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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了他!”
“殺了這個該死的支那人!”
吉藤秀川狂叫起來,死命向前揮舞手中的武士刀。
“呀——”
四名黑衣忍者厲聲嚎叫,雙手握刀,向著蕭凡猛衝過來。
蕭凡輕輕搖頭,不慌不忙地放下手裡的竹筷,右手在茶几上一拍,擱在旁邊的那柄匕首彈了起來。蕭凡手一抬,抓住了匕首,這才徐徐站起身來。
就這麼緩得一緩,四柄武士刀已經帶著淒厲的呼嘯之聲,劈到了眼前,下一刻,就要將蕭凡砍成好幾塊。
人影一閃,刀光如匹練般在空中劃了個半圓。
蕭凡又回到了原處,慢慢坐了下來,將手中的匕首緩緩擱在茶几之上。
四名黑衣忍者猛地停住了腳步,如同泥塑木雕一般,呆在那裡,一動不動。
吉藤秀川的雙眼猛地瞪大了。
四道血痕,在四名黑衣忍者的脖頸之間綻放出來,由最初的一道細線,迅速擴充套件成為四道血泉,濃稠的鮮血噴湧而出,形成了四條血箭。
“噹啷”……
四柄武士刀幾乎是同時掉落在地,四名黑衣忍者一聲不吭,重重栽倒在地,如同倒下去四截爛木頭。
吉藤秀川只覺得下腹處一緊,一股難以遏制的尿意猛地湧向下體。
嚇尿了!
儘管這實在很丟臉,完全不符合武士的身份,但人體的自然反應有時候真的很難受意念控制。幸好在千鈞一髮之際,吉藤秀川渾身抽緊,硬生生將那股尿液憋了回去。
真要是當著這個支那人嚇得尿褲子,吉藤武士就不用活了,必須立即切腹謝罪。
柳生家族的歷史上,還沒有這樣不中用的家將,甚至整個東島國的歷史上,都找不出這樣廢材丟臉的武士!
四名手下瞬間被殺。不是吉藤秀川嚇尿的主要原因,真正嚇住吉藤秀川的是——他竟然壓根就沒有看清楚蕭凡是怎麼出手的。
人影一閃,刀光一閃,四名忍者就在瞬間被終結。
而蕭凡,就好像一直坐在那裡,絲毫都不曾移動過。
“當!”
蕭凡手中的匕首,擱在玻璃鋼茶几之上。發出清脆的碰撞聲。
很輕很柔和。
但此刻聽在吉藤秀川的耳中,卻如此刺耳,如同滾滾驚雷一般,震得腦子嗡嗡作響。
“你是柳生家族的家將麼?”
蕭凡望著額頭上青筋暴漲,喉結不住滾動的吉藤秀川,輕聲問道。語氣溫和,不帶絲毫殺氣。就好像剛才那四名忍者是自己把自己殺死了一般,和他蕭真人沒有任何關聯。
吉藤秀川額頭汗如雨下,連握劍的雙手都瞬間就被汗水潤溼了,雙手不得不再握緊了些,否則一不小心,武士刀都會滑落下來。
“你叫什麼名字?”
蕭凡的語氣。益發溫潤柔和。
“你……你是人還是……還是鬼……”
稍頃,吉藤秀川終於開口了,聲音一冒出來,連吉藤秀川自己都嚇了一大跳。
完全嘶啞了。
彷彿一頭驢子,被人在脖子上狠狠殺了一刀,拼命往裡吸氣時發出來的那種聲音,聽在耳中要多難受就有多難受。
蕭凡就笑了。
看來對這些東島國古老傳承的家族,自己還是太高估了些。或許這些家族還殘留著少許精英。比如柳生雄一那樣的高手,但大多數家臣家將,終究還是退化了,遠遠不能和戰爭年代相比。
也許,真正剩下來的僅僅只是一塊招牌,一張臉面!
“我不殺你。你回去告訴柳生雄一,讓他認真點。別玩小孩子過家家的遊戲。我萬里迢迢跑到這裡來,不是和他來過家家的。”
蕭凡微笑著說道,輕輕揮了揮手,彷彿驅趕一隻蒼蠅一般。滿臉都是漫不在乎的神情。
吉藤秀川這樣的,還真的不值得蕭凡太認真去對待。
說起來,吉藤秀川和他的四名手下,還不如前邊那個和服女侍美佳子對蕭凡造成的威脅大。不管怎麼說,美佳子也已經靠近蕭凡,突襲的距離近在咫尺。
“你……你殺了我們五個人……”
吉藤秀川忽然歇斯底里大叫起來,滿臉漲得通紅,死死盯住了蕭凡。
蕭凡看他一眼,很奇怪地說道:“難道你們不是被派來殺我的麼?”
吉藤秀川頓時就憋住了。
蕭凡說得一點沒錯,他們就是來殺蕭凡的,既然想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