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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忽然失蹤之後,連續尋找了許久都沒有結果,大家便都推斷,範樂肯定已經不在人世了,只有範玲等少數幾個至親之人不肯完全相信。所謂“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沒有親眼見到屍體,說什麼也不能相信範樂真的沒了。
這也是範玲的父親,範樂的堂叔一直都不服氣範英的最根本原因。
範樂才是范家真正的繼承人,範英什麼都不是!
“是我。玲玲,站起來!”
四目相對,範樂狠戾的目光漸漸變得柔和起來,血紅的眼珠也漸漸恢復了正常。
“二哥,真的是你……”
範玲一聲歡呼,瞬間忘記了腳踝處的劇痛,猛地站起身子,撲進範樂懷裡,摟住他大哭起來,淚水不受絲毫阻滯的傾瀉而下,身子不住顫抖著。
一貫冷麵的範樂,此刻也真情流露,輕輕拍打著妹妹的脊背,笨嘴笨舌地安慰著他。
而被幾個土著人打倒在地的黃家二少,也終於掙扎著站了起來,卻是鼻青臉腫,狼狽不堪。黃二少實在沒有半點與人爭鬥的經驗,完全沒有絲毫防禦能力,短短一刻間,就被揍得不善。
“你,你是……嘶……”
黃勇輝剛一開口,立馬牽動了傷勢,頓時痛得呲牙咧嘴,不住地抽涼氣。
範樂先是忍不住輕輕一笑,隨即收斂笑容,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包裝的溼巾紙,丟給黃勇輝,冷冷說道:“擦一下。”
“哎哎……”
黃勇輝忙不迭地接住了溼巾紙,在嘴角臉上輕輕擦拭起來,“嘶嘶”聲不絕於耳。
今晚上,黃二少這苦頭吃得有點大。
“少爺……”
被範樂一隻大腳牢牢踩住的林成鐸,整張臉斜斜擱在地板上,只覺得出氣多進氣少,隨時都有可能扛不過去了,不得不用盡全身力氣,嘶啞地叫喊了一聲。
以此提醒範樂,您腳下還踩著一活人呢!
“林成鐸,你的狗膽真不小啊!”
範樂冷笑一聲,腳下又再加了三分力氣,林成鐸趴在那裡,雙手胡亂揮舞,哪裡還能說得出話來。
“範樂,利索點。”
姬輕紗和蕭凡都走了過來,蹙眉說道。
這裡終歸是金海岸大酒店的地下停車場,儘管已經是深夜,也不能保證完全沒有人過來。要是讓人看到這一幕,再打電話一報警,事情就有點麻煩,必須要速戰速決。
和這種卑鄙無恥的小人有什麼好計較的?既然暴露了身份,直接幹掉就是了,省得夜長夢多。
“嗯。”
範樂點點頭,表示明白姬輕紗的意思,腳上肌肉一緊,就打算再加幾分勁力,直接踩斷林成鐸的脖頸,取他狗命。
“等一下。”
蕭凡忽然開口了。
範樂和姬輕紗都望了過去。
“讓他站起來。”
蕭凡輕聲說道,語氣卻是毋庸置疑。
範樂想都沒想,立即放開大腳,彎下腰去,揪住林成鐸的衣服後領,將他拎了起來。範樂猿臂蜂腰,個子遠比林成鐸高大,居高臨下,宛如老鷹抓小雞一般,拎起林成鐸,毫不費力。
林成鐸早已鼻青臉腫,一張黑臉都扭曲變形了,一站直身子,就忙不迭地向著蕭凡點頭哈腰,嘴裡亂喊亂叫:“先生,饒命,饒命……”
蕭凡手腕一翻,手裡多出來一張黃色的符紙,血光耀眼,上邊用血紅的硃砂,畫著一個誰也看不明白的圖案。
“不,不,先生,不,不……”
一見到這種符籙,林成鐸眼裡露出驚恐欲絕的神色,情不自禁地往後退去。
範樂拎住他的後頸,略一使力,林成鐸頓時就像是黏在地上一般,再也移動不得半步。
“張嘴!”
蕭凡對他的驚恐視若無睹,淡然說道。
“先生,饒命,饒命,我再也不敢了,不……”
然後就沒了聲音,卻原來範樂一伸手,捏住了他的下頜,不得不張大了嘴,眼裡神情益發驚恐萬狀。
蕭凡伸出左手食中二指,在符籙上畫了幾圈,嘴裡唸唸有詞,只見火光一閃,蕭凡手裡的符籙忽然就燃燒起來,蕭凡手一伸,燃燒著的符籙倏忽間就塞進了林成鐸的嘴裡。範樂捏著他下頜的手掌往上一抬,林成鐸的嘴就合上了,頓時雙眼翻白,渾身抽搐不已。
“疾!”
蕭凡臉色凝重,一聲低喝,右手食中二指猛地探出,點在林成鐸的眉心正中。
林成鐸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