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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工作做得太不到位了,坂田酒店所有的服務員,和遊客之間都是用漢語對話的。而且你身上的殺氣太重!”
蕭凡瞥了一眼扭曲成古怪形狀的女殺手,淡然說道。
女侍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這個華夏男子,殺起人來比他們“九鬼流”刺客更狠,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沒有給她留下任何翻盤的機會。
在女刺客的意識徹底模糊之前,她驚訝地看到,蕭凡竟然慢慢在沙發裡坐下,將匕首擱在一邊,拿過那個便當盒子開啟來,開始用餐。
這個時候他居然還能吃得下飯,而且是吃她送過來的料理,動作不慌不忙,有條不紊。
這是什麼人啊?
早知道這輩子會碰上這樣的男人,也許我就不會向家主宣誓效忠了,我會向這個男人宣誓效忠……
這是女刺客最後閃過腦海的念頭,隨即就大瞪著雙眼,墮入了無邊的黑暗之中。
蕭凡慢慢吃著東島定食,這套餐十分清淡,倒也非常符合蕭凡的口味。隨著修為逐漸精深,蕭凡近來又漸漸進展到了半辟穀狀態,平日裡主要是食用一些益氣補中的藥物和天然食品。不過這次來東島的情況與眾不同,蕭凡必須保持充沛的體力,一定的營養補充是必須的。
定食裡是否加了其他“作料”,蕭凡還是能分辨得出來的。
不過這定食,蕭凡最終沒有吃完。
不是蕭真人要刻意浪費糧食,實在有人一定要過來打擾。
和其他東瀛忍者比較而言,吉藤秀川是個急性子。
美佳子進了那個支那人的房間,這麼長時間了,居然再沒有任何訊息傳出來。刺殺要麼成功,要麼失敗,都應該有個結果了,怎麼到現在都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似的。
美佳子已經是吉藤秀川手下最精銳,經驗最豐富的女刺客了,曾經至少有過三次以上的成功刺殺記錄,從來沒有發生過今天這樣的情形,沒理由啊……
又等了兩分鐘,還是沒有半分動靜,吉藤秀川終於忍耐不住了,舉起右手,重重往下一揮!
早已蓄勢待發的四名黑衣忍者猛地拔刀出鞘,“呼啦啦”地衝進了三三零六號房間。因為是在酒店,這些柳生家族豢養的家將倒是沒有喊打喊殺,沉默得很,只是雙手緊緊握住劍柄,死死盯住了蕭凡,不敢有絲毫大意。甚至因為緊張而用力太過的原因,雙手指關節都有些發白了。
吉藤秀川隨即也進了房間。
他倒是沒有拔刀,長劍還在腰間。
房間裡只有蕭凡一個人,這個情報肯定準確,毋庸置疑。對於手下這批劍士的能力,吉藤秀川還是很自信的。
不就是一個支那男子麼?
甚至於,連忍者的技巧吉藤秀川都不曾施展。一來這是酒店,並不十分適合施展忍術。所謂忍術,無非就是幻術和障眼法的結合罷了,忍術的高低,就看這兩者本身的高明程度和結合的水準高低。要施展忍術,對環境也是有一定要求的。其二,吉藤秀川認為沒有必要搞得如此慎重其事。
那也太看得起這個支那人了。
五個人,五柄劍,將這個支那人剁成肉醬,割下腦袋拿回去交給家主,任務完成。
在吉藤秀川腦海裡,今天領受的任務就是這麼簡單!
因此,吉藤秀川對於幾名手下的緊張很不以為然。
這些廢物!
沒有經歷過實戰的傢伙,就是不可以信任啊。要想練出精兵,還得實戰,就像美佳子那樣,多殺幾個人,經驗就出來了,也鎮定了。
實戰,從來都是最好的練兵場。
據老一輩的武士們說,數十年前,柳生家族練兵的場地就是支那的戰場,練兵的物件就是那些支那武師。殺死那些武師家族的男人,凌辱他們的女人,最強的忍者,就是這樣練出來的!
然後,吉藤秀川就看到了他十分倚重,十分看好的美佳子。
平日裡非常講究姿容的美佳子,如今正以一種極其不雅觀的姿勢趴在蕭凡腳下,雙腿扭曲成極其怪異的形態,雪白的底ku被染溼一大片,明顯是小便失jin。
吉藤秀川儘管沒有近前進行更加仔細的查探,憑直覺也能察覺到,他麾下最得力的第一刺客,此刻已經變成了一個死人。趴在蕭凡腳下的美佳子,那豐滿嬌嫩的軀體已經沒有任何生氣。
吉藤秀川的雙眼瞬間就紅了,佈滿血霧。
美佳子竟然被殺了,而且死得如此屈辱,這是吉藤秀川絕對難以接受的。
“八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