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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下場。
“怎麼可能,你的武功是魔天道人親自傳授,……,你這話倒是提醒我了,也對,如果你會武功,他身中如此巨毒,你完全沒必要用銀針封穴,你大可以用內力先替他把毒逼出……,可……你明明就是……,你究竟是誰?”
呃……,這個問題好耳熟啊,好像是我最開始問過他的,怎麼現在又輪到他問我了呢?
身份問題,果然是大問題,這個和諧社會必須有一個完善的身份系統,比如人手一個身份證。
“你都沒告訴我,我又憑什麼要告訴你?”
我嘴上硬撐,心裡卻已經開始七上八下了,強烈地怪自己沒有大腦,怎麼也不好好想一想,就順嘴胡說呢!
“我以為我們認識,所以,我才沒有說,但現在看來……完全不是,你根本不是梅玖!”
他一聲冷笑,蒼老渾濁的眼睛猛然變得精亮,像個二百瓦大燈泡,好��耍�
聽他叫出我前輩名字,我便知道要想繼續隱瞞,難度極大,除非裝聾作啞,胡攪蠻纏!
我當初在葉無痕面前承認自己並非梅玖,完全是可憐葉無痕一片痴情,可這小子非但不領情還捅了我一劍。
此時,荒山野嶺,突然冒出來一個不知是敵是友的老傢伙,隨口就能叫出我的名字,我要是在他面前承認了,我想……這回絕不是捅一劍那麼簡單了。“我不是梅玖,誰還能是?”
我仗著膽子,拿出上一世裡這謊不臉紅的本事,迎著那老頭精光四射的眼睛,望了上去。
“噢,這一點還真是值得懷疑,前朝張梁之老先生的花鳥山水畫裡有一幅《戲畫眉》,不知玖爺對其中七種形態畫眉,更偏愛哪一種呢?”這話怎麼聽著如此耳熟,我好像在哪裡聽過,不是好像,是一定,只是……倒底是誰說過呢?
我一時之間竟想不起來了,這也不怪我,最近發生的事太多,抵得上我上一輩子活著時發生過的所有事了,且件件都是讓人頭疼,費解倒黴事,我就算是長了一個愛因斯坦的腦袋也得累抽搐了,何況我還沒長。
還有,畫眉那種死鳥,我**究竟哪裡得罪你了,總有人把你抬出來折騰我?
“老家……”
我本來想說“老傢伙的”,後來我想又得罪不起這個“老傢伙”,就把稱呼中途改成了,“老人家!”
“老人家,你高抬我了,梅玖我一介武人,不懂那斯文之事,別說誰畫畫眉了,就連真畫眉放我眼前,我也未必能認出他是畫眉,沒準就當成了烏鴉處理了呢!”
餓儘量使自己的語氣平靜,身體慢慢地移向葉無痕,平行地擋在了葉無痕所躺著的床前,如果真有什麼突發**,我首先要做就是背起葉無痕,然後才是老祖宗三十六計的最後一計。
“我不知是說你痴情還是痴傻,自己保自己都難,還惦記這個半死不活的人!”
老頭眼裡痛惜之色遠遠大於鄙夷之色,奇怪了,怎麼會有痛惜呢?
“要你管!”
被人看穿,我索性明目張膽了,直接坐到了葉無痕的身邊,拉住一隻他被老頭順放在身側的手,還是那樣的冰冷,好像沒有溫度。
就是這樣的溫度,卻讓我在毫無預警的情況裡,想起了慕千秋。
唉,犯賤啊,怎麼會想起他呢?也不知道他要拿我怎麼的,才會驚得葉無痕明知外面危險,也要帶我離開寂寥宮。
葉無痕變成現在這副樣子,他也有幾分不可推卸的責任,等有一天……若是能再見,我一定要找他討個說法。
兄弟如手足,他就這麼害自己的手足啊!
“人道梅似眉,啟知梅非眉,人家梅是俏春寒,我家眉是柳枝啼,一朝梅混眉變梅,他朝眉非梅亦眉,可憐花落付流水、孤枝鳥飛沒!”
那老頭收斂目光,往屋中心踱了幾步,仰頭望向不遠處的破窗,念出了一篇不知是詩也不知是詞的古怪東西。
可憐我國學次次考試都是及格線上的掙扎者,他念的那篇東西又如此地咬文嚼字,竟沒有一句,能聽得懂的,就記得翻來覆去,全是個MEI字讀音,也不知是哪個MEI,是沒,還是梅,或是眉,也可能是煤!
只要別是倒黴的黴,我哪個都能勉強接受。雖然就目前來看,也只有這個倒黴的黴最附合我的現實處境,我也不願意承認我自己很黴。
月有悲歡離合,人有陰晴圓缺,運氣這個東西,就像一個轉來轉去的指標,誰也不知道自己哪天會趕上一個陽盛又哪天碰到一個陰衰,而我最近終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