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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說:“那廝跟齊達內說的什麼?”
可見我的岳父老泰山是一個強人,這老傢伙的思維能像被子彈擊中的鉛筆一樣戛然而斷,我後來百思不得其解,他知道杜蕾絲並不奇怪,他是怎麼想起孜然味的,後來到了夏天我再去他們家,才發現包子她媽有狐臭。
我忽然想起個有趣的事:“羽哥,你當年有孩子嗎?”
項羽悶著頭說:“有個侍妾給我生過兩個兒子。”
我笑道:“這麼說你還有可能是包子的三十幾代祖宗呢。”
項羽頓時站住,問我:“你這話什麼意思?”
我這才意識到自己失口了,項羽如果知道自己現在在距離那個時代2000多年以後,我不知道他會幹出什麼事情,可以肯定一點就是他不會消停,弄不好會再死一次,而在這一年裡他理論上是不能死的,跟我玩無限重生我可受不了。
我的想法是慢慢教他開車,楚霸王再聰明畢竟是幾千年以前的人,加上我故意不好好教,要學到包子那個程度怎麼也得半年以後了,到時候我破費點油錢,領著他到小學校園裡兜幾圈,給他來個“樂不思虞。”香車美女,車永遠在前,你見過美女給車做模特的,沒見過車給美女當陪襯的吧。
話說回來,別看在這已經過了千年,其實項羽離開虞姬也不過就幾天時間,所以還有個念想也不奇怪,像他這種事業有成的男人就愛玩個初戀的感覺,可以理解。
我隨便敷衍了幾句,到了換煤氣的地方,我進去付錢,老闆的上小學4年級的兒子回來了,手裡拍著一個籃球,看見項羽,他後腦勺與地面平行仰視,好奇地說:“叔叔,你是打籃球的嗎?”
項羽低頭看了看他,走開了——我估計他是怕一不留神把小孩踩死。
那孩子把籃球拍了拍,天真地問:“這個你能扔多遠?”說著把籃球拋給項羽,項羽接住以後愣了一下,為了不讓小孩再纏他,他隨手一扔,那籃球像長了翅膀一樣划著弧度就沒影兒了,小孩開始還睜著眼睛天真地等它下來,我交完錢出來已經過了2分鐘了,小孩一屁股坐地上號啕大哭。
……我賠了那倒黴孩子50塊錢,一邊埋怨項羽,項羽無辜地說:“我又沒使勁。”說著把煤氣罐倒手拋來拋去地玩著,我心驚膽戰地說:“這個可不能拍啊——”
當天晚上全市的電視都收不到任何臺,經檢修在電視塔接收器的關鍵部位發現了一貌似籃球的不明物。
我們回去的時候基本上他們手裡的活都幹完了,就是秦始皇嘴裡有一股蒜味,我很納悶怎麼會有這種皇帝,扒頭蒜都得嘗一顆,蟲字旁加個皇帝的皇是不跟他這來的啊?
劉邦確實是善於攪和,一碗蛋汁兒已經被他拌得跟太極圈似的了,還在那拌,一連欠揍的諂笑,不知道在跟包子說什麼。壞就壞在包子不是美女上了,有男人跟她搭訕她根本就不會多想,這跟她每天都照鏡子有關係。
但是從後面看,包子和李師師絕對是兩位頂級模特,包子比李師師高出不到2公分,與李師師的魔鬼身材不同的是包子的曲線似乎帶著一種神性,就像一件無暇的瓷器放在一束陽光下,顯象是半明半暗的,圓柱體的光線下可視的微塵緩緩遊移……這麼說吧,你一見就得想:這房間也該打掃了——
李師師把洗好的菜碼給包子,包子運刀如飛,說:“強子,沒什麼事了,你們男的玩會撲克,一會吃飯。”
我捏了副撲克愁眉苦臉地一揮手:“你們都跟我進這屋。”我把包括劉邦在內的4個人全叫到包子和李師師的臥室,他們一個一個眼巴巴地看著我,這一次他們可聽明白了,包子說的是“玩”,習慣時時得到驚喜的他們還從來沒專心致志地見我玩過什麼,我估計以他們現在的心態,我就是把拖鞋變成一隻溝梆子燻雞他們也絲毫不會奇怪。
我把撲克嘩啦一下倒在桌子上,攤手說:“玩吧你們。”
這4個傢伙每人拿了幾張,然後面面相覷,荊軻把一張方片疙瘩端詳了半天說:“好象這小人也不會動嘛。”秦始皇把撲克放在鼻子前聞著,我趕忙把他們手裡的牌都收攏起來,因為他們見那牌油膩膩的,都有要嚐嚐鹹淡的意思。
我根本不抱希望地把規則說了一遍,荊軻抽了一張紅桃3放在桌子上,劉邦也隨便抽了一張,看了一眼,啪的摔在桌上,是一張梅花4,秦始皇抽了一張紅桃2,手一飄飛在桌上,衝跟他瞪眼睛的劉邦說:“看撒(啥)捏,餓比你大。”項羽更絕,把牌都翻過來揀出大鬼壓在了最上面。
我驚奇地發現,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