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吾的火眼金睛,所以,我決定在放柳亦吾進來之前,先把雍墨問按排妥當了。
“嗯,還有,玖爺勿要心浮氣燥,要好好地答對他,你那時不是告訴過我家主人嗎?只要穩住自己不急,別人都會比我們還急的!”
我抱起雍墨問的時候,他在我耳邊小聲地說道。
這少年果然心有城賦,如果不是當年那場偷竅,他……他倒不遜於愛元和,也是個當皇帝的好手。
這樣一想,我突然有些瞭然當年倒底是誰偷了於大內後宮中降生的皇子雍墨問了,只是……那人又是如何知道當晚皇后所生的是龍鳳胎呢?這點就有些想不透了。
雍墨問見我愣神在床旁,而門口還斷續地傳來敲門聲,連忙推了推我,“玖爺,你怎麼了?”
“啊,沒什麼!你幫我聽著點柳亦吾說的話,我現在的腦袋亂得很,怕是會忽略了什麼!”
“嗯,墨問知道了!”
我給雍墨問蓋好被後,連忙快步走向門口,邊走邊說:“敲什麼敲,你家爺我還沒死呢,用不著這麼急地催著我投胎!”
我拉開門後,柳亦吾那身刺眼的黑色儒衫伴著他那抹永遠也琢磨不透的笑容,同時出現在我的眼前,
“玖爺和誰這麼大的氣啊,屬下怎麼敢盼著自己的上司投胎呢?”
“是嗎,但願柳大學士和我說得是真心話!”
我想起雍墨問剛才的囑咐,收斂了些火氣,也把自己那副不著吊的笑,擠回到臉上了。
“柳某和玖爺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心的,只不過是玖爺不相信柳某罷了!”
“是嗎?哪有啊,柳大學士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梅某人對您也從來都是十個頭的放心啊,既然來了,就裡面坐會兒吧,不過,還請柳大學士說話放輕聲,我家小傅還睡著呢!”
來者是客,我怎麼能把他拒之門外呢!
“謝玖爺了!”
我讓了身,柳亦吾便隨著進來了,他快速地掃了一眼我的床榻,又快速地把眼神轉了過來,說:“傅公子真是愛睡啊!”
“以前呆的地方傷了身體,將養起來很難!”
我隨便找了個已成事實的理由把他那句帶著軟釘子的話給搪了回去。
“是啊,有病就得養,您看我前幾天大病一來,倒了好幾天,這一睜眼,竟然都到了隨縣境內了,呵呵……真快啊!”
“是啊,柳大學士這一病倒,梅某心裡好像缺點什麼,呵呵,還特意派人給小公主送了一封信,告訴了一下您的病情,小公主真是擔心您啊,差一點就親自過來了!”
這一招是雍墨問幫我出的,用他的話來說,病人生了重病怎麼可以不通知病人家屬一聲呢,這要是真出點什麼病危的大事,我們得擔多少責任啊。
當時,我就覺得雍墨問這一計出得不錯,現在看了柳亦吾微微變色的臉,我越發覺得雍墨問聰明絕頂了。
在這個互相牽制的世界裡,最好,誰也別先逃出去,無論是誰先掙脫開了,對另外幾方都是不利的啊!
一雨吹銷萬里塵 傅雲海番外
認識她之前,我從來不覺得自己的名字有什麼可稱道的,那只是一個花名,對於一個出生就被父母拋棄的人來說,名字……已經沒有任何意義可言了。
可是認識她之後,我突然覺得自己的名字,被她叫出來後,是那麼的悅耳動聽,甚至有了那麼多美好的意義。
她說: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取次花叢懶回顧,半緣修道半緣君。
我是她的滄海,我是她的巫山,我是他花叢中最炫爛的那朵,再也沒有誰可以像我一樣令她心動了。
我知道她這句話說得是出自於真心,但我更知道那只是一種迷戀,而非出自於愛。
這一點,只要我一想到,心就是痛的。
我生來就是被拋棄的,這一輩子也不可能知道我自己的父母是誰了,從我記事起,我就在別人的手中流轉,任人買賣,最後終於被賣進了煙花柳巷,成了風月場裡侍候人的小倌。
我少年時所有的夢想,都隨著這殘忍的事實而終結,我所有的靈秀與慧氣,在進入那片汙濁之後,都不復存在了。
我所學的、所會的,只不過是為了有一天討好買我的男人,只要這麼一想,心就疼得連呼吸都是艱難的。
十歲那年,初夜的痛楚幾乎成了我的噩夢,那一夜的折磨,我在床上躺了三天,也未能養好。
十萬兩銀子買我一夜,我都替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