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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好。

忽然覺得這屋裡寂靜清冷得可怕,我叫道:“來人啊!把燈給我點上!”

轉天,我一直忐忑不安,一整天都躲著他。結果到了晚上,回房看到的景象,讓我吃驚地張大了嘴。房裡原來那張檀木雕花床,換成了一張足有三人多寬的大紅木床。

“這、這是。。。。”我手指著床,看著站在一旁坦然自若的穆容成,一時愣是沒問出句整話來。

“愛妃不是嫌睡的地方太小?朕命人換了張大床。要是還覺得小,就再做張更大的。不過那就要派人訂做了,恐怕要等兩天。”

“不,不用了!”我趕緊說,“這床夠大了!多謝皇上如此為臣妾著想。”

“一張床而已,舉手之勞,雪兒不必如此客氣。”他說完,面無表情的看了我一眼,便轉身要離開。

“你去哪兒?”我脫口而出,說完才覺得不對,趕緊補了一句,“皇上要去哪兒?”

“朕好像記得,有人嫌朕半夜起來處理朝事,讓她睡不好。所以朕今天要把該辦的事都辦完,再回來歇息。”他的語氣明明平淡的可以,卻勾起我強烈的罪惡感。真是討厭!我抬頭看了他一眼,他也正低頭看我,黑色的眼睛深不見底。

我輕咬了一下嘴唇,忽地笑了出來:“其實,皇上不必如此麻煩,只要給臣妾換個房間,就不用擔心,恩—互相打擾了。”一定要跟你拉開距離,因為,我怕最後讓我功歸一潰的,是我自己。

穆容成的臉上,流露出一絲複雜的情緒,究竟是什麼,我分辨不清。“既然如此,那朕換一間就是了。今天愛妃應該能睡得好些了吧?”

他的聲音沒什麼變化,我卻莫名地覺得有些冷,硬撐著笑說:“臣妾一定能睡好,多謝聖上關心。”

晚上睡覺的時候,即使我把手腳都伸展開,成個“大”字,可仍然離床邊差得很遠。我看著床頂的帳子,大聲地罵了一句:“This bed is fucking big!”

於是,從那天開始,我開始不斷地製造各種麻煩。比如,用膳時連換三次仍然不滿意,只要穆容成在我旁邊,我就左挑右撿,反正就是不好好吃(然後回房自己再補點心填肚皮);比如,他陪我逛花園的時候,我就嫌花太豔、嫌草太多、嫌樹葉長得太密,結果花園裡所有的東西全被重換了一遍後,我又說:“或許還是原來的東西好些。”;再比如,晚上起來喊人,抱怨外面的蟬聲太吵、蟈蟈太鬧,然後一大群人在外面清理掉所有可以出聲的生物。等我睡下沒半個時辰,我又爬起來大聲問:“怎麼這麼靜?靜得讓人受不了!”

反正,我能想到可以搗亂的方法,我都用了。我想讓穆容成覺得我煩、覺得我討厭、覺得受不了我,可最後,我得到的永遠只有他那一千零一種表情——沒表情。他順著我提出的的所有奇怪要求,對我的任何行為多不置一評,只是冷眼旁觀。最嚴重的一次,他也不過是叫來了御醫給我診脈,然後開了些鎮定安神的藥。他和那些白鬍子老頭,對我這些日子異常的行為,得出的結論都是,恩,用現代漢語詞彙表述—“產前緊張綜合症”。這讓我覺得非常挫敗,就好像我是一個演獨角戲的小丑,他是我唯一要取悅的觀眾,卻在看了我所有的表演後,毫無反應。

這樣做不行,起不到任何我期待的作用。在慎重思考了一天後,我決定改變計劃:從他最重要的事情下手。搗亂並不是不起作用,關鍵是在什麼樣的事情上搗亂。以前那些事情沒有產生影響,是因為我沒有抓住重點,而穆容成的重點是什麼呢?當然是國家大事了。

我開始平靜下來,不再做激烈的事情,除了在他批奏章的時候,執意要陪著他。之後就很簡單了:在他每次下筆寫東西時,說話。說任何能想到的廢話,比如:這個大臣的字不好看;他今天的朱墨太濃或太淡;外面天氣很好,為什麼總坐在屋裡之類,等等等等。這樣連續幾天以後,我已經能看出來,他有些受不了了。他額頭上的青筋繃起來很多次,握筆的手時緊時鬆。我敢打賭,這些時候他一定非常生氣。可我不明白,他為什麼一直沒有衝我發火,也從沒有趕過我出去。頂多在他實在難以忽略我在他耳邊的聲音時,沉著臉走到外面去,過一會兒,再表情平靜的回來,接著,該幹什麼幹什麼。

或者,我心裡明白,只是不想去想清楚?我不知道。好吧,我承認,我是不想去想,所以,我不明白。

這天晚上,我照舊守在穆容成身邊,滔滔不絕地自言自語。在我詳細跟他描述我手裡的一塊絲巾的時候,他停下筆,端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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