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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她從不當面去抽你幾百鞭子,而是先從你身邊的人開刀。有這樣一個諺語可
以詮釋,那就是——
殺雞給猴看。
很顯然,本宮就做了那猴。但眼下雞還沒殺,猴子就已經快要瘋了。
當然,本宮瘋了倒不要緊。要緊的是本宮還沒來及急瘋,恐怕就要被牢公子宰了!
“她她她……”本宮終於停下來,使勁往牢公子的內室瞄,生怕驚動了哪怕他房間裡的一隻小強,“怎麼抓個人一點聲響也沒有?”
“郡主培養的皇家衛隊,自然知道他們都是什麼樣的人……咯咯咯……”
最後滿屋子迴盪的,都是牙齒打顫的聲音。
本宮噎住,立刻想到那一張張猥瑣的臉,面上帶著堪比本宮還淫|蕩無恥的笑容,但凡抓人都綁成蠶蛹的模樣,貓著腰悄悄的來,悄悄的走,悄悄的讓你不知不覺失了身……
好半天才緩過神來。
“他們……除了這令牌,還說過啥?”
“他們留下了陛下的話。”顧凌惴惴的看著我。
“啊?什麼話?”
顧凌臉紅白交替了一會兒,突然拋了個媚眼,一跺小腳。
“秦芳迷,瞧你退化成什麼樣子了。一個醜男人都拐不跑,來,阿姐來幫你!給我好好學著!”
沒有絲毫猶豫,本宮直直的一仰脖身子向後倒去了。
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本宮不甘心的顫抖伸出爪子,血淚不止,眼看那付出的一切心血一江春水向東流啊……
作者有話要說:摸摸……偶是歐陽修他妹妹,六蓮修……
☆、驚現盜屍案
“發生了什麼事?”
平地裡一聲炸雷,仰頭在地上的本宮被炸得毛髮都豎了起來。但本宮畢竟是風裡雨裡出來的人,瞬間眼疾手快抓起樑上掛著的一塊尚未染色的布,從頭到腳蓋上,躺在地上做乾屍。
於是,映在牢公子眼中是這樣的一幕——
白布下直挺挺的躺著一具不明物體,旁邊顧凌神情憔悴,平常就淚光盈盈的大眼,配合著小身板尚處驚嚇的抖動,泣不成聲的恰到好處。而被本宮搶去衣衫後只裹了一床白色床單的穿戴,頓時令整個畫面和諧無比,讓人情不自禁悲從中來,情不自禁跪身過去,情不自禁……為一縷孤魂燒一柱香。
“白布下面是誰?”
明明是聽過無數次的聲音,仍舊能叫本宮內心一個盪漾。按住那活躍的小心臟,本宮剋制住這明顯的復活跡象。
雖然全身都不敢大動,但本宮全身上下能合十祈禱的地方都合十個遍,心中不斷默唸;
顧凌潛力股啊,你若這次幫了本宮,本宮保你祖宗外帶子孫十八代乃至八百八十代封功加爵,無論是預定投胎的,還是地底長眠的,定叫你富的流油,幸福的冒泡。走不動的,八抬大轎,高血壓的,帶薪假期。保你一生錦衣玉食,山珍海味,爺爺吃不了的,爹爹吃,爹爹吃不了的,兒子吃,兒子吃不了的,他老婆吃,老婆吃不了的,小老婆依次下去吃……
地底下的,沒關係,挖出來,本宮餵給它吃……
子子孫孫無窮盡也……
本宮一邊歡快的數著,一邊感受到了顧凌從哲學家到演藝家的華麗蛻變。
“牢……牢公子……你表妹她……就在這白布下面……”
空氣剎那間變得稀薄,只聽那低沉的聲音倏爾一個不穩。
“你說什麼?”
緊接著,便感到有風呼嘯而來,本宮身上的白布單差點沒被風掀起來,連忙用手立刻揪住。
“牢……牢公子!”某男似在和大力爭鬥。
“走開!”驚憂急怒的聲音,“你剛剛說彌兒?她怎麼了?躺在那裡的人是誰?”
顧凌顯然擋不住某男的強大攻勢,很快便被某男扇到了一邊,然而倒前他顯然沒忘了所受的苦是從何而來。
本宮只覺身上重重的一壓,骨頭都斷了兩截,差點沒嚎叫出聲。
還好他接下來的話讓我痛苦減輕了大半。
“牢公子是明白人,我已經說過她就在這白布下面……顧某亦對此深感惋惜,生死無常,天命有定,還請牢公子節哀吧……”
“不可能,這不可能!”他聲音篤定,接著便揚聲喊道,“彌兒?你在哪?彌兒?”
我和顧凌都沉默下來,遠處只有從窗戶邊刮過的風聲。
他聲音終於不再平靜,劇烈的抖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