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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點了點頭,淡然說道:“我知道了。”
“二叔……”
汪偉成擺了擺手,止住了汪述都,說道:“述都,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天賦,也有不同的運勢。你安心走你自己的路,別的事不要管。你要記住,老蕭家真正最有潛力的,是蕭天。他現在也下基層了,看來已經安下心來要有一番作為。你可以多關注一下他的動靜。至於蕭凡,你不用管他。以後也儘可能少和蕭凡交集。記住二叔的話了?”
汪偉成的語氣很是嚴肅。
汪述都連忙說道:“是,二叔,我記住了。”
“那好,你去休息吧。別人的運勢,你攔不住;但是你自己的運勢,別人想要阻攔,也沒那麼容易。”
“是。”
汪述都益發恭謹。
“那,二叔,我先回去了。”
“嗯。”
汪偉成微微頷首。
“大哥,這邊請。”
汪飛連忙從老爹身後轉出來,代父送客。
“對了。述都,你那個車,換一換吧。艱苦樸素固然是美德,但矯枉不可過正。有個時候太刻意了。露出了痕跡,反倒不美。”
汪述都尚未走到門口,汪偉成又淡淡吩咐了幾句。
“是,二叔,我回頭就換。”
有關那臺舊桑塔納的事,不知道多少人給汪述都提過意見,他充耳不聞。這會子汪偉成一句話,效果立竿見影。
送走汪述都,汪飛回到客廳,來到父親跟前。低聲說道:“爸。沒想到這個蕭凡。那麼厲害。”
汪偉成冷“哼”一聲,說道:“他只有比你想象中更加厲害。上次在星語酒吧,你沒有被廢掉。已經算是人家手下留情了。讓你練武,光知道偷奸耍滑,一點苦功都不肯下,現在知道後悔了?”
汪飛垂首而立,喏喏連聲。
“記住,以後沒事別去惹他。不然下次,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了。”
“是……”
汪飛又連忙答應,心裡頭暗暗腹誹,難道他還真敢把我廢掉?
如今畢竟是法治社會,我是汪家的嫡孫!
對兒子心中所想。汪偉成似乎瞭如指掌,冷電般的眼神直掃過來,汪飛頓時心中一寒。
“你以為,人家要廢掉你,非得當面動手麼?蕭凡有一百種方法讓你經脈俱斷,你一輩子都不知道是他乾的。”
汪偉成厲聲呵斥道。
“我知道我知道……”
汪飛嚇壞了。
不是被蕭凡嚇的,是被自家老爹嚇壞了。
“回你自己房間去練功。你要是肯下苦功,你也一樣能做得到。”
見了兒子臉色煞白的樣子,汪偉成雖然還是在厲聲呵斥,語氣多多少少柔和了幾分。不管怎麼說,他就汪飛這麼一個兒子。
汪飛如蒙大赫,急急忙忙給老爹道了“晚安”,飛一般跑掉了。
望著兒子的背影,汪偉成倒並沒有露出太恨鐵不成鋼的遺憾之意。
如同他剛才對汪述都所言,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運勢,汪飛這一輩子,如果註定了要做個聲色犬馬,紙醉金迷的紈絝衙內,那也是他的命。
真能紈絝始終,享樂一世,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還是前世積德。
汪述都前往別墅拜訪二叔汪偉成之時,蕭凡在大奔上接到了徐振南的電話。
“蕭,蕭處長,您好您好,我,我徐振南啊……”
電話那邊,徐振南帶著明顯的試探語氣,小心翼翼地說道,剛才在別墅後院那囂張不可一世的樣子,那是半點都看不到了。
“你好,徐行長。”
蕭凡答道,倒也並沒有過分冷淡。
徐振南輕輕舒了口氣,連忙說道:“對不起啊,蕭處長,都怪我有眼不識泰山。我肉眼凡胎,不識真神,對不起對不起……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千萬原諒我這一回……”
“徐行長,客氣了。有什麼話,請直說吧。”
徐振南頓了一下,這才帶著哀求的語氣說道:“蕭處長,我知道,您是真正的高人,我這一回全靠蕭處長搭救了……您可千萬要拉我一把。蕭處長,只要這一回我能死裡逃生,我一輩子記得您的大恩大德……一輩子唯馬首是瞻!您指到哪我打到哪,絕不含糊!”
到底是世家出身,就算求情,也帶著明顯的“官腔”。不過瞧徐振南這個語氣,也能想象得到,他這回確確實實碰到天大的難題了。不然,以他那傲氣的性子,決不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