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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
蘇南的雙眼,驟然收縮,嘴裡喃喃低語了一聲。
元成子嚇了一跳,忍不住說道:“蘇南教主,你是說,夷孥練成了血雨降?”
所謂“血雨降”,乃是血降術之中極其高明的一種,據說要練成“源血之力”才能施展“血雨降”。很多練習血降術的降頭師,窮一生之力也未必能夠練成“源血之力”。
蘇南點了點頭,說道:“照黃先生描述的情況來看,應該就是‘血雨降’,其他血降術,沒有這樣的威力。至於是不是夷孥施展的,我現在也不能肯定。”
元成子微微頷首。
其實到底誰是殺維多的兇手,蘇南心中肯定已經有底,只是不願意當眾說出來而已。足見此人性格之沉穩。畢竟這裡是落伽城,是“不古派”勢力較大的地盤。饒是如此,蘇南也是孤身前來,並沒有帶任何幫手。
由此可見,這位低調的“納吉派”教主,對於自己的實力,內裡相當自負。
黃青雲從口袋裡掏出一串烏黑的珠子,雙手呈遞給蘇南,低聲說道:“蘇南教主,這是……維多先生留下的遺物,現場只找到這串珠子了……”
這串珠子看上去黑黝黝的,似乎是以某種木頭雕成,毫不起眼。
蕭凡卻從珠子上感受到了十分明顯的禁制波動。這串外表普通的珠子,實則是一件很不錯的法器,被大能之士加持過法力。從禁制波動的氣息來看,和蘇南如出一轍,這串珠子應該是蘇南賜給維多護身用的。只可惜珠子畢竟是死物,對手太強,珠子也不能保得維多平安。
蘇南伸手接了過去,緩緩撫摸著烏珠,手指竟忍不住輕輕顫抖起來,眼裡閃過一抹深切的悲哀之色。
蕭凡輕聲說道:“蘇南教主,人死不能復生,請節哀順變。令郎之殤,大家都很悲痛。”
蘇南的眼神,頓時如同刀鋒一般掃了過來,一股強烈的殺機,猛地鼓盪而出,驚得黃青雲黃高輝父子連退了好幾步,臉色蒼白如紙。
“你怎麼知道維多是我兒子?”
蘇南沉聲問道,聲音變得十分嘶啞,眼裡殺氣逼人,似乎一言不合,就要對蕭凡出手。
他趕到黃府的時候,元成子也向他介紹過蕭凡,只說是來自華夏國的道門一脈,修為高深。蘇南急著察看查高等人的屍體,也沒十分在意這麼一個文靜秀氣的年輕異國男子。
誰知蕭凡卻一口就道破了他的秘密。
面對蘇南的殺機,蕭凡鎮定自若,神色沒有絲毫變化,淡然說道:“蘇南教主,這串珠子上的氣息和你如此一致,維多先生明顯是你的嫡系血脈。”
而且,蕭凡一見蘇南,立即就看出他是老來喪子的面相,兒女宮血光沖天,正應在維多身上。只不過這番話,蕭凡就不好說出口來了。
太不厚道。
不管蘇南是不是大降頭師,老來喪子的悲痛,肯定也和常人無異。
元成子就望了黃青雲一眼,黃青雲立即搖頭,表示這個事絕不是自己告訴蕭凡的。至於蕭凡是不是真的憑著一串珠子就能判斷出蘇南和維多的真實關係,黃青雲就不敢肯定了。這些術師的世界,絕不是他所能搞得明白的。
元成子連忙對蘇南說道:“蘇南教主,蕭真人是同道中人,術法高深無比。是我們的朋友。”
“朋友?這麼說,如果我現在去殺夷孥,蕭先生會助我一臂之力?”
蘇南身上湧現出來的殺機,絲毫不減,正眼都不看元成子一下,直直地逼視著蕭凡,冷冷問道。
蕭凡緩緩說道:“如果蘇南教主認為有這個必要,我不介意出手。”
“好,很好!”
蘇南又定定地看了蕭凡一眼,微微點頭,那股狂暴的殺機,倏忽之間就收了回去,一下子又變成了沉靜斯文的老樣子。
“黃先生,請你收拾一間房子,我要休息一下。”
蘇南隨即扭頭轉向黃青雲,很客氣地說道。
“啊,是是,蘇南教主請跟我來,客舍早就已經準備好了,只是鄙陋了些,還請教主不要見怪……”
黃青雲一迭聲說道,吩咐黃高輝領著蘇南去休息。
蘇南向元成子,蕭凡點頭示意,跟著黃高輝去了,步履沉穩,神態冷靜,看不出來他心裡到底想些什麼。
“蕭真人……”
目送走蘇南,黃青雲又緊著對蕭凡說道。
蕭凡笑了笑,說道:“黃先生,我也想先休息一下,告辭了。”
言畢,和姬輕紗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