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植全部取消了，我怕寒了他們的心，他們現在就坐在我的辦公室裡呢！”
“……”
“是啊，秦老，我覺得，這樣不好。”
“……”
辦公室裡。
幾個人靜靜地看著眼前這個戴著眼鏡的老者。
戴著眼鏡的老者看了他們一眼，隨後露出淡淡的笑容。
“楊科跟我立過軍令狀，如果出問題的話，他願意接受處分……這件事，我其實也管得不多，你們應該知道，我現在基本上這些事情都交給楊科了，這樣吧，楊科就在隔壁，你們去找楊科吧……如果你們覺得他錯了，你們也跟我立一個軍令狀，你們保一下你們覺得合適的導演們……”
老者看了所有人一眼，隨後低頭繼續工作起來，完全沒有把這幾個人當一回事的模樣。
“這……”
“這個……”
“啊？”
“秦老，那我們，我們剛才想了想，也確實覺得這裡面可能有些誤會，這樣，我們先去找楊科瞭解一下情況吧，畢竟現在這麼多導演都在外面，而且幾個都是華夏的老牌，算是支柱，不能寒了他們的心……”
幾個人面面相覷，最後一個稍微胖一點的工作人員對著老者說道。
“嗯，對，不能寒了他們的心……”
老者頭也沒有抬起，繼續幹活。
等這些人離開辦公室以後，老者微微地抬起頭，繼續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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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位！這些是我同意的！諸位，如果覺得我說得不合適，或者覺得我做得不對，你們儘管可以去秦老那邊投訴我……但是，這件事既然做了，那麼，我就會做到底！什麼後果，我一律承擔，至於老一輩的導演們……我們只是取消了幾個導演的扶植，為什麼全來了？真當我們這裡是菜市場？”
“……”
“你們讓幾個鬧得最兇的過來找我！”
“……”
另一邊的辦公室裡。
楊榮看著這些人皺起了眉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