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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的壽眉猛地揚了起來,失聲道:“一次推演四個人的血相?還是至親?”
“嗯。他祖父,父親,弟弟,再加上我。”
辛琳簡單地答道。
蕭凡連忙說道:“我那也是被逼無奈,行險之舉。”
文天望著他,半晌無語,良久,嘆了口氣,說道:“難怪師父對你那麼看重,師弟確實是我們無極門不世出的奇才。當今之世,一次推演四個人的血相,除了師弟,恐怕也就是師父能夠辦到了。”
蕭凡再次欠身,說道:“只是行險,僥倖而已。”
文二太爺一揮手,笑著說道:“師弟,你也不用謙虛。師兄我也不妄自菲薄。一次推演四人,我自問難以辦到,但只為師弟一人推演,想必還是可以的。咱們這就開始吧!”
話已至此,蕭凡若是再拒絕的話,就是對二師兄不敬了。
“好,那就煩勞師兄。”
“嗯,走吧,去地下密室。”
文天所居的這個庭院,儘管外表和止水觀差異甚大,但內部密室的構造,卻和止水觀有異曲同工之妙,真正要緊的東西,都收藏在地下室內。
庭院地下建築正中心的一間密室,正中擺放著一張紫檀木案,檀木案几一側,是一個龜型的銅爐,呈紫黑之色,式樣極其古樸。整個密室的地面,是黑白黃三色鵝卵石鋪成的混沌圖。
密室成六角形。
一走進這間密室,蕭凡和辛琳都有瞬間的錯覺,以為回到了止水觀。
連室內佈局和黑白黃三色鵝卵石鋪成的混沌圖,都是一模一樣的。
唯一的區別,就在於密室正北方的土黃色雕像,不是供奉的無極門第一代創派祖師“無極天尊”,而是供奉著止水祖師的法相。
雕工極其精緻,法相栩栩如生。
蕭凡一見就有親切的感覺,扭頭對文二太爺說道:“師兄,師父這法相,是你親手雕刻的麼?”
文二太爺點點頭,拈著頜下白鬚,頗為自得。
止水祖師極善雕刻之術,沒想到二師兄也得了師父的真傳。在這個方面,蕭凡比二師兄差得遠了。他只能在閒暇時候雕些小玩意,絕對雕不出偌大一尊法相。
除了止水祖師的法相,密室之中也沒有供奉其他的神主神位。
文二太爺緩步來到止水祖師的法相之前,屈膝跪下,五體投地,嘴裡喃喃禱告,拜了三拜。起身,親手在法相前的長明燈上點了三支香,供奉在法相之前。
“師弟,拜過師父!”
文天神情莊嚴,沉聲說道。
“是!”
蕭凡也緩步上前,拜了三拜,焚香供奉。
“思遠,拜過祖師爺!”
“是,師父。”
文思遠不敢怠慢,恭恭敬敬在止水祖師法相之前跪下,五體投地拜了三拜。
“思遠,血相之術,是我們無極門最精深的相法,其他任何相術流派都沒有的。你現在功力不夠,還推演不了。不過你要仔細觀察,能夠領悟多少,就看你的緣分了。掌教師叔在這裡,有什麼不懂的地方,馬上向師叔請教,機會難得,明白麼?”
文天眼望侄兒,鄭重叮囑。
“是,師父,我明白。請師叔多多指點!”
文思遠恭謹的答應一聲,又向蕭凡長揖到地。
蕭凡微笑點頭,倒也並不謙虛。就相術而言,文思遠和他相差不止一星半點,說“指教”確實當得起。關鍵要看文思遠是否能夠領悟血相之術的精妙之處。
文思遠緩步來到紫檀木案几之前盤膝坐下。
蕭凡在一旁落座,辛琳站立在他的背後,文思遠則在師父身後侍立。
紫檀木几上,有一尊褚紅色的小鼎,外形和乾坤鼎大致相似,不過“個頭”要大一些。真正的乾坤鼎,只有兩寸高矮。這座褚紅小鼎,有三寸多高,鼎身之上的混沌圖案,也不如乾坤鼎的圖案那樣靈動。
文天說道:“這座仿製的乾坤鼎,是第三個。前邊兩個仿製品,要粗糙得多,基本不堪用。”
蕭凡說道:“師兄的雕工,和師父也不相上下了。”
文天擺擺手,說道:“差得遠差得遠,再說材質也不一樣。不過平常使用,也還將就過得去。”
以文天相術之精,一般人也無需讓他動用“血相之術”來推演,估計多數時候是自己鑽研練習。相術之道,無窮無盡,就算再高明的相師,也不敢說已經達於極境。越是勤於研習,功力越精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