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猾,無商不奸。”
苑芊芊有點哭笑不得,可是再仔細看了看千寶齋的老闆,頓時就覺得蕭凡這個話說得有點靠譜,這南叔同溫文爾雅的外表之下,還真的隱藏著那麼一絲難以察覺的奸猾之色。
千寶齋還是個小店鋪的時候,南叔同自然不像今天這麼“德高望重”,該奸猾的時候絕對奸猾,半分都不含糊。現如今“千寶齋”已經是古都城裡數一數二的大文物商店,南叔同自然也就益發的滿身書卷氣息,越來越像個專家教授了。
憑著他敢大批大批地從胭脂社手裡“進貨”,還能將“千寶齋”的生意越做越大,這麼多年不怕出事,就能知道,這個人絕不簡單。縱算在古玩界還趕不上劉八那樣首屈一指的地位,起碼也算是“巨擘”級的大人物了。
南叔同來到最中間的位置,向著大家一拱手,便老實不客氣地坐了下去,可見這三位鑑寶師,也是以他為主的。能將“千寶齋”做到今天的規模,在古董文物的鑑賞方面,南叔同肯定有獨到之秘,倒是有這個擺譜的資格。
相對來說,南叔同是三名鑑寶師之中最年輕的,約莫四十幾歲,另外兩名鑑寶師的年紀都在五十以上,最右邊那位,年近六旬。等南叔同先坐下,這兩位才坐了下去,可見他們自己也完全承認了南叔同的“領導地位”。
男主持分別介紹了三位鑑寶師之後,又說了幾句客套話,便準備要宣佈鑑寶大會正式開始,卻被南叔同以眼神制止了。南叔同目光在空著的一號貴賓席上一掃而過,嘴角浮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
年輕的男主持人恍然大悟,忙不迭地向南叔同點頭致謝,感謝他的善意提醒。
一號貴賓席正對著鑑寶臺,自然是留給最尊貴的客人。
眼下,這個席位還是空著的,主持人便懵懵懂懂地宣佈鑑寶大會開始,可就太不給一號貴賓面子了。等一號貴賓大駕光臨之時,發現鑑寶大會已經開始,要不給大夥道個歉,顯得太沒休養了。真要道歉了,這面子又往哪裡擱?
歸根結底,自然都是主持人沒眼色造成的。
見到這個細節,蕭凡微微頷首,似乎覺得南叔同為人還算厚道。
這個細微的動作,自然也瞞不過苑芊芊的眼神,不由撇了撇鮮豔的紅唇,低聲說道:“你呀,別以為這南叔同就是好人了,說不定是他也想拍這個一號貴賓的馬屁。這傢伙,行為幼稚得很,架子倒是不小。”
最後一句,卻似乎另有所指。
唐萱卻微微一笑,說道:“芊芊,也許他就是故意的。這不一直沒嚇住你麼?”
苑芊芊“嗤”的一聲,頗為不屑。
她倆正在談論的,無疑就是黎洛。苑芊芊和唐萱何等眼神,早已發現,整個鑑寶大會會場,其他貴賓都已到齊,唯獨不見黎洛的蹤影,從樂清對他巴結的態度來看,這個一號貴賓席,肯定是給黎洛預留的了。明明知道苑芊芊已經進了鑑寶會場,黎洛不可能不來的。
大約又等了兩三分鐘,主持人準備的“詞”早已說完,只能東拉西扯的“拖延時間”,臉色也不免焦慮起來,伸長了脖子,不住向入口處張望。
大少,您就算不來了,拜託給個通知啊,這不是故意讓我們為難麼?
儘管心中十分不滿,但沒有得到明確的指示,讓主持人就此宣佈大會開始,卻也不敢。根據以往的經驗,這樣的鑑寶大會,黎少幾乎是場場不落,每次都高居一號貴賓席。就算今兒預定一號貴賓席的不是黎少,也肯定是其他身份來頭不弱於黎少的牛人,可不是他一個小小的司儀可以隨便得罪的。
不過,主持人可以“忍氣吞聲”,等待著黎少大駕光臨,卻不代表其他客人也有這樣好的涵養。
“主持人,怎麼回事?這時間都已經過去五分鐘了,怎麼還不開始?出什麼事了嗎?”
一個粗豪的男聲,驟然在貴賓席上響起,語氣顯得頗為不耐。
這位五號桌的客人,主持人也認得的,亦是鑑寶大會的常客,見他不耐,連忙含笑說道:“對不起對不起,龍總……還有客人沒到,咱們稍等一下。”
“什麼客人這麼大架子?這麼說,他要是總不來,咱們還得一直等下去麼?”
五號桌的龍總益發不滿了。
會場一下子變得十分安靜,氣氛也變得十分微妙。
“哈哈,龍老闆,你的時間真的有那麼寶貴嗎?幾分鐘都這麼要緊啊!”
便在這個時候,會場的大門再次被推開,一個年輕的男聲很優雅地響了起來。
一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