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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佛教徒,我勸你還是算了吧,拿著沒用。我要是你,還不如要點有用的東西……我估摸著,我的‘贖金’肯定不便宜。既然被你逮住了,你儘管獅子大開口。這世界上,我拿不出來的東西,還真是不多。”
諸葛映徽腦袋一揚,挺傲氣的樣子。
這話倒也不是完全吹牛,就算他現在拿不出來,也能給偷到手。
“偷王之王”的大名,難道是白叫的?
“諸葛先生,我要經文。”
“靠,你可真死心眼。得,我知道了。你不宗教局的嗎?搞不好你還真能看懂那東西……好,我把經文給你。”
諸葛映徽手一揚,手裡便憑空多了一個黃sè絹帛包裹著的卷軸。黃sè絹帛的花紋顏sè,和他剛在達爾喀活佛身上盜取的卷軸一模一樣。
“接著。”
揚手朝蕭凡丟了過去。
站在蕭凡身側的辛琳上前一步,皓腕探出,抓住了那個卷軸,仔細驗看過後,才遞給蕭凡。
諸葛映徽的雙眉微微眯縫了一下。
瞧這個架勢,辛琳好像是蕭凡的“貼身丫鬟”。丫鬟都這麼了不得,單挑雪域刀王丹增多吉,絲毫不落下風,那這姓蕭的年輕人,到底是何種身份?
宗教局的一位普通幹部,任誰都不可能這麼大牌!
蕭凡不理會諸葛映徽的驚詫,慢慢開啟包裹在外的黃sè絹帛,裡面原來是一個小小的圓筒狀器物,再開啟這個圓筒,一卷黑黝黝的皮革製品就掉了出來,入手十分柔軟,是上好羊皮硝制的。
蕭凡就在手裡,緩緩展開了羊皮卷。
羊皮卷最上方,是一位僧人的坐像,一手指天,一手指地。
根據密宗黃教經卷記載,這是宗喀巴大師證道之時擺出的姿勢,寓意:天上地下,唯我獨尊!
以一己之力開創大教,宗喀巴大師確有這樣的資格。
之後是密密麻麻的手書經文,字跡非常潦草。辛琳只瞄了一眼,頓時便有些頭暈,隨即扭過了頭不再看。
諸葛映徽便嘿嘿一笑。
看不懂經文的人,看來不止他偷王一個。
這又漂亮又武藝高強的女孩,也一樣看不懂。
但蕭凡顯然能看得明白,一個字一個字地看,臉sè凝重,神情專注,偶爾嘴裡還會輕輕唸叨一兩句,看樣子已經完全沉浸於經文之中。
關於宗喀巴大師證道之時的手書經文,密宗黃教並非沒有譯文傳世。但譯文是譯文,原著是原著,區別極大。譯文出自後世高僧的銓敘,不免帶有後世高僧自己的觀點,也就是說,譯文經卷已經不能代表宗喀巴大師的“道”!
至少是不能完全代表,加上了後世高僧的“道”。
經文不長。
一卷小小的羊皮上,能寫下多少字?
蕭凡卻足足看了半個小時,然後慢慢合上羊皮卷,雙目微閉,再默想了片刻,才睜開眼睛,將羊皮卷裝進圓筒,轉手交給了辛琳。
“好啦,經文已經給你了,我可以走了吧?”
諸葛映徽拍拍手,站起身來,說道。儘管有些肉疼,偷王卻也知道,面對這樣兩位牛人,想要拿回經卷那是不可能的了。況且,說好了這是感謝人家出手救他的報酬,也沒有再要回來的道理。
“諸葛先生,稍安勿躁。”
蕭凡微笑著擺擺手,穩穩地坐在那裡,沒有半點要結束談話的意思。
諸葛映徽也不坐,雙手抱胸站著,眼望蕭凡,說道:“蕭先生,你是不是覺得這酬勞還有點不大夠?沒關係,你說,我儘量滿足你的要求。不管怎麼說,我自己覺得我這條命還是很值錢的。你多要點報酬,完全應該。不算你趁火打劫。”
語氣帶著三分調侃。
這位偷王,還真是個“打不死的程咬金”那樣的脾xing。
蕭凡笑著說道:“諸葛先生,這卷經文,我不要你的,只是暫時由我保管三個月。三個月內,你拿三柱完整的‘長chun香’來交換。我會把經文還給你!”
“什麼?”
蕭凡的話尚未落音,諸葛映徽已經跳了起來,滿臉不可思議的神情。
“這經文你拿去好了,也不用還給我。用三柱‘長chun香’來交換經文,虧你想得出來。這經文我拿著一點用都沒有,給你給你,我不要了。咱們兩清!”
蕭凡也不生氣,眼神平和地望著諸葛映徽,微笑著說道:“諸葛先生,不是用三柱‘長chun香’來換經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