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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再在前面冠以特殊字首“建”字,即成。如建子月就是農曆一月。單月為陽,雙月為陰。
紀日和紀年的方法一樣,以六十日為週期,同樣可分出陰陽。紀時就更加清楚了,一天十二個時辰用十二地支來紀,從子時開始,終於亥時。
年、月、日、時共有四個,陰陽家稱四柱,每柱二字,故有“八字”之說。按這種方法而言,陰年陰月陰日之中再加上陰時,就是罕見命理“八字全陰”。
蕭凡雙眉輕輕一揚,說道:“範玲是純陰女相?”
“是。”
範樂點了點頭。
蕭凡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
純陰之女相雖然談不上特別罕見,但在一隅之地,也不是那麼好找。通常來說,純陰女相如果其他命理相理配合得好,命相都是很不錯的,和純陽之人一樣。當然,如果男生女相或者女生男相,那又另當別論。
不過蕭凡眼下關注的,明顯不是範玲的命相如何,他關注的是純陰女相這個事實。
故老相傳,一些邪派術師,修煉極其邪惡的功法,都會用到純陰之人或者純陽之人來做“爐鼎”,行採陰補陽和採陽補陰的邪術。或者直接將純陽之人和純陰之人當作某種載體,來進行邪法修煉。
蕭凡相信,林成鐸沒有那麼大的膽子向範英告密。一般的降頭師,絕不會為了一個與自己沒有多大關係的人去解另一個降頭師落下的降頭,那樣做不但要耗費大量的精力,而且非常危險。一旦對方降頭師的本領在自己之上,解降頭的這位降頭師就有很大可能被降頭反噬。
林成鐸再得範英的歡心,說到底也不過是個下人而已,範英怎會為他去冒這樣的風險?
這個林成鐸儘管生得猥瑣不堪,卻並不是個笨蛋,不會自信到狂妄的地步。
這麼一推理,範英親自出馬“抓捕”範玲,極有可能是因為範玲獨特的純陰命相。以範英眼下在降頭術上的修為,他應該還用不到“爐鼎”。
蕭凡想了想,望向姬輕紗,說道:“輕紗,‘天鬼降’的修煉之法,你知道麼?”
“不知道。”
姬輕紗秀眉微蹙,輕輕搖頭。
“天鬼降”是傳聞之中至高無上的降頭術,除了同樣是傳聞中的“天鬼王”拉扎得裡,迄今未曾聽說有人練成過。姬輕紗以前在落伽城留學之時,雖然很留意收集降頭術的訊息,但有關“天鬼降”的資料,卻是少之又少,偶爾得到一點,也不過是隻言片語,好不模糊。
“你在懷疑,這是……”
姬輕紗的話沒有說完,妖嬈的俏臉上,早已佈滿憂鬱之色。
蕭凡點了點頭,神色也很凝重。
“這麼分析,也不是沒有道理。一般來說,越是厲害的邪術,修煉的要求就越是苛刻無比。比如說,蓄養六對陰鬼,就從來沒有其他降頭師做到過。”
姬輕紗沉吟著說道。
單憑這一點,便足以證明摩鳩大國師的不凡。
“看來,真相到底如何,還得找範英當面瞭解一下才行。”
沉思片刻,蕭凡低聲說道。
姬輕紗和範樂都點頭稱是。
蕭凡隨即轉向林成鐸,說道:“林先生,現在請你向我證明一下,你存在的價值。”
林成鐸又連忙向著蕭凡磕頭,連聲說道:“蕭先生請吩咐,只要我能做得到,我一定竭盡全力去做……”
“好,我需要你安排一下,和範英見個面,而且最好不要驚動其他人。尤其不能驚動夷孥,你能辦得到嗎?”
蕭凡緩緩說道。
林成鐸額頭上頓時滲出密密麻麻的汗珠,說道:“蕭先生,您知道的,我,我只是一個下人,不可能安排範英先生的行程……”
“是嗎?那留著你還有什麼價值?”
範樂冷冷說道,手腕一翻,一柄短刃就出現在他的手中,明亮的燈光下,精光四射,寒氣逼人。
“不要,不要,二少爺,我,我真的做不到……啊……”
林成鐸鬼叫起來,但下一刻,叫喊聲戛然而止。
範樂大步上前,伸手揪住他的頭髮,“唰”的一聲,雪亮的短刃就架在了他的脖頸之上,略一用力,一縷鮮血頓時就流淌下來。
林成鐸嚇得魂飛天外,只覺得下體一陣急迫,差點就屁滾尿流。
範樂對他的觀感,實在差到了極點,林成鐸毫不懷疑範樂會一刀結果了自己的性命。
“二少爺,二少爺饒命……我,我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