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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卿道:“那你寫兩幅吧。我在前頭添個恭祝後頭加個圓滿成功掛大禮堂一幅去,散會地時候也可以用嘛。”他倒是會省事。
閻立本道:“那咱要主題嗎?”
“主題?”
“是啊,你沒看電視上動員全人類撿垃圾都起個主題叫全球環保日嗎?”
柳公權道:“我看就叫希望吧,既然是給小侄子過滿月,這個比較切題。”眾人紛紛叫好。
我說:“那標語……”
吳道子道:“這你就別管了。我們幫你想,我跟老閻老張給你畫點小孩兒剛出世的主題壁畫,跟外人就說預示著咱的民族文化要再次振興。”
我無語。到底是文人,搞形而上的東西真是無師自通。柳公權問我:“既然主題跟不該有關,那標語裡只生一個好要嗎?”
“不要!”合起來不該只生一個好,我還不如就光明正大地辦滿月酒來得消停呢!
幾個大神各自去忙,我拉住正準備走的吳道子問:“誒,李白呢?”他能回到育才肯定是靠李白地功勞,可是這半天我還沒見這老頭,時隔多日。**我還真挺想老酒鬼的。
吳道子隨手一指在離我們不遠的育才紀念碑下,一個老醉鬼正拎瓶啤酒斜倚在紀念碑臺階上,我頓時好笑,拉著包子地手走過去,忽然,我感覺包子的身體一陣僵硬,表情也痴呆起來,喃喃道:“張老師?”
在李白的身邊,另一個鬚髮皆白的老頭正背手抬頭看著我們育才第一任校長老張的雕像。像是跟李白說又像是自言自語道:“太白兄,這石像倒依稀有七分像我啊縱死俠骨香,不慚世上英,這不是你《俠客行》裡那句詩嗎?”
這老頭光看背影就十分熟悉,等他聽到身後有腳步聲轉過頭來我不禁也大吃了一驚:這人竟然十足就是那位已經故去的張校長!
我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結巴道:“張……你是誰?”
包子卻不管不顧地把不該交到我懷裡,趕上兩步抓住老頭的肩膀使勁搖著,顫聲道:“張老師。是你嗎?”
那老頭茫然道:“老師?我收過女學生嗎?”
李白眯縫著眼睛悠然道:“子美。這就是我跟你說過的小強兩口子。”接著他又轉臉跟我說,“小強。還記得我說你們地張校長像誰嗎?我把他也帶來了。”
我驚訝道:“杜甫?”
杜甫和藹地一邊一個牽起我和包子的手,慢慢地點了點頭,欣慰道:“好啊,老夫安得廣廈千萬間的困惑終於被你們解決了,那位張兄能收你們兩位做學生,他在天有知,也該含笑九泉了。”
包子激動道:“張……哦不,杜老師,我就是您的學生啊。”
杜甫微笑著點點頭,忽然拉住我的手道:“雖然下輩子才有幸能收包子這樣的學生,那我也是她的長輩,你可要好好待她,否則”說到這,這溫文爾雅的老頭忽然臉色一變,在我手上狠狠捏了一把,疼得我一個勁倒吸涼氣,使我更加堅信詩人肯定都幹過流氓……
忙活了半個上午,已經是日上三竿,我們一行人這才勉強接待完大部分的來客,包子看看錶道:“哎呀,時間不早了,你爸還有我爸他們怎麼辦?一會該開飯了。==我眼見這麼多人一會肯定是走不開了,正著急呢,就見一個人剛好從我面前走過,我一把拽住他道:“王寅!”
這人正是我們育才車組地組長王寅,王寅愕然道:“小強?幹什麼?”
我說:“你辛苦一趟,開上車去上次我結婚那把我和包子的家長都接到咱育才來。”
王寅苦惱道:“辛苦倒是不敢當,可我不會開車啊。”
我一蹦老高道:“我靠,你不想去就說不想去,找個好點的藉口行嗎?你不會開車你那幾年的運輸怎麼跑下來地?”
王寅急道:“誰呀?孫子才跑運輸呢!”
一輛大巴停在我們身邊。從車窗裡探出一個人腦袋來怒道:“誰罵老子呢?”
我一看就暈了又一個王寅!
王寅見是王寅,這才轉怒為笑道:“大哥。是你呀?”
王寅一號攤攤手跟我說:“你明白了吧?”
我撓頭道:“嘿嘿,不好意思啊王哥,我還以為你是他呢。”
王寅二號問:“小強找我有事啊?”
我把兩家老人的事一說,王寅爽快道:“好咧,交給我吧。”直接掛二擋踩油門飛奔而去。把王寅一號看得心馳神往:“開這玩意比騎馬得難吧?”
我笑道:“這你得問項羽,他最有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