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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咧咧地說:“那兩個妞兒就是我帶回來的,你打算把我怎樣?”
鄭傑冷哼一聲說:“可惜她們有三個人在一起,而你老兄只帶回了兩個,還有一個卻成了漏網之魚。”
錢可望暗自一怔,怒問:“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鄭傑突然哈哈大笑說:“憑你老兄這麼聰明,還會不明白我的意思?也好,我就乾脆說明吧!假使你們要殺人滅口,就得一網打盡,才能趕盡殺絕,永除後患,否則斬草不除根,我們之中只要有任何一個人活著,對你們就將是個極不利的威脅!”
錢可望報以獰笑說:“這倒用不著你老弟替我們操心,如果我們真要下這個毒手,憑那一個妞兒也成不了氣候,還不致於放在我們的心上!”
鄭傑冷聲說:“當然!要以武力來找你算賬,她無異是以卵擊石。但我已經跟她見過面,並且把我所知道的一切告訴了她。如果我來這裡一個小時之後不回去,她只要向警方一報案,非但你們跟杜老大的那筆交易做不成,恐怕連那島上的什麼‘病菌實驗所’,也將有大批不速之客去‘參觀’。甚至辛大老闆這裡……”
沒等他說完,辛克威已勃然大怒說:“你小子居然想威脅我?”
鄭傑有恃無恐地笑笑說:“人急上樑,狗急跳牆,這是你們先威脅我的呀!”
錢可望一使眼色,站在鄭傑後在的兩個大漢立即上前,正待動手執住他,不料被他出其不意地兩臂齊揮,竟把他們推得踉蹌跌了開去!
“少來這一套!”鄭傑振聲說:“等我把話說完,誰有興趣動手的,我絕對奉陪。”
兩名大漢猶待動手,卻被辛克威喝阻,遂問:“你還有什麼話?快說吧!”
鄭傑從容不迫地說:“杜老大不是獅子大開口,又向你們硬加了五十萬美金,才答應交出那兩百人嗎?那筆錢是辛大老闆親自交給邵小姐和我,帶到巴生港去的。不過很抱歉,現在杜老大既沒收到錢,錢也不在邵小姐那裡,而是由我們的人暫時代為保管了!”
辛克威毫不驚詫地說:“是嗎?不過我所知道,那筆錢已由你送到金瘤子的店裡去,再由他轉交給姓杜的。這訊息似乎跟你說的有些出入,但我卻比較相信我自己的人!”
鄭傑“哦”了一聲說:“辛大老闆既然不相信我說的,那何不問問杜老大,是否收到了那筆錢?或者問問你最親信的邵小姐!”
“不必捨近求遠,”辛克威即向一名大漢吩咐:“把張通和老葉叫來!”
“是!”那大漢領命匆匆而去。
錢可望遂問:“就算錢真在你們手裡,你又打算怎樣?”
鄭傑回答說:“我知道那筆錢的每張鈔票的號碼,事先都被他們抄了下來,只要一報案,偽稱失竊,任何人拿去也形同廢紙,無法用出去一張。可是,現鈔不能掛失,如果你們是找不回來,就必須另籌五十萬美金,才能跟姓杜的完成交易,這對你們總是個不小的意外損失!”
他這番話,完全是趙家燕的口氣,只是故意沒有說出杜老大早已知道,鈔票上的號碼被記下,而改變主意要以黃金支付。
辛克威霍地把臉一沉,正待發作,曾在巴生港跟蹤鄭傑的兩個傢伙,已由那大漢帶了進來。
“老葉,張通!”辛克威喝問:“你們是不是親眼看見,這小子把那箱錢送到金瘤子的店裡去了?”
兩個漢子異口同聲地回答:“是我們親眼看見的!”
張通又特別補充說:“我們看著他從‘大東旅社’提了皮箱出來,一直跟到金瘤子的店裡。看得清清楚楚,他先跟金瘤子嘰咕了幾句,又打了個電話,然後把皮箱留在店裡,交給了金瘤子才空著手走出來……”
錢可望皮笑肉不笑地問:“金瘤子該不會把那隻皮箱,送去交給你一起的那個妞兒吧?”
鄭傑冷笑說:“這兩位朋友跟蹤我,我早已發覺了,只是不願掃他們的興,才裝作茫然無覺罷了。他們說的是事實,可惜眼睛不能透視,否則就會看出我留在金瘤子裡的,其實是隻空皮箱!”
“錢上哪裡去了?”辛克威急問。
鄭傑笑笑說:“我已經告訴過你們,錢暫時由我們保管!”
錢可望獰笑說:“嘿嘿!既然你從旅館出來,提著的就是空皮箱,那麼錢就還留在旅館裡。我絕不相信,但除非是邵小姐跟你串通了,等你離開之後再把錢交給你一起的那個妞兒!”
張通急說:“邵小姐也沒留在‘大東旅社’,這小子出來,她就開著車子在後面跟蹤了……”