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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自己不能有異動。
否則,這處單兵狙擊陣地,就是自己生命最後終結之所。
這一點,秋子毫不懷疑。
蕭凡看上去就不是那種衝動的性格,沒有十足把握,他不會和自己面對面。在自己還沒有察覺他蹤跡的時候,蕭凡有幾十次機會取她的性命。
“秋子小姐?”
蕭凡就這麼站在秋子面前,微笑問道,平靜如水。
秋子大吃一驚:“蕭先生,您知道我?”
秋子儘管是一名極其出色的槍手,也是一名出色的忍者,但在柳生家族內部,只是柳生雄一的貼身女侍,地位卑微。吉藤秀川等家臣,身手或許還不如她,地位卻比她要高得多。秋子恪守著古老的規矩,平日裡默默地伺候著柳生雄一,滿足他的一切要求,甚少在外拋頭露面。唯獨在家族內大比的時候,才會偶爾露出崢嶸。
但是對外,她是毫無名氣的。
這個遠道而來的支那人,卻一口就叫出了她的名字。由此可知,蕭凡對柳生家族的瞭解,遠不是她想象中那麼簡單,而是已經非常深入了。
“嗯,吉藤先生和我說過有關秋子小姐的一些情況。”
蕭凡還是很溫和地說道。
“吉藤君?”
秋子再次吃了一驚,隨即露出氣憤的神色。
“吉藤竟然當了叛徒?”
這在秋子而言,幾乎是不可想象的。
吉藤秀川被蕭凡毫不費力就殺得大敗虧輸,沒有立即“剖腹謝罪”已經是個膽小鬼,竟然還向蕭凡投降,主動招供柳生家族內部的詳細情況?
簡直是無恥之尤!
蕭凡輕輕搖頭,說道:“吉藤先生沒有做叛徒,很多時候,他自己也不能控制自己的腦子,更不能控制自己的嘴。”
秋子頓時恍然大悟,說道:“你們,對吉藤君使用了催眠的手段?”
話雖如此,神色卻越發駭然。
催眠用作逼供的手段,果然是最好的,可是難度也很大,尤其對吉藤秀川這樣久經訓練的忍者使用催眠術來訊問,更是非常的困難。忍者的水準或許有高有低,然而能夠成為一個忍者,本身就需要忍受常人難以想象的痛苦,心志之堅,毋庸置疑。
意志力越強的人,越難被催眠。
蕭凡笑了笑,說道:“我有一位同伴,很精通催眠術。”
七妙宮七大絕技,“御香”絕技之中,就包含著極其高明的“*術”,也就是西方所謂的“催眠術”。每次帶黑麟上飛機,都是辛琳和機場管理人員交涉,三言兩語便說服了對方,不過是“*術”的皮毛手段,牛刀小試而已。
秋子默然,卻依舊和蕭凡對視,並無絲毫膽怯之意。
無疑,現在這種情形,是蕭凡完全佔據了上風,徹底掌控了局勢,可是要秋子向這個支那男人屈服,卻勢所難能。打從懂事開始,秋子就知道自己是柳生家主的奴婢,這一世生是為他而生,死也必須為他而死!
這麼多年不斷強化下來,這個觀念早已深入腦海,深入骨髓,再也難以改變。
“蕭先生,你打算怎麼處置我?”
對視稍頃,秋子淡然問道。
“秋子小姐,你是個明白人,想必你也知道,所謂在靜川公園交換人質,不過是柳生雄一耍的一個花招罷了。陳陽壓根就不在這邊,對吧?”
蕭凡緩緩問道。
“是的。所以,蕭先生要是想抓住我作為人質和柳生家主交換,恐怕結果會讓蕭先生非常失望。我們這些人,和柳生家主的大計比較而言,完全不在一個檔次之上。柳生家主絕不會因為我們幾個人的安危就和蕭先生談判的。”
秋子輕聲說道,似乎談論的不是自己的性命生死,那種平靜淡然,讓人難以理解。
蕭凡輕輕一笑,嘴角浮起一絲譏諷之意,說道:“秋子小姐,我想你誤會了。我和你的主人不一樣,拿女人去威脅他,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我還不屑使出來。”
兩團紅暈浮上了秋子的雙頰,卻不是為自己,而是為柳生家主感到臉紅害燥。這個華夏男人,用自己的實際行動,向秋子闡述了什麼叫真正的男人胸襟,什麼叫真正的大氣磅礴。
“那,你想要怎麼樣?”
“很簡單,我想要讓你的主人知道我在這裡,而且已經被你托住了。至少要給他造成這樣的錯覺。”
秋子就笑了。
“蕭先生,你覺得我跟你合作麼?”
“秋子小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