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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我馬上就走,你們之間的恩怨,我不摻合。”
“對不起夫人,請恕我難以從命。第一,蕭先生還活著,我不可能現在放掉陳警官。第二,我對夫人的承諾信不過。你們才是一家人。”
柳生雄一淡淡說道。
到了這當口,說什麼都是白搭,只能手底見真章。
寒光一閃,譚軒手裡多了一柄短劍。這柄短劍刃長約二十幾公分,但確確實實是短劍,而不是匕首。劍鍔上雕著古老的圖案,一看就知道這柄短劍來歷不凡。
柳生雄一看了看譚軒,再看了看她手中的短劍,微微頷首,左手一伸,五指張開,微微一曲,原本擱在地上的東島劍“呼”地一聲,直接飛入他的手中。
譚軒的雙眼微微眯縫起來。
好漂亮的一手“隔空取物”,在華夏武術之中,有“控鶴功”“擒龍手”之類與其相似,都是內功深厚的標誌。
看來前段時間在四海大酒店柔道館切磋之時,柳生雄一併沒有展現他真正的看家本領。這是因為,無論郭子廷還是張懷遠,或者許悅馬文廣,都不能讓他施展全力。而蕭凡又強悍得太過離譜,縱算他出盡全力。也還是一招就分出了勝負。在這種情形下,柳生雄一的許多本事。就沒機會施展出來。
比如說這手雄渾的內力。
“噌!”
柳生雄一拔劍出鞘,劍身與劍鞘之間的摩擦。發出一聲尖銳的鳴叫,柳生雄一和服寬大的衣袖驟然鼓脹起來,如同吃飽了風的風帆,顯得威勢極其驚人。
雙手握劍,劍尖直指譚軒,閃耀著令人心悸的寒芒。
譚軒橫劍當胸,左手捏了個劍訣,卻並沒有急著進攻,眼望柳生雄一。淡然說道:“柳生先生,這是你最後的機會了。你手下最強的幾位高手,要麼已經被蕭凡幹掉,要麼已經凶多吉少。難道一定要賠上性命才肯幹休麼?”
“謝謝夫人關心。他們技不如人,死在蕭桑手中,那也是理所當然的。夫人一而再再而三地以言語來打動我,是害怕了嗎?不願意和我交手?”
柳生雄一卻不上當,立即就將譚軒的用心給揭穿了。
宅院裡靜悄悄的,除了柳生雄一和譚軒自己。再也看不到第三個人。但譚軒自從踏進這個院子,總覺得心驚肉跳,似乎這裡隱藏著某種未知的東西,讓譚軒有一種極其危險的感覺。
這當口。憑口舌之利說服柳生雄一放了陳陽,自然絕無可能。但作為一個談判專家,譚軒卻很明白。如果能夠以言辭激怒柳生雄一,或者讓他心神不寧。那麼對自己是非常有利的。
不管這院子裡隱藏著什麼未知的“怪獸”,迅速擊敗柳生雄一。都是關鍵所在。
“是嗎,柳生先生對自己很自信嘛。可惜,柳生先生的一刀流刀法,我已經見識過了。似乎並不像柳生先生自己認為的那樣了不起……”
譚軒淡然說道,嘴角浮起一絲譏諷的笑意,很淡很淡,卻恰到好處。對於柳生雄一這種驕傲的男人來說,太露骨的譏諷是不起作用的,他一眼就能夠識破這種“詭計”。那種淡淡的,似乎是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不屑,卻有可能刺激到他。
果然,柳生雄一臉色微微一沉。
“既然這樣,那就請夫人再試一試一刀流的手段!”
“呀——”
柳生雄一一聲低喝,高舉手中的武士刀,寒光閃爍,急如閃電般向譚軒劈來。
這一劍剛猛無鑄,又快又狠,沒有任何後手,就是以快取勝。
儼然就是“迎風一刀斬”!
柳生雄一也知道面對譚軒這樣的頂尖高手,一般的招數都是不管用的,一上來就用上了最強的絕技。這一次,不是擂臺比武切磋,柳生雄一手持的也不是木劍,而是貨真價實,百鍊精鋼打造的武士刀。就算蕭凡在這裡,也不能依樣畫葫蘆,以血肉之軀硬生生對抗他的鋼劍。
“來得好!”
譚軒嬌叱一聲,手中短劍一抖,頓時幻化出一朵劍花,頃刻之間,這朵劍花就變成了兩朵,然後就變成四朵,一轉眼,四朵劍花化成八朵,再幻成十六朵……
小小的宅院裡,瞬間就劍花耀眼,完全將譚軒包裹起來,只見白光閃閃,再不見譚軒的人影。
“太極劍……”
柳生雄一臉上閃過一抹驚詫。
這才是真正的太極劍法。
在譚軒手中使將出來,和在郭子廷手裡使出來,威力完全是天壤之別。
威猛無鑄的“迎風一刀斬”,剎那間就失去了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