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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述都目前還處於“資源消耗”的階段,需要老汪家花費大量的政治資源和人脈資源,為汪述都的成長,鋪平道路。在可以預見的將來,至少十年之內,汪述都也還是隻能消耗資源。談到反哺家族,至少需要等到他成長為省部級實權領導幹部之後,才有那個可能。
在世家豪門之間,存在著各種各樣的分歧,矛盾,甚至是博弈和鬥爭。然而在外人眼裡,世家豪門是一個整體,一個特殊的階層。他們身上,都打著同樣的標籤和烙印。
例如汪述都將來想要登上權力巔峰,在某些特殊的時候,他不但要獲得整個老汪家的支援,還必須要獲得其他世家豪門的支援。他註定要成為一個妥協的產物。
沒有世家豪門的一致支援,想要登上權力金字塔的頂尖位置,是不可想象的。
這是政治博弈的慣例。
面對其他政治派系,世家豪門必須成為一個整體,一致對外。
到那時候,如果老蕭家還像今天這樣強大,那麼蕭家的意見,也至關重要。為了獲得蕭家的支援,汪述都還得向蕭家妥協,讓出部分利益。
照這樣發展下去,主動權將越來越多地掌握在蕭凡手裡。
只要蕭凡能夠成為世家豪門子弟的精神領袖,身邊籠絡有足夠多的政治盟友,手裡握有足夠多的政治資源,不管是汪述都還是其他傑出三代子弟,想要躋身最高權力層,都得徵詢蕭凡的意見。
無冕之王,絕不是說著好玩的。
不同的道路,同樣的目標,就看各自手段如何了。
想通了這一層,徐振煵望向蕭凡背影的眼神,敬畏之中又多了幾分希望。蕭凡想要成為無冕之王,就得幫他徐振煵把壞氣運改回來。
不然,這無冕之王是做不成的。
這叫各取所需。
蕭凡和徐振煵分別開自己的車,徐振煵沒有叫司機,而是親自駕車。這個改運的事,知道的人還是越少越好。雖然風水堪輿之學,現在越來越流行,幾十年來大力宣揚“封建迷信”的影響,還是極其深遠。尤其徐振煵不是普通的金融界人士,他是世家子弟。
世家豪門的許多老一輩人物,是堅定的無神論者。
兩臺賓士車,一前一後駛出了大生銀行。
蕭凡只是說去南方一趟,具體去南方哪裡,沒說,徐振煵也不敢多問,緊緊跟上就是了。
大奔剛剛駛出銀行不久,徐振煵就在車裡接到了饒玉生的電話,聽上去,饒玉生的心情也不是很好。
“振南,這個事有點麻煩……現在很多人都跑到我這裡來問訊息,不少人直接提出了退股的要求。”
徐振煵苦笑道:“真是牆倒眾人推啊……”
饒玉生是大生銀行的大股東,但他的資金,也不全是自己的,很多熟人朋友,衝著饒氏集團和饒家的大牌子,將資金放到饒玉生這裡來,請他運作。如今大生銀行出事,這些小股東自然都急了眼。
這些年,大銀行大公司垮掉,可也不是什麼新聞了。
大生銀行真垮下去,不知有多少中小股東要“上吊自殺”或者跑路躲債。
“振南,這樣不怪人家,誰的錢都不是大風颳來的……這事,得趕緊想辦法。估摸著再有幾天,如果沒有利好的訊息,只怕就真的難辦了……昨晚上,我就去拜訪了瞿行長,不過聽他那個意思,他也很為難,不是不想幫,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饒玉生的語氣很是鬱悶。
所謂瞿行長,徐振煵自然也是知道的,乃是某國有銀行的主要負責人,亦是世家子弟,和饒玉生徐振煵的關係都很不錯的。然而這回要幫大生銀行,所需要的金錢數目實在太大,而且還不僅僅是金錢的問題,其中牽扯到太多的麻煩事。
大生基金又是在海外出的問題,更不好解決。
“玉生,我正在想辦法……蕭凡剛才已經到了我這裡,我現在跟他去機場。他說要去南方找一位貴人幫我改運。”
徐振煵說道。
他和饒玉生的交情,著實匪淺。饒玉生本身也是很相信風水堪輿,五行生剋這一套學問的,不然也不會將自己的名字由饒雨生改為饒玉生。
讓徐振煵去求蕭凡,本來也是饒玉生轉述的方黎的意見。
“是嗎?那太好了。振南,我哥說,蕭凡了不得……你可千萬別得罪了他。”
“我哥”指的自然是方黎。
“我這會,都恨不得叫他蕭大爺了,哪敢得罪啊?”
徐振煵苦笑不已,雙手牢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