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騙子打著“風水大師”的招牌,招搖過市。
作為純粹門外漢的徐振煵,又哪裡能夠分辨真假了?
頓時滿腦門子都亮閃閃的,汗水密密麻麻滲了出來,若不是當著蕭凡的面,徐行長真的會破口大罵了。這江湖騙子,可將他徐振煵坑苦了。
徐振煵這間辦公室太大,橫樑正好處於整間辦公室的中軸之上,國內風水流派,在辦公室和建築學上,都講究“天圓地方”,兩兩對稱。
那個所謂的風水先生,讓徐振煵將辦公位置至於整間辦公室的正中,對稱倒是對稱了,卻恰恰在橫樑之下,犯了風水佈局的大忌諱。
“徐行長,這辦公室的佈局,必須重新調整,拿紙筆過來。”
“啊,是是……”
徐振煵幾乎是一溜小跑的去到他的辦公桌前,拿起一疊辦公用信箋紙和一支漂亮的派克金筆,又屁顛屁顛地跑回來,雙手呈到蕭凡面前,滿臉都是敬仰欽佩之色。
蕭凡隨手在信箋紙上畫了一幅簡單的圖案,標註了幾個要注意的重點,交還給徐振煵。
徐振煵雖然不懂風水堪輿之學,但這樣清楚明晰的圖案還是看得明明白白,又恭恭敬敬地接了過來,再一次諛詞潮湧。
這個時候,門口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好幾名職員領命而來,秘書小姐指揮他們將那個莫名其妙的大銅爐搬了出去。這個大銅爐擱在地毯上,是整體的,搬走並不費事,也不影響整間辦公室的其他佈局。
“哎呀,這個破玩意一搬走,眼前果然就開闊多了……蕭處長,我馬上按照您的意見,把辦公室重新裝修一下,名字我也馬上去戶籍那邊改掉。”
蕭凡點了點頭。
徐振煵想了想,又試探性地問道:“蕭處長,那,是不是把這些東西都改過之後,我,我的運程就會變得好走起來?”
“不能。”
蕭凡淡然答道。
徐振煵頓時又愣住了,臉色一下子變得極其精彩。
一少,合著您是在逗我玩呢?
不能改運,讓我這麼折騰幹嘛?
只是在蕭凡的積威之下,徐振煵一時之間,不敢說什麼出格的話,只是哭喪著臉,哀求道:“蕭處長,請你一定要幫我一把,我……我實在那啥……”
當著秘書小姐的面,有些話徐振煵也說不口來。
蕭凡微微頷首,徑直去一旁的真皮沙發裡坐了,辛琳一聲不響地站在他的背後。
見了這個架勢,徐振煵再一次被震住了,連聲說道:“星星,快,給客人泡茶……啊不,還是我自己來吧,茶葉,茶葉擱哪呢?”
手忙腳亂的。
秘書小姐強忍笑意,給他拿來了茶葉。
好不容易,徐行長泡好了茶水,雙手捧了上來。
“蕭處長,請用茶!辛小姐……”
“擱那吧。”
辛琳淡然說道。
“是是……”
徐振煵依言將給辛琳泡的茶水擱在茶几上,恭恭敬敬在蕭凡面前站著,微微彎腰,擺出一副恭聆教誨的小學生姿態。
“徐行長,你的問題,主要還不出在辦公室的風水之上。主要還是你自己這一段的運程很不好走。”
按照《無極九相篇.劫苦相》的描述,在蕭凡看來,眼下的徐振煵,正在經歷他人生之中最大的一道坎,也是典型的“破財運”。
“徐行長,你眉梢散亂,豎紋入鬢,地閣尖削,煞氣重重,這是破財的大劫。江湖騙子給你胡亂擺佈辦公室的佈局,只是加重了這個劫數的嚴重程度。現在將辦公室的風水佈局改回來,並不能從根本上改變你自己的氣運。”
徐振煵聽得迷迷糊糊的,試探著問道:“那,蕭處長,那我這個氣運,是不是改不了啦?”
蕭凡淡淡一笑,說道:“要是改不了,那我今天還來你這裡做什麼?”
徐振煵立馬精神大振,連忙說道:“是是,我就知道蕭處長是真正的高人,一定有辦法救我……”
蕭凡輕輕一擺手,止住了徐振煵的奉承話,說道:“徐行長,你本來的氣運是很不錯的。但恕我直言,你這些年鋒芒太露,做了不少損人利己的事情。你這個氣運,是被你自己硬生生給拖垮的。想要改運,你必須馬上改變自己的行事方式,多行善事,廣積陰德。再要是像以前那樣,恐怕誰都幫不了你。”
徐振煵的冷汗將襯衫都溼透了,又一迭地鞠躬,連聲說道:“是是,蕭處長,我知錯了我知錯了,我一定改,我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