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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這個,我也不是太懂,是聽朋友說的……不過,我朋友可是真正的降頭師,他就是這麼說的,除了‘通靈降’,摩鳩大國師還有什麼降頭術不會呢?”
陳阿三實在不愧是個資深的“包打聽”,邊說邊露出了迷惘的表情,將現場的“懸疑氣氛”烘托得益發到位。看來這些“包打聽”還真得有說書人的潛質,才能在這一行混得如魚得水。
蕭凡問道:“陳先生,剛才有位林先生在這裡吵吵鬧鬧,說是範府的總管,這又是怎麼回事呢?”
眼見有關摩鳩大國師的事情,這位陳阿三也已經沒有什麼新鮮“猛料”要爆,而且已經說到的也多半是道聽途說,蕭凡便轉換了話題。
再厲害的“包打聽”也只能提供一些大眾化的似是而非的訊息,想要知道內幕,自然還得找真正的內部人士去詢問。比如一個“不古派”的降頭師,摩鳩大國師的徒子徒孫,知道的“內幕訊息”就肯定比陳阿三多得多。
“哎呀,您問這個啊?算是問對人了,我就住在範府隔壁,是他們的鄰居……”
陳阿三伸手一拍大腿,興奮地說道。
範樂就笑。
範府隔壁,怎麼會有做“包打聽”的鄰居?范家的鄰居,無一不是當地華人上層社會的頭面人物,非富即貴。這位陳阿三分明就是欺負他們外地人不懂行,胡亂吹牛的。他又哪裡能夠想到,坐在他眼前的這位,才是範府貨真價實的嫡系子弟?
對這種小人物的意淫,範樂自不會去拆穿。
說起來,他這位范家真正的主人,命運較之陳阿三還要多舛,如果不是很巧合地由蕭凡和天青子給他去掉了體內的血降,他至死都要流落他鄉,不得歸根。
“那個林先生林總管啊,一開始只不過是範府的一個園丁而已,誰都看不上他。幾年前,范家的少主範樂先生忽然失蹤,范家就起了天翻地覆的變化……范家你們幾位聽說過吧?黃範魏冉四大家,是我們落伽城華人社會最有錢最富貴的四大家族,聽上去很有趣吧?和‘防患未然’是一個音……”
“黃範魏冉”與“防患未然”當然不是一個音,只是陳阿三的國語本就說得不標準,卻是不必計較了。他能說出“防患未然”這樣的成語,已經大大出乎蕭凡的意料之外。
“范家起了什麼樣天翻地覆的變化呢?”
姬輕紗緊著問道。
“當然就是因為範英範先生……範先生原本不是范家的第一繼承人,範樂先生失蹤之後,範英先生才有機會接管範氏集團。這位範英先生,真是個人物,厲害得很,心狠手辣。范家很多老人並不服氣他當家長,還是忠於範樂先生。範英先生就把這些不服氣的老人一個個都清除掉了。你們可能不知道吧,範英先生也是一位大降頭師,摩鳩大國師的徒孫,現在已經是我們落伽城華人第一降頭師了。剛才那位林先生,就是很會拍馬屁,得到了範英先生的信任,步步高昇,終於當上了範府的總管。嘿嘿……”
說到這裡,陳阿三情不自禁地伸手抹了一把嘴巴,似乎對林成鐸的“青雲直上”無限羨慕。
所謂府中總管,說到底不過是個下人頭目而已,再威風顯赫,僕人的身份始終去不掉。當然在陳阿三眼裡,能夠給範英先生當個僕人頭目,那也比他現在這樣子不知要威風多少倍。至少林成鐸就能在金海岸大酒店充大爺,他陳阿三卻只能做他的“包打聽”。
“範英先生這麼厲害,其他三家就沒有意見麼?”
蕭凡繼續問道,神情頗為關注。
“有意見啊,怎麼會沒有意見呢?尤其是黃家,對范家意見可大了。這幾年,仗著有大降頭師做後盾,范家拼命擴充套件,四處搶其他家族的生意,其他三家意見很大。前不久,黃家已經公然和范家撕破了臉,大打出手。”
姬輕紗一聽,頓時來了興趣:“哦,大打出手?黃家難道不怕范家的降頭師嗎?”
“嘿嘿,范家有大降頭師撐腰,黃家也有啊。他們那麼有錢,肯定能找到大降頭師保護。再說,黃家和我們這裡‘玉陽觀’的道長關係非常好。降頭師厲害,‘玉陽觀’的道長們也不是吃素的。”
聽陳阿三這語氣,他內心深處還是向著黃家與“玉陽觀”的。畢竟他也是個華人,胳膊肘不能往外拐。對範英的行為,很看不慣。
蕭凡和姬輕紗對視一眼,都輕輕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