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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裡,也許能找到珍品。”
鄧通天點點頭,說道:“這倒是,陳老七那裡是真的有些好貨。這藥材生意,算是給他做出名堂了。蕭先生,我聽說就那一回,你後來跟陳老七交手了?沒把打殘吧?”
鄧通天和陳果切磋過武藝,還能略佔上風。他不是蕭凡的對手,陳果肯定更加不堪了。
蕭凡笑道:“陳果的情況和你差不多,他練的閻羅手,用藥過量了。藥物的毒性侵入了他的五臟六腑,比你練紅砂掌陽氣反噬的情況還要嚴重,他也要烏陽木治病。我給他開了個方子,現在應該無礙了。你後來還去過慶元大酒店沒有,見過他吧?”
鄧通天笑著說道:“去過一回,見過,這小子活蹦亂跳的,滿臉紅光,估計那病是好了。蕭先生,像你這樣的神醫,胸懷又這麼寬廣的,我老鄧還真是頭一次見到,佩服得很。”
說著,就朝蕭凡伸出了大拇指。
蕭凡微笑說道:“鄧大哥,這麼長時間了,你還在跟我講客氣話呢?”
“說得對,是我老鄧不該了,來來來,喝酒喝酒。”
鄧通天又端起酒碗相邀。
蕭凡慢慢喝光碗裡的烈酒,神色略顯凝重,說道:“鄧大哥,你這次去慶元,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脾氣,不要和人爭吵。咱們只是求藥治病,不和人鬥氣。”
鄧通天這次過來,面相與之前有些不同。眼皮沉重,有下墮之意,眉頭微微上揚,如箭矢一般,這是主犯口舌是非的徵兆。而且,鄧通天額頭隱隱有一條紋路斜入雙眼,隱含凶兆,主犯刀兵。當然這條兇紋並不明顯,只需小心在意,也能避開凶兆,化險為夷。
考慮到鄧通天的脾氣本就不好,蕭凡便特意加了幾句吩咐。
鄧通天哈哈一笑,說道:“蕭先生,放心吧,我老鄧雖然是個粗人,這江湖也跑了二三十年,只要人家不來招惹我,我肯定要不惹事。”
一副很不在意的模樣。
說起來,鄧通天這些年出門在外,別人主動向他生事的情況還真的是很少發生。瞧他那凶神惡煞的長相和魁梧高大的身軀,一般人避之唯恐不及,哪裡會去招惹他?
再說,就算有人招惹,鄧大哥也凜然不懼。
紅砂掌威猛霸道,豈是浪得虛名!
蕭凡認真說道:“鄧大哥,這回和平時有些不同。別的藥還能找到替代的,深海珍珠是主藥,為了燕大哥治病,就算有人招惹你,也要儘量忍讓。早點把藥帶回來,燕大哥的病情就早點痊癒。”
他知道鄧通天不懂命理相術,也就沒有將鄧通天面相上的惡兆說出來。鄧通天嘴裡雖然說也信命,只怕心裡未必真的相信。對於不信命的人而言,你跟他談命相,效果只會適得其反。只好拿燕西樓的病來做文章,希望鄧通天能夠看在燕西樓的份上,不要和人爭吵鬥氣。
好在鄧通天額頭兇紋不顯,縱犯刀兵,亦無性命之憂。不然,蕭凡肯定不會讓他去慶元城。寧可自己辛苦點,跑這一趟了。
見蕭凡說得鄭重,鄧通天便點頭允可,說道:“放心吧,蕭先生,我記住你的話了。相信沒人會無緣無故惹是生非的,陳果那裡,也是講規矩的地方,他在慶元還是能罩得住的。”
這倒是實在話,陳果若是罩不住場子,慶元大酒店的高檔藥材交易會,老早就辦不下去了。
一頓酒喝得十分痛快,將兩斤包穀酒喝得乾乾淨淨。
鄧通天心滿意足,拿著蕭凡開的藥方,將外衣解下來,斜搭在肩頭,邁開大步,挺胸凸肚的去了。
見蕭凡眉宇之間隱含憂色,燕東樓便安慰道:“放心吧,蕭先生,鄧大哥是老江湖了,吃不了虧。再說他武功那麼好,一般人也不敢惹他。”
蕭凡微微頷首,說道:“但願如此吧。”
只要鄧通天將藥方配齊,蕭凡也就準備離開慶南迴京城了。老蕭家的嫡長孫一消失就是大半年,不在首都露個面,遲早會引起別人的懷疑。
然而事情偏偏就沒有朝蕭凡預計的方向發展,而是往最壞的方向發展了。
第三天凌晨,蕭凡正在休息,手機忽然急促地震響起來。
“你好!”
蕭凡雙眉輕輕一揚,拿起電話,按下了接聽鍵。
自從來到慶南隱居,除了蕭湛蕭天和文二太爺偶爾會打電話和他聯絡,動問一下他的近況,就沒人再打擾過他。
現在天色未明,就有電話打進來,蕭凡預感到,不會是什麼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