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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把脈。”
“哥,幹嘛呢?我又沒得病……”
嘴裡這麼說,蕭天還是乖乖地伸出手腕,將衣袖往上一拉,露出了健壯的胳膊和古銅sè的面板。打小蕭天就最聽大哥的話,也知道大哥醫術上很厲害。還在上學的時候,一回和人幹架,把胳膊給折了,都沒去醫院,是大哥給他治好的,比去大醫院治療還好得利索。
蕭凡纖長白皙的手指,輕輕搭上弟弟的脈門,雙目微眯,凝神把脈。
蕭天本來嬉笑著想開兩句玩笑的,見大哥神情凝重,話到嘴邊又縮了回去,沒來由地跟著緊張起來。兄弟這麼多年,蕭天還很少見過大哥這樣鄭重其事的樣子。
在蕭天的體內,蕭凡同樣感受到了一股兇厲的yin煞之氣。
蕭凡左手輕動,再起一卦。
一無所獲。
一股猛烈的天機反噬之力,驟然襲來。不過蕭凡早有防備,體內元氣流轉周天,渾身內息澎湃,將反噬之力硬生生地擋在了體外。
蕭天和他是同胞兄弟,至近血親,又是大貴之相,強行起卦推演,天機反噬幾乎是必然的。
“哥,我沒事吧?”
蕭天不由忐忑起來,壓低聲音問道。
“沒事。”
蕭凡輕輕搖頭。
“蕭天,這段時間,爺爺身體不好,爸爸要顧著醫院這邊,工作上也挺忙,他的脾氣你也是知道的。你最好消停一段,好好呆在單位上班,別老是出去玩。讓爸爸心情好一點。”
蕭凡很認真地說道。
面相命理之說,蕭凡不會對弟弟提起。蕭天是典型的新時代青年,又生長在最正統的政治世家,這些怪力亂神的“封建迷信”,說給他聽,必定嗤之以鼻。
蕭天聞言輕輕舒了口氣,還以為自己得了什麼病呢,瞧把大哥緊張得。
“行,我聽你的,回單位上班去,正好這幾天,部裡也確實有點事情要做,咱就好好表現一下,讓大夥都瞧瞧,蕭二哥不但會玩,也會幹點正經事。”
轉眼之間,蕭二哥又變回了玩世不恭的紈絝嘴臉。
蕭凡輕輕一笑,拍了拍蕭天的肩膀,說道:“蕭天,爸爸和爺爺都在休息,你不要打擾爸爸,去看看爺爺吧。”
“好咧……哥,要不,你等我一下,中午一起吃個飯啊?”
哥倆也有段時間沒在一起聚聚了。
如果擱在平時,蕭凡自然會答應,但現在他實在沒有心情。今天發生的事,縱算淡定如蕭凡,也無論如何都難以平靜面對,已經關係到整個大家族的生死存亡了。
“不了,下次吧,我還有點事。蕭天,這段時間自己注意點,不要和人起什麼衝突。”
蕭凡又叮囑了一句。
既然天機難測,也只能像普通人家的大哥一樣,讓弟弟小心在意一些了。
“那,好吧。”
眼見大哥確實有心事,蕭天也不好勉強。
目送弟弟挺拔的背影消失在月門之後,蕭凡佇立稍頃,離開了醫院。
“出事了?”
剛一上車,辛琳便問道,語氣依舊淡淡的。這三年,她幾乎成了蕭凡的影子,蕭凡走到哪她跟到哪,然而彼此之間,卻始終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很多時候都是“相敬如賓”。
從大方向而言,七妙宮和無極門是對手。
辛琳一直跟著蕭凡,也是事出有因。
“嗯,是出了點事……”
蕭凡簡單將情況描述了一下。
“嘎吱”一聲,剛剛啟動的小車猛地停在了路zhongyāng。
辛琳望向蕭凡的眼神,滿是震驚之sè。
就這樣,才叫“出了點事”?
這是塌天大禍!
蕭凡依舊很平靜,似乎辛琳這個急剎車,對他一點影響都沒有,穩穩坐著,連他懷裡的黑麟,也一樣是懶洋洋的,波瀾不驚。
“怎麼回事?”
蕭凡搖搖頭:“不清楚,卦象太模糊。”
“是不是天機遮蔽之力太強?”
七妙宮並不是相術流派,辛琳本身對相術占卜風水堪輿之學瞭解不多,但跟著蕭凡在一起三年,有關無極門的種種秘辛,蕭凡從不瞞她,多多少少也瞭解一些皮毛。
“是。我們回家一趟。”
蕭凡淡淡地吩咐了一句。
辛琳點點頭,隨即又啟動車子,駛出三零一醫院。所謂“回家”,辛琳明白,指的是老爺子居住的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