顫。
什麼信?捂住耳朵的手還沒放下,便見宮門口“嗖”的飛出了一個公文似的信封,眼看就要插到我鼻子上。
本宮本能的一低頭,無奈髮髻太高,直接當了靶子。本宮硬生生承受住那不小的衝擊力,哆哆嗦
嗦向頭頂摸去,當感受到那個插|入的深度時,又是一個哆嗦。
還好……差點毀容……
看來古代的高發髻,還是有好處的。
本宮不愛惜自己的容貌,也要為牢公子好好保養這張臉是不是……
卻瞧見信封上娟秀的字跡時笑容在臉上僵住。
“表哥親啟。彌兒。”
剎那間,隱忍了一天的辛苦終於再無支撐下去的力量,本宮啪的坐在了一灘水中,失神的灰濛濛的天空。那裡,似乎又飄起了細雨。
莫非是……情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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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是阿姐就是眾人肚子裡的蛔蟲,但凡前去找她的,意圖目的還未開口就讓她已猜中了七分。
可……可這封信……
本宮強忍住撕開它的衝動,終是嘆了口氣,小心把它揣回懷裡。風還很涼,情不自禁打了個噴嚏,都怪自己早上迷昏完牢淵走的匆忙,穿的太薄了。
迷昏他的緣由也無非是一個。就知道他鐵定今天會前去金鑾殿為姜彌求情,與其看著他為了姜彌做事而不爽,還不如眼不見心不煩,直接自己頂替了他,還賣他一個人情。
本宮最怕的就是阿姐挾持了他那小表妹適得其反,反而讓他們患難見真情,到頭來本宮是那個顧影自憐的一個。
不過,每次本宮做事,好像都代價大了點。
“阿嚏!”
迫不及待去換一身乾爽的衣服,本宮上牙擊下牙,清晰的聽到一串“咯咯咯”的戰慄聲。
“嘭!” 渾身滴著水,一身狼狽踹開了門。
微微抬頭,卻正好對上一雙幽深難測的眸子。
很快,那雙眸子中就只盛了滿滿的驚訝。
“郡主?”
我再度打了個噴嚏,使勁兒掩上門,嗓子一陣癢,咳了起來。
“你……你醒了?”
他用手捂著頭,似是還在微微發昏。聽到此話時面色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