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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的升了上來。我傻呆呆地站著,嘴張得大大的,忘了合攏,因為我實在是太震驚了。
眼前出現的,是一口水晶棺材,裡面鋪滿了梅花,而梅花的中央,則躺了一個面貌栩栩如生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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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子軒又慢慢走回了石室。剛才在遠處看時,我還以為棺材裡躺的是真人,可走的面前仔細看時,才發現,這棺材裡的人,是用白玉雕成的,而頭髮是黑水晶做的,只是雕工超凡,所以一眼看過去,彷彿是真人一樣。而棺材裡每一朵梅花,居然都是用玉石打磨成片,串在一起做成花狀,然後用粉色小珍珠做成花芯,用翡翠做花托。而棺材裡至少有幾百朵這樣的梅花。那白玉雕的女人雖然是閉著眼睛,可依然容顏絕麗脫俗,美若天仙。即使我知道她不是真人,可依然看得有些失了神。
“這應該是沈懷毅的夫人英姑。”子軒在我身旁道。
“他為什麼用白玉雕了個假人?還把她放在這裡?”我不解地問。
子軒看著那水晶棺,目光中閃動著不知名的情緒:“英姑曾是穆逍仁指腹未婚,未過門的妻子,後來卻嫁給了沈懷毅。剛才那方磚上文字說,英姑在生下女兒後,在沈懷毅北伐的途中病死。沈懷毅將她葬在北遼,還說要在征服天下,凱旋而歸時,再把英姑接回中原。”
我嘆了口氣,問道:“但沈懷毅一直沒能實現自己的諾言,所以英姑也就一直長眠於此?”估計肯定是如此,我也沒等子軒回答,便又問,“可為什麼是白玉做的人?英姑真正的遺體在又在哪裡?”
“我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子軒的手撫上了水晶棺蓋,“不過,我要的東西,就在裡面!”
他的話嚇了我一跳,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我才注意到,那白玉雕的人偶,是雙手交叉放在胸前的姿勢,躺在棺材裡的。子軒說的東西,在我看來,就是一塊青綠色的玉,正握在那人偶的手中。子軒兩眼發亮,指著那東西道:“就是它!”
“你找得那麼辛苦,就為了這麼一塊玉?”我驚訝地指著那東西問。
“這不是普通的玉,”子軒抓住我的手道,“這是龍虎兵符中的一半。拿它與契阿氏首領手中保管的另一半合在一起,‘故國之軍’便可‘重聚首’!”
看著我一臉的問號,子軒微笑著,帶著從心底發出的喜悅,講給我聽:“當年沈懷毅除了在孤背山中留下無數寶藏以外,還埋伏下了一支他最精銳的軍隊,護衛這些寶藏。這支軍隊的將官,就是當時契阿氏的首領。此人與沈懷毅出生共死多年,且沈懷毅對他的家族有救命之恩,所以他與他的族人便誓死保衛這孤背山中財寶,等沈懷毅回來開取。後來的事你也知道了,沈懷毅在北伐的時候,留守中原的穆逍仁叛變,他拿出一半的財富支援北遼朗氏對抗穆逍仁。我想,他當時一定信心十足,覺得靠自己和郎氏聯合的力量,一定可以重奪江山。卻沒想到變故橫生,到最後居然再也沒有機會回到孤背山。”子軒思索著,目光又落回了棺材中的白玉人偶,不過我覺得他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那人偶手中的那塊青玉上,“我沒想到會在這裡看到這水晶棺材。沈懷毅大概對英姑的死十分悲痛,想將所有的好東西都留在英姑的身邊,又太過輕敵,覺得江山遲早是自己的,寶藏和伏兵他將來再回來取也不遲,所以才把這兵符的一半也留在了她的手中。”
“那個契阿氏的首領呢?沈懷毅再也沒能和回來,那他和他的軍隊怎麼辦,就留在孤背山了?”我又問。
“對,那個首領一輩子都守在這山裡。而且他死前交代自己的兒孫,要將護衛寶藏的職責世代相傳,一直等到沈家的後人來開啟,再將財寶物歸原主,並且他的軍隊和族人,必須聽從能找到兵符者的任何命令。”
我看著子軒神采奕奕的臉龐,實在不想潑冷水,可有些話一定要說:“哥,你想過沒有,過了這麼多年,就算你找到了兵符,它還真的有作用嗎?百多年了,契阿氏一族都生活在這孤背山裡,一定已經繁衍成了一個很大的部族,他們安逸生活了那麼久,難道就憑著半塊兒玉,就要跟著拿玉的人拋頭顱、撒熱血?”
“雪兒此言差亦。”子軒一臉的“你想錯了,我來告訴你”的表情,“安逸的生活?呵呵,北遼人不過是才消停了二十年而已。在過去的歲月裡,他們為了這寶藏,不知道進山搜了多少次。你以為郎氏一族沒有聰明人嗎?若不是契阿氏的人保護的周全,他們早就找到地方了。只不過契阿氏的人做得很隱蔽,即使別人懷疑是有人故佈疑陣,也找不出證據。契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