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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也是。你不是衛侯,而我,註定要拋棄這深闕皇宮。”
他眸中一震,愣愣的望著我。
我不再說話,轉頭突然瞥見他掛於壁上的玉笛,思緒被勾起,一掃之前的萬般沮喪,大大一笑,光速挪了過去。
“既然牢公子說這不過是件舊物,那不如就當定情信物送給我吧。”
他一怔,“定情信物?”
本宮凝視著他,“你給也不給?”
他苦笑,“其實……這並不是玉笛。”
我腦中不知為何突然靈光一閃。
“暗器?”
他微微一驚,神色複雜的看著我。
“我猜對了?”
“……是一種暗器。但如今只剩下空殼。”
“聽說牢家曾經是暗器世家,牢淵你也一定很擅長吧?”
我無意識的脫口而出,待到察覺靜默時方覺不對。
抬頭正看見他有些發冷的臉,我急忙湊過去拉住他的胳膊。
“我……我不是有意提起的。你,你權當作沒聽見,沒聽見。”
他臉色略有緩和,說出的話確是決絕。
“此物是牢某與牢家再無瓜葛的明證。暗器無心,恩斷義絕。”
我被那其中的冷意冷的一個哆嗦,卻進一步貼近了身子,拉著他的手臂。
“可我喜歡。你就做一個完整的給我嘛。當然,意義不同。嗯……你肯定會是不是?”
他怔忡望向我。
瞧見他神色間有些猶豫,本宮委屈嘟囔道。
“當然,你不願當信物也可以。我可以賣錢。”
他臉綠了綠,“賣錢?”
瞧見他面色不善,本宮心底笑的歡暢。明明就是在乎的嘛,明明就是想讓我收藏的嘛。
我二話不說把他拉了起來。
“我給你找刻刀,宮中有一片竹林,你要什麼工具我都能找到,好不好?”
他頓了頓,閉上雙目,良久終於應聲。
“既然郡主喜歡,牢某當竭盡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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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時分,天邊微醺。
我拿著他做出的“玉笛”不住驚歎。
“牢淵,你是個天才。牢家經營暗器生意,把你逐了出來是他們的損失!”
“牢某和牢家再無半分瓜葛。”他淡淡說著,“我不會再輕易使用這些東西。這也不過是幼年所
學,初得皮毛。”
想起他深陷囹圄時的孤傲,我心中一凜。
“如若你肯用,曾經在度府就不會……”
他打斷我,“與那無關。”
我不再說話,想起牢家愈發覺得不簡單。
“嗯……這個,它是如何發動的?”我好奇的上下打量著碧玉的竹筒。
“可以算是一種筒箭,我把發動機關改動了一下,如今和一枚竹筒無異。”
本宮手摸向身邊的茶,淡淡抿了一口。想起了一個很奇怪的問題。
“既然你和牢家再無瓜葛,為何你還要姓牢?”
“……一直沒想好姓別的。”
本宮剛喝的茶很沒前兆的噴出來了。
瞥見他一閃而逝的笑意,本宮抖著手擦著茶漬。
“你你你……絕對是故意的……”
“郡主自己喝的茶,怎說牢某故意的?”
“你你你……就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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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低垂,本宮在花苑的石凳上吹著小風,哼著小曲。不時把玩一下牢公子送給我的好東西。
突然,空中的一隻不明物體引起了我的注意。
使勁兒分辨,本宮揉了揉眼睛,又揉了揉眼睛。
顧凌的烏鴉?
不對!
一個激靈起身,本宮往主殿的院子裡跑去。
卻見果然是隻黑色的信鴿,它咕咕的叫著,停在牢公子的視窗。我如遭雷擊,剎那間止了腳步。
誰來給他送信?是姜彌麼?
悄悄移步到牆角,見牢淵正在案前看書,好久才訝異抬頭,望見了那隻鴿子。那吃驚似乎不是裝
出來的。
本宮晃了晃頭,繼續做觀察狀。
只見他抽出鴿子腳上的竹筒,鴿子立刻飛進了屋子喝了口水,喝完了卻並沒有走,似乎要等著牢淵的迴音。
牢淵定定注視了那鴿子一會兒,一邊從容的展開紙條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