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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真的是行家裡手,東西既然已經看過了,請給個價兒吧。”
這下我可懵了,瓷器這東西我只知道景德鎮和二里窯,後者是我們這一個盛產鹹菜罈子的地方。
我把李師師拉在樓梯口,問她:“那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李師師說:“我們那時候有錢有地位的人家家裡側屋都有一面鏤空的架櫃,你也見了那瓶子上下一般細,放在架櫃上有個風吹草動就會微微搖晃,煞是有趣,為了不讓它掉下來,它的底其實都是六菱形的——不仔細摸根本摸不出來,然後加上一個一模一樣的座兒,這個座兒很薄,放在櫃子上看不出來。
“那個聽風瓶做得到是中規中矩,可惜不是什麼名匠的手筆,如果是大師的作品,他們一般會把自己的名字浮刻在瓶底,也只能用手摸出來。”
“那這個東西在現代能值多少錢?”不知不覺中我已經把李師師當現代人了。
李師師為難得咬咬牙說:“你先告訴我銀子對人民幣的匯率(這詞哪學的?)。”
這個我哪知道去?我問她:“你們那會豬肉多少錢一斤?”
“我沒買過,不過好象是160文一斤。”
“現在16塊一斤,不過只有10兩——一兩銀子就按200塊錢算吧,你們那會那個瓶子得多少錢?”
“20兩銀子吧。”
“4000塊錢?”我疑惑地說,我怎麼覺得一個宋朝的瓶子好象不該這麼便宜啊?一個沒蓋的痰盂也不止這個數吧?
我一拍腦袋,才發現用豬肉做了半天一般等價物的我自己把自己帶溝裡去了——我忘加那1000年了!
這個李師師可就幫不了我了,她自己還糊塗著呢。我把她打發走,很牛B地坐回沙發,翹起二郎腿,指指那盒子:“這東西的座兒呢?”姓陳的愈發恭謹,說:“座兒是沒了,不過能儲存這麼完好已經很難得了。”
我用“地主家也沒餘糧啊“的口氣說:“那不行——沒座兒它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