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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明嚴柏濤和爹的死有關,讓我在宮裡多加小心。我隨便翻了翻,就把那信丟到了梳妝檯上,對碧玉說:“拿去燒了。要盯在旁邊,確定全部都燒成灰燼。”
其實這段時間,我也曾認真想過那五個讓我覺得眼熟的名字,可那天除了晚上睡覺時,模糊不清的聲音又一次讓我頭疼不已之外,我一無所獲。所以我想,或許這就像是個亂成一團的線,只要給我個線頭兒,我就能順利理出成股的線。我所缺的就是一點提示。
果然如此。那些資料,我只看了開頭一幾句就夠了,因為那好像都是我很熟悉的東西,只是一時忘記了,看了前面幾句,後面的就全想起來了。這比當初看郭煥生的資料時,更進了一步。當時我雖覺得眼熟,可還要從頭讀到尾,而現在我只要撇一眼,那些官員的生平事蹟就清晰地出現在我的腦海裡,就像是我以前上學時背過的課文一樣。
我早就不再糾纏著“為什麼我會知道這些”的問題不放了,我已經在猜測這可能跟以前的藍雪有關,但究竟如何我還是無法知道。幸好我的適應能力很強,既然搞不明白,不如擱到一邊,去想些更實際、更容易的事情,比如:知道了這些東西,能給我帶來什麼好處?或許我能透過對這些官吏的瞭解,找出當年究竟是誰陷害了我爹,當然前提是,藍仲文確實是被人陷害的。
我對爹生前在朝中的背景關係、形式作風,都一無所知,真想下手查,卻毫無頭緒,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