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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
蕭天連連點頭。
這個話的意思,他懂得。
所謂政治資源,其實就是這麼來的。不外乎是人情往來。你這回幫了人家的大忙,下回人家就會加倍還給你。
“徐振煵這個人,用得好了,是一大臂助。只要幫他走出這段黴運,今後的道路就很寬廣了。當然,我也會督促他,讓他多行善事,損人利己的事情少幹。蕭天,歷來成大事者,都是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你以後要多積攢人脈。”
“嗯嗯,我明白我明白。”
蕭天將腦袋點得像是啄木鳥一般。
徐振煵是大生銀行的行長,只要這回保住了他,保住了大生銀行,以後蕭天在地方上要搞什麼建設專案,此人絕對能出大力氣。
這就是三贏的格局。
對蕭天有好處,對徐振煵有好處,對地方上的群眾也有好處。專案搞起來,經濟發展上去,大家都能得到實惠。
“那我應該怎麼做?”
蕭天問道。
蕭凡尚未開口。東廂房薄薄的木板門,就被敲響了,小心翼翼的。
“請進。”
蕭凡朗聲說道。
門推開,走進來的果然是徐振煵。手裡拿著電話,進門就不住點頭哈腰,臉上卻是無論如何都掩飾不住的驚慌之色。
“蕭處長,這個……美國股市那邊傳來訊息,剛剛一開盤,大生基金又開始大跌了,搞不好,今天又是一個跌停板……”
徐振煵整張臉都是苦的。
蕭凡淡然說道:“沒關係,讓它跌。也跌不了多久。”
那是,再幾個跌停板。就摘牌了。用不到幾天。
徐振煵嚥了一口口水。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只是眼巴巴地看著蕭凡。
“蕭天,我上回給你的那個飛龍鎮紙。在哪?”
蕭凡不去理會徐振煵,徑直對蕭天說道。
“啊,在的在的。”
蕭天連忙起身,拉開書桌抽屜,將那個銅鏽斑駁的青銅飛龍鎮紙拿了出來。這個鎮紙,蕭凡得自陸鴻的辦公室,蕭天赴任紅山之前,蕭凡送給蕭天作為禮物。
蕭凡接過鎮紙,右手拇指在龍身上輕輕滑過。這個鎮紙的年代十分久遠,是道君皇帝宋徽宗用過的器具。剛剛從陸鴻手裡得到的時候,只帶著淡淡的至尊氣息。如今跟在蕭天身邊一段時間,至尊氣息明顯加強了許多。
至尊之物,也唯獨至尊才能鎮壓得住。
更何況,宋徽宗是亡國之君,而蕭天將來很可能成為隆盛之主,兩者的命相氣運,不可相提並論。這東西,擱在陸鴻那裡就是個大禍害,擱在蕭天這邊,則相得益彰。
“徐行長,這個青銅飛龍鎮紙,是宋代的宮廷物品,我鑑定,應該是道君皇帝御用之物。現在是我弟弟蕭天的東西。送給你,你帶回去,供奉在你辦公室的神龕之上。就是你現在供奉財神的那個地方。”
蕭凡將飛龍鎮紙,遞給徐振煵。
徐振煵連忙雙手接過去,視若拱璧,緊張得不得了,似乎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失手打碎了。
“徐行長,供奉之心要誠,這樣才能鎮得住你命中的凶煞。如果你敷衍了事,那麼是不靈的。這一點,你一定要記住了。”
蕭凡緩緩說道,語氣嚴峻。
“是是,請蕭處長放心,我一定誠心供奉,絕不敷衍了事。蕭處長為了我徐振煵,花了這麼大的心血,連蕭二少的隨身物品都送給了我,我感激不盡,感激不盡……”
徐振煵一迭聲地說道。
心裡卻也明白,蕭凡所言,向貴人“借洪福”,估計蕭天就是那位貴人了。別看蕭天現在只是個小小的鎮委副書記兼村支部書記,老蕭家的大牌子不是假的。只要蕭天從今往後,“痛改前非”,專注仕途,那麼未來的前程,未必就在汪述都之下。
著實堪稱貴人。
所謂借洪福,一般來說,最好是向未來的貴人借。現在已經風光顯赫的那些貴人,他們的福氣,基本歸他們自己享用了,能夠“借出來”的,實在不多。而且,你想借,也要人家願意借給你才行。
貴人不是心甘情願“出借”自己的洪福,那麼這個借洪福的法子就不靈光了。
借洪福,不是奪洪福。
用強硬的手段搶,或者用卑鄙的手段去偷,就和原意背道而馳了。
蕭天不存在這個問題,大哥說什麼就是什麼。
“徐行長,今晚安心休息,不要想太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