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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不敢多說,又輕輕退了出去,隨即,引進來一個人。
一個三十來歲的俊美男人,臉上線條稜角分明,猿臂蜂腰,乾淨利落。
正是號稱“天南小王爺”的段孔雀。
看上去,段孔雀的臉色有些蒼白,比較瘦。在此之前的段小王爺,不是這個樣子的。姬輕紗一眼就能看出來,段孔雀帶著內傷。
平日裡眼高於頂,傲氣凌人的段小王爺,在姬輕紗面前,和嚴博一樣恭謹,規規矩矩來到姬輕紗面前,規規矩矩鞠躬,恭恭敬敬請安問好:“姬阿姨,您好!”
事實上,段孔雀壓根也不能確定,姬輕紗的年紀是不是比自己大。
姬輕紗當年出國留學的時候,年紀就不大。但具體是多少歲,沒人知道。姬輕紗沒有兄弟姐妹,父親死後,幾乎就無人知道她的真實年齡了。
但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段孔雀必須恪守規矩。
數年之前,段孔雀曾經跟著父親段七星到過首都,陪著段七星親自登門拜訪過姬輕紗。那個時候,段七星就讓他叫“姬阿姨”。
姬輕紗是唯一一個讓囂張跋扈的段孔雀發自內心敬畏的人。
一個多月前,在慶元大酒店,被燕西樓一掌擊倒,口吐鮮血,面對威震西南的袍哥總舵把子黃彬,段孔雀也不曾低下過他高傲的頭顱。
原因就在於他父親段七星對姬輕紗的態度。
自從段孔雀懂事之日起,就不曾見段七星對任何一個人那麼客氣過。其中包括天南省委書記,包括首都的大人物。據說比天南省委書記地位還高。
段七星在他們面前。也是談笑風生,指點江山激揚文字,不落絲毫下風。
“來了?一路辛苦。”
姬輕紗伸出纖長白皙的手指,將香菸輕輕擱在菸灰缸上,微笑說道。
“謝謝姬阿姨關心,不辛苦。”
段孔雀連忙說道。
事實上,他到首都也有一段時間了,求見姬輕紗三次,今天才獲得允許到這裡來見面。
在這裡,段孔雀非常收斂。沒有露出一絲半點的壞脾氣。
段七星明白警告過他,姬輕紗和黃彬不是一樣的性格。他在慶元胡鬧,能夠活著回來,那是黃彬顧念著西南江湖同道的義氣,不願意袍哥和天南段家起正面衝突。如果在京燕也這麼混帳,結果可能會大不相同。
這麼多年,段孔雀行走江湖,段七星還是頭一回如此嚴肅地對他進行告誡。
段孔雀相信父親絕對不是危言聳聽。
“小王爺。請坐!”
段孔雀急忙欠了欠身子,連聲說道:“不敢當,請姬阿姨直接叫我的名字。”
姬輕紗淺淺一笑,說道:“請坐吧。”
“是。”
段孔雀依言在一側的沙發裡落座,雙手撫膝,腰板挺得筆直,坐姿端正無比,全神貫注地望著姬輕紗,不敢有絲毫失禮。
姬輕紗的眼神在段孔雀臉上繞了一圈。十分柔和。
段孔雀又欠了欠身。
“孔雀,慶元發生的那個事,段王爺在電話裡和我提到過。怎麼,傷還沒好利索?”
段孔雀臉上泛起一抹潮紅,說道:“姬阿姨,都怪我學藝不精,給我父親丟臉了。”
“呵呵,話不能這麼說,江湖太大,天外有天,人上有人,沒有誰敢自稱天下無敵的。我相信,天南段家,沒有弱手。”
“謝謝姬阿姨誇獎,我真是太慚愧了。”
段孔雀前所未有的彬彬有禮。
段七星的兒子,原本就不可能是草包。飛揚跋扈和愚蠢白痴是完完全全的兩碼事。
“聽嚴博說,你從天南帶了一條藏獒過來?”
“是的,姬阿姨,這條藏獒是我父親一個朋友送的,高原的巴丹活佛。”
姬輕紗輕輕一笑,說道:“巴丹活佛是雪域高原最有名的訓狗大師,他親手調教的藏獒,肯定是極品。”
“還行,據說這條藏獒是按照最傳統的方法培育的,是真正的獒犬,不是家養的。”
段孔雀恭恭敬敬地答道,臉上終於閃過一抹得色。
“嗯,真正的獒犬!”
姬輕紗微微頷首,嘴角浮起一絲笑容。
“這麼說,今晚上我能欣賞到一場龍爭虎鬥了?那條土佐,我剛才看過了,絕對有橫綱級的戰鬥力。”
在外人眼裡,嚴博是“狗王”,但在“鬥狗”這個領域,姬輕紗才是真正的行家。這個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