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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麼意思?”
死死盯了蕭凡一會,諸葛映徽問道,聲音前所未有的冷。
蕭凡淡淡說道:“三個月之後,沒拿到‘長chun香’,我會去找丹增多吉。用你的腦袋換經文上卷。諸葛先生,你自己也說過,你不是什麼好人。”
我救你,當然有目的,我又不是濫好人,勞神費力,不圖回報。
諸葛映徽頓時語塞,稍頃,嚷嚷道:“為什麼一定是‘長chun香’?你換別的東西吧。我告訴你,我肯定不去草原,我才不去招惹孛兒帖赤那那個瘋子!那頭野狼會把我大卸八塊……不不,喜歡把人大卸八塊的不是白狼,是那頭東北的虎王……孛兒帖赤那會把我五馬分屍!我不去!”
諸葛映徽將腦袋搖得像撥郎鼓似的,瞧他的神sè,倒也不像是完全作偽,是真的比較害怕他嘴裡說的那頭野狼。
孛兒帖赤那是蒙古語,漢語“蒼狼”之意。
“你有選擇嗎?”
辛琳忽然插口問道。
“剛才,如果我不出手,你還能撐多久?”
“切!惹不起老子躲得起。大不了洗手不幹,我跑深山老林裡去躲起來,看那個喇嘛到哪去找我!”
諸葛映徽叫道,堅決不肯答應去偷“長chun香”,在他看來,似乎蒙古的孛兒帖赤那比雪域刀王丹增多吉還要讓他感到恐怖。
蕭凡輕輕說道:“偷王,你躲不了。既然我找到了你,從今往後,不管你躲到哪裡,我都能找到你。還是那句話,三個月,三柱長chun香,我把經文還給你。不然,我就把你的藏身之所告訴丹增多吉,讓他拿你的腦袋來換經文。沒拿到經文,這位密宗第一高手不會回去的。”
“你吹牛!”
諸葛映徽冷笑起來。
他是真不信。
身為偷王之王,找東西那是第一強項,同樣的道理,躲藏的本事差不到哪裡去。太多人給他做示範了,他完全可以將自己當作一件價值連城的國寶藏起來。
蕭凡微微一笑,右手微動,就佔一課。
“諸葛先生,你在首都的落腳點,東北方向五公里,門牌號碼最後一位數是七,對吧?三天前,你在鐵門市,七天前,你在明珠!”
“還需要我給你更多的提示嗎?”
“你,你,你跟蹤我?還敢說你不是國安的人!”
諸葛映徽一怔,隨即叫道,樣子似乎很氣憤。
蕭凡搖頭,淡然說道:“諸葛先生,要知道你的行蹤,不一定要跟蹤。就好像你偷別人的東西,不一定要跟主人家照面。在你的行業,你是第一。但這並不表示,你對別的行業都很瞭解。這世界上有很多現象是你理解不了的。”
“我不是第一,第一是‘上帝之手’,我是第二!”
諸葛映徽馬上更正,神sè鄭重。
辛琳秀眉一蹙,說道:“你話真多!”
答應就是答應,不答應就是不答應,男子漢大丈夫一言而決。東拉西扯,推三阻四,真以為本姑娘不能收拾你?
諸葛映徽猶豫起來,似乎對蕭凡的話,有些將信將疑。這個年輕人,總是給他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也許真的有些古怪的法門,可以查探到他的行蹤。
一想到這點,諸葛映徽便渾身不自在。
試想一位偷王的行蹤,時時刻刻在別人的“監控”之中,這是何等恐怖的事情?
看得出來,這人說得出辦得到,真要是讓丹增多吉第二次找到,絕對不會再有今天晚上這樣的好運氣。為了拿回經文上卷,雪域刀王會毫不遲疑地將他的腦袋割下來。
“好吧,我還有兩個問題。”
諸葛映徽重新坐下來,說道。
蕭凡點點頭。
“第一,你為什麼要‘長chun香’?據我所知,那玩意兒只對道家修真之士有用。”
諸葛映徽疑惑地問道。
所謂“長chun香”,著實名頭老大。
據說是當年長chun真人丘處機西遊,成吉思汗禮敬全真大德,按照丘處機給的方子,命人煉製出來的安神香。長chun真人丘處機為全真道掌教教主,宋金末年天下道教領袖,道教龍門派祖師,元世祖敕封為“長chun演道主教真人”。
當其時,蒙古鐵騎縱橫天下,成吉思汗富有四海,為表現自己對長chun真人的誠意,所煉製的安神香,選用的俱皆是最上等的藥材,在長chun真人嫡傳弟子,繼任全真道掌教真人,通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