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天上掉餡餅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宋先生,我知道你不相信我,而且這玉鎖也不是全部,這樣的飾品,應該是一整套的,最少還應該有兩樣……我這裡有樣東西,你帶回去,等你想好了,聯絡劉總。”
“什麼東西?”
宋紈雙眼通紅,問道。
所有人都好奇地望向蕭凡。
辛琳一出手,著實將大夥都鎮住了。
江湖上大名鼎鼎的宋三哥,連人家一招都擋不住。
出手的還不是蕭一少本人,只是他身邊一個年輕漂亮的嬌小姑娘而已。
不過大夥再也沒有想到,蕭凡拿出來的,竟然是一張符籙。一張粗糙的黃表紙之上,用鮮紅的硃砂畫了一個奇怪的圖案。
這種符籙,在場的每個人都熟悉無比。都是搞古董的,宋紈幾位更是盜墓賊,經常會在一些古墓之中見到類似的圖案。但從來沒有人真正去留意過這些東西。
盜墓雖然不是個光明正大的職業,傳承卻非常久遠,老祖宗有一整套“規則”流傳下來,不過越往後這些規則被遵守得越少,很多都只是徒具形式罷了。
現代的盜墓者,也越來越急功近利。
自然科學的昌明,讓他們更多地將盜墓這個行業當成發財致富的途徑,對於老祖宗所言的那些禁忌,嗤之以鼻。
不過是封建迷信罷了!
古代科技不發達,封建迷信的東西太多,許多所謂的“規矩”。純粹就是自己嚇自己。
宋紈雖然不是完全不信老祖宗留下來的東西,但信得也不是太多。尤其他沒得病的時候,更是基本不信。作為一名武術高手,宋紈年紀不大,卻在盜墓這個行當中迅速出頭,憑的就是自己的實力。這讓宋紈特別自信。
不過現在,他還是接過了這張符籙。
雙手接過去的。
江湖就是這麼現實,他連人家的一個“貼身丫鬟”都打不過。那就必須低頭。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絕對的實力決定了絕對的話語權。
然而宋紈確實看不出來,這張符籙有什麼作用。
“王雁,東西收起來,我們走。”
一接過符籙,宋紈也沒有繼續待下去的心思了。
太沒有臉面。
王雁答應一聲,和另一名跟班一起,手腳利索地將拿出來的一件件古玩收回密碼箱和拉桿包。
“八爺,不好意思。今兒兄弟在您這裡出醜了。以後有機會再合作吧。”
宋紈向劉墨一拱手,也不去理會蕭凡和辛琳,轉身就走。
劉墨也不挽留。
眼見得一行三人在秘書的引領下離開“墨軒”。劉墨這才轉向蕭凡。說道:“一少……”
蕭凡微笑說道:“劉總,沒有妨礙你做生意吧?”
劉墨笑著搖搖頭,說道:“生意不生意的,就不說了。這回他們帶過來的,除了那柄摺扇,也沒有什麼精品。”
“嗯。那柄摺扇,確實有點意思。從畫風來看,確實是唐伯虎的真跡,就是情形比較詭異。”
“我也是這麼想。能夠讓唐寅在臨死前作畫,還將絕命詩題上去。這扇子的主人,肯定是個了不得的人物。卻偏偏是無名之墓。而且,一少推斷,這墓是在青山,不是吳中……這就更加奇特了。一少說,那長命鎖上帶著墓主生前的靈氣,照這麼說,我倒是想起一個人來。”
“劉總想起誰了?”
蕭凡微笑反問。
“王守仁。陽明先生!”
蕭凡就笑。
王陽明是明代著名大儒,哲學家,教育家,軍事家,文學家。陸王心學之集大成者。精通儒釋道三家,而且是氣功大師,應該還是武學高手。
《王守仁全集》記載,明武宗正德十四年,寧王朱宸濠反,王陽明奉旨率軍討逆,夜晚在軍中練氣,縱聲長嘯,一軍皆驚。
劉墨隨即說道:“時間上似乎也能對得上號。王守仁卒於嘉靖七年,也就是公元一五二九年,唐寅卒於嘉靖二年,公元一五二四年。從正德十六年到嘉靖六年,王守仁在家鄉建書院,修訂《傳習錄》。在這期間,他也許可能去過吳中,與唐寅會過面。雖然不見於史載,但也不是沒有一點可能性。以他當代大儒的身份,請唐寅給他畫個扇面,應該有這個面子。只是……”
劉墨說著,又沉吟起來,似乎有什麼事難以索解。
不愧是首都古玩界首屈一指的大豪級人物,劉八爺對歷史名人的情況,瞭解得一清二楚。
蕭凡微笑說道:“陽明先生墓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