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曇花-入院-傳聞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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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尖相抵,鼻息交纏,寂靜狹窄的小屋裡,只餘兩位青澀少年控制不住的輕微喘/息。
陸潮生半垂著眼睫,將唇裡的柔軟含著,輕輕抿了抿,忽地從喉間發出一聲輕“哼”,而後,唇瓣微啟。
下嘴唇忽然傳來一陣輕微的刺痛,溫雁晚眉骨微蹙,接著,身體就被一股力量用力朝後推去。
措不及防,溫雁晚被整個掀翻,屁股挨地,手肘撐著地面,冰涼一片。
抬頭,表情還是懵的。
陸潮生站在被褥上,垂眸,看著地面難得表情呆愣的某人,嘴唇微不可查地勾了一下,又立時淡漠了表情。
抬腳,朝著溫雁晚的大腿不輕不重地踢了兩下,他開口:“滾去床上。”
而後看也沒看地上某人一眼,俯身抓起枕頭,走到涼蓆的另一頭,拽過被子,兀自躺了下來。
溫雁晚保持著被推倒的姿勢,怔怔地盯著腳邊高高鼓起的被褥。
半晌,才終於回過神似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搖頭嘆氣地爬上了床。
沒想到,這人原來也是會笑的,而且笑起來……那般好看。
溫雁晚躺在床上,闔眸,黑暗的視野中,不自覺浮現方才於雪地中曇花一現的那抹嬌豔。
暗夜寂靜無聲,睡意朦朧中,一個模糊的念頭悄無聲息地掠過腦海。
他想,如果上輩子,那人對著他這般笑一下,說不定在酒吧的時候,他就直接從了呢……
第二天一早,溫雁晚就將外婆送去了醫院,檢查結果出來後,他當即辦理了住院手續。
那是傢俬人醫院,環境好,服務好,當然,價格也十分優越。
陸潮生就這樣看著面前某個嗜財如命的人一口氣轉出了大幾十萬,卻連眼都不眨一下,彷彿這錢從一開始,就是為了外婆住院做打算。
怕外婆一人冷清,溫雁晚沒有給她辦理單間,而是特意找了個兩人間。
聽院長說,另一床的病人是位差不多年紀的老先生,他家裡也是怕他一人無趣,所以也給開了兩人間。
不過那位病人現在只是預定,要等過兩天才正式入院。
將醫院的各項事宜都打理後,溫雁晚與外婆告別,約定每週末都過來看她,這才和陸潮生離開了醫院。
這輩子發現得早,病情只到中期,好好調養的話,痊癒的機率是很大的。
剛到手的百萬還沒捂熱乎,便立時少了七七八八,溫雁晚卻沒有一絲不甘。
他這輩子最大的心願,便是外婆能夠健康、平安、快樂地活下去。
破碎又縫合的心臟,再也受不住一絲風吹雨打。
要是外婆沒了,溫雁晚不敢保證,自己是否還活得下去。
昨天下了雨,天空像是被洗過一遭,乾淨得晃眼。
太陽亮堂堂地掛在頭頂,陽光肆意直射大地,是夏日特有的灼熱的溫度。
了卻了心頭一樁大事,溫雁晚只感覺整個人都輕盈了不少。
重生來頭一次覺得,世界是如此美好,陽光是如此燦爛,街上活蹦亂跳的人類是如此可愛。
當然,最可愛的,還是要屬身邊那個從出門來就板著臉,一聲不吭的某位金主大人。
陸潮生面皮白,五官輪廓深,鼻樑也挺,眸色卻淡淡的,視線輕飄飄地瞥來時,像雪落在眼珠子上似的,不疼,但涼颼颼的,說不出的清冷淡漠。
溫雁晚見慣了他這副冷臉的模樣,一點不帶怕的。
探出手臂,將他的脖子摟了過來,動作熟稔地挑起他的下巴,輕笑:“怎麼了這是,昨晚不是笑得挺漂亮嗎?今天就跟吃了鍋灰似的,這麼難看。”
陸潮生抬眸,淡淡瞥他一眼。
這是溫雁晚第二次用“漂亮”這個詞來形容他了,而第一次,還是在那晚相遇的酒吧包間裡。
他與溫雁晚的第一個吻之後。
若是李睿淵在旁邊,準又要開始叫嚷著逃命了,陸潮生卻反應平靜。
他對待自己“心愛”之物,向來有著超出尋常的放縱與容忍,於是,只冷聲說了句:“把手拿開。”
溫雁晚慣是會順著梯/子往上爬的,只要沒動手,就是預設了,所以這句話停在耳朵裡,壓根沒什麼威懾力。
不過他還是從善如流地鬆了手,摟著對方脖頸的手臂卻沒有鬆開,反而朝自己懷中緊了緊。
後頸忽然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