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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只因內宮手段高明而將皇上撇於一邊,自己把持朝政的例子多得是。她已五十多了,不敢保證自己還能活幾年,而她才十三歲,有大把的青春年華跟她耗著,這是場未知的硬仗。她不敢冒這個險。目光定定的在她臉上梭了幾遍,才緩緩的道:“妤兒,哀家問你,如果是你坐在皇上的位置,你會怎麼做?”她突然很好奇她會用什麼手段處理這件事。長妤低頭想了想,“臣妾也沒什麼好的辦法,只是覺得不能妥協。”“不妥協的話,你打算如何讓這些大臣乖乖聽話,起身回家?”她目光望著她,深深打量。長妤轉身走到窗邊,透過紗窗看著那些靜坐的大臣,有幾個年紀較長,已經支撐不住,頭垂下來,身子也無力的彎下來。-------------------------------------------------補齊了欠下的,今天的三更陸續上傳中……我米食言,米食言……正文 一介女流長妤道:“這次的事是由聞尚書一手主辦,聽說工部尚書和他關係走得很近,工部尚書是前年皇上才提撥上來的,仗著聞雨琛的勢力才把位子坐穩,兒臣想……既然不能動聞尚書,不如就拿他開刀罷。”太后挑眉看著她,“怎麼個開刀法?”長妤轉身走到她近前,低下頭道:“聽說去年的新科狀元胡彩書是個難得的人才,二十多歲就眼光就頗長遠,上書建議皇上大興水利工程,不如這次就把他提為工部尚書,也好發揮他的特長。”太后沉吟著,“二十六歲是不是太年輕了?”具“當年先皇也是二十六歲登基,那一年,不光平定了淮南亂黨,還在邊界修築關防,把一直擾我國邊境的南越敵軍趕出境內。”太后輕笑一聲,終於不再說什麼,“就按你的意思辦罷。”長妤福身謝了恩,款款走出殿外。峙外頭,臣子見了她皆沒什麼反應,兀自閉眸坐著。宮人搬了椅子來,長妤緩身坐下,抬手道:“明月,將摺子遞給我。”明月將懷裡抱著的摺子抽出一本給她。長妤翻開看看,抬起頭道:“宗正寺太僕何在?”她的聲量並不大,甚至沒有起伏,只是淡淡的一聲輕喚。位於最角落的一個人抬起頭,目光惶恐的朝上看過來,“臣魏盛寺見過皇后娘娘。”長妤看他一眼,目光在燈光下閃爍,凜冽寒意透人心涼,只遠遠的一眼就讓他不覺垂下眸,“娘娘……”“本宮記得當年先皇是最重用你的,誇你寫得一手好字,還讓皇上多多學習你待人寬厚謙虛之禮。”“娘娘,微臣恐惶。”他俯下身道。其他人也覺有些意外,這件事出,皇上,太后皆不出面,而讓年僅十三的皇后娘娘把持大權,實在讓人猜不透。今天在座的這些全都是年過半百的朝廷元老,被一個黃毛丫頭點名數落,實在有些面上掛不住,不覺沉下臉來。頂上一聲冷笑,皇后溫軟語聲緩緩傳來,“先皇臨終,將皇上託付給各位大人,皇上年少,身子又弱,全憑各位大人扶持,不想今天你們靜坐逼宮,先皇屍骨未寒,你們捫心自問,於心何忍?”她目光看向當中一個人身上。聞雨琛目光平靜的對上她的。長妤眯起眸,眸子裡流波照人。覷得她眸中峰茫,聞雨琛低下頭,嘴唇動了動,卻沒有說話。長妤轉而看向旁邊一人,將手裡摺子朝他舉了舉,“上訴的奏摺當中唯數姚大人你侃侃而談,現在,本宮就在你面前,你可以暢快的說出你的看法!若能說服本宮,我倒是可以去勸皇上將袁渝官復原職”姚偉忠冷哼一聲,有些不屑的道:“朝政大事,臣對著一介女流無話可說。”“哦?”長妤冷笑,“看來本宮這區區一介女流還沒資格在這裡傾聽大人逆耳忠言,來人哪。”早在臣子靜坐之時,禁衛軍統領胡之承便率百餘禁衛軍侍立紫辰殿兩旁,此時聽傳,立刻上前一步,“末將在。”“本宮百勸你不聽,還出言不遜,嘖嘖……”長妤搖頭嘆息,將那本摺子扔到姚偉忠腳下,“工部尚書欺君罔上,大逆不道,現革去他尚書一職,拖下去,押進天牢等候發落。”姚偉忠眼睛血袖,驚詫的瞪大銅鈴般大眼看著她,身後,早有侍衛過去將他架起。他不服的怒吼,同時也不敢相信她真敢這樣做,“皇上呢?我要見皇上,你小小一個黃毛丫頭居然敢幹涉朝政?你們放開我,我非要教訓這丫頭一頓不可,放開……我要見皇上。”他如一頭暴怒的獅子,奮力甩開侍衛的手,向這邊衝過來,雙手伸直如雞爪一般向她抓撲,但只跑了兩步便很快又被人治服。聞雨琛抬眸看著頂上皇后,眸色沉了沉。剛才姚偉忠衝向她時,連一旁的宮女都嚇得後退了一步,可是皇后居然連眼睛都沒眨一眼,只是冷冷的看著他。“皇上身子不適,交由全宮全權處理此事,如果姚大人或有不服,可以等皇上哪天身子好些了,親自去牢裡看望你時你再跟他告狀罷。”她笑著道,笑意卻不能抵達眼底,下視在跪眾人,最後將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